葉輕枝很奇怪:“醫院也沒有麼?她那麼疼愛李烈,竟然都不管了?”
沈清河道:“她之前在醫院存了幾萬塊錢的醫藥費和請護工的錢。就一直沒再出現了。現在可能跑回京城了。”
“嗯,她想害的人不就是我嗎,我可以引她出來……”
“不行。”沈清河馬上製止她:“上次她都要毀你容了,多危險?這種假惺惺的名門之後,做事情最沒下限了。千萬彆和她有牽連,交給我吧。”
葉輕枝隻好答應了。
時光飛逝,很快年底到了。
曾經赫赫揚揚的礦務局,終於破產重組。
無數工人領導下崗,自尋出路。
曾經的那些腐朽,粗暴,領導一言堂的管理方式,最終都被拋擲到時代洪流中。
鶴城也進入了一個新階段。
這一天是王荷花和劉瑩瑩家濤濤的生日,葉輕枝下班後,就買了個蛋糕過去了。
沈清河先去接孩子們,得晚去一會。
本來隻是一個幾歲孩子的生日,不需要如此大張旗鼓,可是一個月前王荷花和劉瑩瑩就一直請他們了。
“孩子說,幼兒園的同學都有生日會,就他沒有,一直哭鬨,所以隻能辦了,讓你們的孩子也來吧,我們也不認識誰,你們不來就太冷清了。”
葉輕枝也隻能答應了。
她們還住在平房,不過兩人賺了錢後,擴建了房子。
寬大精致的小院,平坦的水泥地,裡麵停著一輛小汽車,一輛三輪車。
紅磚圍成的花圃,開滿了花。
明窗淨幾,看著格外敞亮。
葉剛正扶著腰澆花,見到葉輕枝進來,他便笑著點點頭。
“來了?”
葉輕枝很久沒見到葉剛了,見到他不禁嚇了一跳。
葉剛瘦了最少二十斤,又黑又憔悴,頭發也幾乎掉光了。
“你最感覺怎麼樣?”
葉剛忙道:“挺好的!她們帶我去看大夫,說是找到了靶點,吃上藥後,就好多了。”
葉輕枝點點頭:“那太好了,真是幸運。”
“可不是,我有醫保,吃藥啥的,我自己就能負擔得起。幸好沒怎麼花她們的錢,不然我這心裡真的過意不去。”
當初為了後妻,不照顧孫孩子,現在後悔了。
葉輕枝和他客套幾句,也沒有往深裡說。
這時候濤濤拿著一個小飛機跑出來了。
“爺爺,看我的玩具!”
濤濤腳下一滑,差點撞到葉輕枝身上,被她一把拉住了。
“慢點,彆摔著了!”
“我過生日,你給我買啥好東西了?”濤濤開始翻葉輕枝的包。
葉剛趕緊拉住了濤濤的手腕:“彆鬨!怎麼能搶姑姑的東西?”
“啊啊!我要看,我就要看!”孩子開始尖叫起來。
王荷花和劉瑩瑩走出來了,一起拉住了濤濤,打了幾下屁股。
“你鬨什麼?姑姑對你那麼好,你還這樣不懂事?”
可濤濤根本不理她們,還是用力的拽葉輕枝的包,把裡麵的盒子拿過去了。
王荷花氣死了,抓住他的手腕就要打。
“把東西還給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