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颯又扇了廖沁怡一巴掌：“彆以為我不敢揍你！趕緊說，我沒時間和你磨嘰！”
廖沁怡又堅持了一段時間，可是颯颯竟然脫了她的襪子，用撓她的腳底板。
“你做什麼啊，放開我，你是神經病，大變態！”
“你不說，我就狠狠折磨你！你不說，我們也早晚能查出來，你一樣活不成。現在說了，起碼我還能放你一馬呢。”颯颯說著繼續撓她的腳底。
廖沁怡渾身扭曲著，又哭又笑，渾身抽搐，完了，她又想上廁所了。
“我說，我說就是了，你彆再撓了！”
“這還差不多。”颯颯拉著椅子坐在她身邊了。
廖沁怡磨唧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
她早幾年上大學的時候，被境外一個叫做黑蝶的間諜組織成員，以記者的身份接近目標人物。
通過采訪，了解到這個人的弱點，喜歡什麼，然後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而這一次她采訪了康海後，就迅速掌控了他的性格特點。
“他貪吃，貪酒又好色，自以為藏得很好，其實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給他下了藥，然後拍了視頻照片，他嚇得半死，隻能聽我們的了。”
“你讓他做什麼了？”
廖沁怡咬咬唇：“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隻是負責拉人下水，之後他們要這些人做什麼，都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想知道。”
她這幾年拉攏的人至少七八個了。
有當領導的，有當兵的，也有商人，知識分子。
她隻是負責勾搭，從沒有問過，這些人被要求做什麼。
她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這一次是聽說，這一次黑蝶組織要來這裡做一個很大的行動，一旦失敗，可能很多人都要吃槍子，我擔心被連累，加上這幾年，我也賺了不少錢，所以才想出國的。彆的我就不知道了。至於他怎麼死的，我也不敢問。”
“梁絲絲的事情呢？”
“啊？她是誰？我真的隻是個底層嘍囉，真的不知道那麼多。”
颯颯也懶得問了，拉開窗簾，拿出了紙筆遞給她。
外麵的光，晃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這似乎是一個很高的建築，從廖沁怡的角度看，隻能看到藍天白雲。
“把你騙過的人的名單給我一份。”颯颯道。
“都那麼久了，我真記不清楚……”
“趕緊寫。寫完了我就讓你走。”
“真的？你不報警？”
廖沁怡看颯颯點頭，很高興，趕緊拿著紙筆開始回想起來。
而林華生這時候打過來電話，說是電腦已經破解了。
“裡麵空空的，重做了係統，不過我們技術人員正在抓緊複原。她說什麼了？”
“她說，她負責……你怎麼了？！”
颯颯看向廖沁怡，發現她開始急促的呼吸，而且喉嚨裡麵發出了奇怪的摩擦聲。
廖沁怡也慌了：“我這是怎了，救救我……啊！”她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颯颯趕緊撲過去扶著她，廖沁怡艱難的張著嘴，抓住颯颯的手腕，眼神裡儘是哀求。
“我不想死，救救我……”
“颯颯，怎麼了？”林華生在電話那頭聽到聲音不對，趕緊問道。
“快幫我叫救護車！”
廖沁怡想說話，可是喉嚨裡麵全都是腥鹹的血，無法開口，就隻能用蘸著手的血在她的手心裡寫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