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衛國卻進一步說明:“一大爺,這事兒牽扯太大。這院裡,想看我笑話,想搞我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我不能冒這個險。”
易中海徹底沒轍了,他歎了口氣,說想找金一趟看病,可那號太難掛了,去了幾次都沒排上。自己又要上班,根本沒時間在那兒耗著。
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方衛國的手,懇求道:“衛國!我求求你!你跟金老爺子關係好,你帶我去找他!有你的麵子,他肯定能給我優先看病!”
方衛國先是自得地一笑:“金老爺子看在我的麵子上,可能診金都不會收你的。”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嘛,他最近忙著研究那個什麼‘再造金丹’,輕易不出診,想約到他,可比登天還難。”
他掐滅了手裡的煙頭,臉色瞬間變得格外冷淡。
話說到這個份上,易中海要是再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就真是個傻子了。
可他還是不死心。
為了能有個後,為了他籌謀了一輩子的養老大計,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衛國,”易中海的聲音有些顫抖,“你說個數,隻要我能拿得出來!”
“一大爺,瞧您這話說的,”方衛國將易中海的手輕輕推開,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咱倆這關係,我能管您要錢嗎?”
易中海是個聰明人,一聽這話,心裡頓時亮堂了。
方衛國這意思,不是不要錢,而是不能由他主動開口。畢竟,這小子現在是副科長,在外麵維係關係,哪樣不得花錢?
方衛國慢悠悠地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易中海瞬間會意,二話不說,轉身就進了睡房。
不一會兒,他拿出一個用手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遞到了方衛國手裡。
方衛國掂了掂,分量不輕。他滿意地收下,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承諾道:“行了,一大爺,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您就在家踏踏實實等消息吧。”
送走了半年的工資,易中海雖然肉疼得心都在滴血,但轉念一想,有方衛國出麵,找金一趟看病不僅能得到特殊照顧,沒準連診金都省了,這麼算下來,好像也不虧。
……
轉眼到了周天。
方衛國起了個大早,騎著他的二八大杠,車後座上綁著二十斤白麵,車把上掛著一隻肥碩的老母雞、一條活蹦亂跳的大草魚,還有一斤紅糖和一斤豬油,浩浩蕩蕩地朝著錢誌家去了。
到了錢誌家,方衛國和文麗交割完財物,他順口問了一句:“錢誌呢?孩子也沒見著。”
“出差了,孩子送我媽那兒去了。”文麗說著,便主動貼了上來,整個人像藤蔓一樣纏在方衛國身上。
方衛國輕笑一聲,使出了新學來的手段,文麗徹底淪陷。
“衛國……我……我就是現在死了,也值了……”
她聲音哽咽,又帶著一絲瘋狂。
“我想給你生個孩子,讓錢誌養著!你以後……可要常來啊!”
方衛“國點了點頭,認可了她的想法,接著便講出了自己的計劃。
“上次在公園被撞見那事兒,多虧了徐慧真幫忙解圍,這個人情,咱們得還。”方衛國說道,“現在,就是個契機。我打算帶你去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