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憶著過往,打情罵俏間,氣氛又變得旖旎曖昧起來。
方衛國翻身而上,呼吸灼熱:“既然說到了興頭上,那咱們今晚就試試新的,趁熱打鐵。”
秦淮茹媚眼如絲。
她深知方衛國的強悍,和層出不窮的花樣,都讓她又怕又愛。
此刻聽到這新奇的名頭,心中既是好奇,又是期待。
方衛國嘿嘿一笑。
將近半個小時過去,方衛國依舊穩如泰山,氣息悠長,甚至真的將雙手自然垂落。
而秦淮茹,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頭青絲早已散亂如瀑。
當一切塵埃落定,她癱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這個時候,她才算徹底服了,從裡到外,都被這個男人給收拾得服服帖帖。
金家大院,藥室裡燈火通明。
金一趟身著一件藏青色的長衫,兩鬢斑白,正伏在寬大的梨花木桌案前,眉頭緊鎖。
桌上瓶瓶罐罐,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珍稀藥材,沉香、麝香、百年野山參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彌漫了整個屋子。
他手握一支狼毫筆,懸在半空,麵前攤開的宣紙上,是一張尚未完成的藥方。
“再造金丹”。
為了這四個字,他幾乎耗儘了畢生的心血。
日夜不休,殫精竭慮,前些日子甚至因為操勞過度,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心梗發作,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
他遇到了方衛國。
那看似平平無奇,卻蘊含著磅礴生機的池塘水,不僅救回了他一條老命,更是奇跡般地治好了他多年的心梗頑疾,連帶著整個人的體質都提升了一大截。
如今,“再造金丹”的方子已然成形,隻差最後一味主藥,便可大功告成,名動四九城!
“爹,您怎麼又熬到這麼晚!”
房門被推開,金秀端著一碗參茶走了進來,看到父親這副不要命的架勢,心疼地直皺眉,“您忘了自己差點心梗的事兒了?大夫可說了,您不能再熬夜勞累了!”
“我這病,不是已經好了嘛。”金一趟放下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渾濁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子執拗的精光。他看著女兒,反問道:“秀兒,你真相信,我這病能好,跟衛國那小子的水,一點關係都沒有?”
金秀把參茶放到桌上,沒好氣地說道:“我信什麼呀?我隻信我眼睛看到的。您喝了那水之後,精氣神跟以前完全是兩個人,臉上的老年斑都淡了,這還能有假?”
金一趟長歎一聲,眼中流露出一絲向往:“唉,我要是能有他那種神水,又何必費這麼大勁頭去研製這‘再造金丹’呢?”他隨即看向女兒,“我讓你聯係衛國,你聯係了沒?”
金秀的臉頰微微一紅,有些不自然地彆過頭去:“爹,我一個女同誌,怎麼好意思主動去聯係一個男同誌?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說是傷風敗俗?再說了,我總覺得那個方衛國油腔滑調的,看著就像個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