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衛國心裡“咯噔”一下，想起之前帶易中海去複診時，金一趟的那些話，他心裡頓時有了幾分猜測。
易中海的再造金丹，應該已經吃完了，這會兒八成是有了結果。再結合一大媽這反常的哭泣，多半是跟生育這事兒有關。
出於好奇，也為了弄清楚情況，方衛國停好自行車，便徑直走進了易家。
堂屋裡，易中海夫婦倆各坐一邊，一個抽著悶煙，一個低聲啜泣。看到方衛國進來，兩人都有些慌亂，下意識地想要避諱。易中海甚至想把桌上的一張紙藏起來，但最終還是沒藏。
“一大爺，一大媽，這是怎麼了？”方衛國開口問道。
一大媽強顏歡笑道：“沒……沒什麼。”
易中海也疑惑地看著他：“衛國，你怎麼來了？”
易中海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桌上的那張檢查單遞給了方衛國。
結果顯示，他確實已經恢複了生育能力。
方衛國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早有預料”的表情，借此誇讚道：“我就說吧，金神醫的醫術，那是沒得說！”
易中海卻長歎一口氣，傾訴起自己多年來被誤會是絕戶的委屈。
方衛國安慰道：“一大爺，現在找到問題了，解決不就好了？您得相信金神醫的醫術。”
易中海讓一大媽講情況，一大媽尷尬又羞恥地小聲說道：“我……我絕經了。”
方衛國聽了，心裡也是一陣感慨，這可真是造化弄人。他提議道：“要不……也找金神醫給一大媽瞧瞧？”
易中海卻不抱什麼希望了，一大媽也覺得絕望。
方衛國見狀，也不再勸說。畢竟自己沒有絕對的把握，說多了倒像是忽悠人花錢。他安慰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他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孩子，對易家這事兒，也就不那麼上心了，心態比較寬解。
回到家，方衛國倒頭就睡。到了後半夜，秦淮茹卻悄無聲息地摸進了門。
她許久沒來了，這次來之前，特意洗漱過，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她脫衣鑽進被窩，兩人便是一番親密。
事後，秦淮茹主動說起最近因為賈東旭盯得緊，所以一直沒敢過來。方衛國對此態度淡然，秦淮茹卻很是在乎。她在賈家吃不飽，床上的事也無法得到滿足，心裡頭，早就把方衛國這兒當成了唯一的念想。
“你就一點兒也不心疼我？”秦淮茹見方衛國反應平平，不免有些失落，眼圈一紅，泫然欲泣，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得心軟。
方衛國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知道她這是裝的，可還是被她撩撥得心頭一陣癢癢。這女人，天生媚骨，一顰一笑，都勾人得很。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調侃道：“心疼？我這要是真替你出頭，給賈東旭一拳頭，他那小身板，怕是當場就得挺屍了。”
提起賈東旭，秦淮茹臉上的媚態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嫌惡：“他那副暮氣沉沉的樣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腐朽的氣息，跟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似的。”
她又說起半夜來找方衛國，被賈東旭發現，準備抓包的事，形容當時賈東旭那雙在月光下泛著幽光的眼睛，簡直嚇人。
方衛國聽了，也認同道：“他就是個短命相。他那家境，再加上他自個兒那品性，注定活不久。”
“對了，”方衛國忽然問道，“他最近是不是又去賭了？”
秦淮茹一愣，納悶道：“你怎麼知道？”
“你都敢大搖大擺地過來了，他要不是放鬆了警惕，或者乾脆不在家，能讓你這麼自在？”方衛國先是以此推測，隨即又解釋道，“劉光齊現在是我的人，我讓他幫我盯梢，打聽點消息，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還是你眼光厲害。”秦淮茹誇讚道。
方衛國接著分析：“他賈東旭，不光是賭，還嫖呢。惡習多，又沒自製力，身子骨本來就差，還這麼放縱，完蛋是遲早的事。”
秦淮茹聽完，憤恨地表示：“我真盼著他早點死！”
方衛國玩味地一笑：“我倒是挺喜歡你這‘惡毒’的想法。”
“我……我就是句氣話。”秦淮茹趕忙解釋。
她覺得不能再久留了，便問道：“衛國，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年底工作忙，以後來的機會可就少了。”
方衛國自然同意，兩人又是一番親密。
……
梁拉娣家。
二毛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出去方便，正好打擾到了方衛國和梁拉娣的好事。
“衛國，要不……你白天來吧？”梁拉娣提議道，“白天孩子們都出去玩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更方便。”
她又歎了口氣，說道：“這屋子太小了，乾點什麼都不方便。”
方衛國表示要出錢幫她換個地方，梁拉娣卻心疼錢，提議道：“不用換太好的，就找個離你家近點的地方就行。我就是心疼你，這大冬天的，老是跑這麼遠的路。”
她說著，又感慨道：“你對我們娘四個，一直都這麼好。我有時候真覺得，你不值當。”
方衛國笑了笑，說道：“我有自行車，來回方便。”
他心裡卻在想，有空間傳送，距離根本就不是問題。
聽著方衛國那番話，梁拉娣心裡頭那點防線徹底崩塌了。這個男人，不僅給了她們娘幾個一個依靠，還時時刻刻替她們著想，這份情誼，沉甸甸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卻又讓她覺得無比踏實。
她再也忍不住，眼淚簌簌地往下掉，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方衛國，把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聲音哽咽：“衛國……你對我們娘幾個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要不……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方衛國心裡一動。說實話，他也有這個想法。梁拉娣這女人，雖然潑辣，但心眼不壞，最重要的是，她把幾個孩子教育得都很好，懂事、聽話、有眼力見兒。要是能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將來長大了，肯定也是個有出息的，給自己養老送終，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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