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他不去當這個一大爺，那順位上去的，不就是二大爺劉海中了嗎？劉海中那老小子，現在可是把自己當成了大靠山，他那寶貝兒子劉光齊，更是成了自己的鐵杆小弟。劉海中要是當上了一大爺，那在這院裡，還不得事事都聽自己的？
這叫什麼？這就叫“挾天子以令諸侯”！
當然，他也清楚，易中海推薦自己當一大爺，也是在試探他的心思。要是自己真有那個意，那之前易中海那檔子事兒，自己就算沒出麵插手，也難逃一個“落井下石”的嫌疑。
從易中海家回來，還沒等他進屋，許大茂就從自家門裡探出個腦袋來，一臉諂媚地笑道：“衛國，回來了？快，上我屋裡坐會兒，曉蛾剛炒了幾個菜，咱哥倆喝兩盅。”
方衛國本不想去，可一想到婁曉蛾和她肚子裡那個還沒出世的孩子，便點了點頭，跟著許大茂進了屋。
酒桌上，方衛國端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大茂：“大茂啊，你小子最近在廠裡，可是沒少編排一大爺吧？”
“啊？”許大茂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問得一愣，隨即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衛國，你可彆聽人瞎說！那都是傻柱在外麵胡咧咧，跟我可沒關係！”
“是嗎？”方衛國不信，眼神裡帶著幾分警告，“大茂，我勸你彆在我麵前耍那點小聰明。”
許大茂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強裝鎮定地端起酒杯，敬了方衛國一杯，以示尊敬。
方衛國也沒揪著這事兒不放，直接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許大茂嘿嘿一笑，搓著手說道：“衛國，你看……院裡這不馬上就要選新大爺了嗎？一大爺、二大爺那位置，我不敢想。可這三大爺……我尋思著，是不是能爭一爭？”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跟傻柱那小子打了個賭，看我們倆誰能先當上院裡的大爺。誰要是輸了，就得置辦一桌酒席請客！衛國，我這不是為了彆的，就是為了爭口氣，爭個麵子！”
方衛國聽了，心裡暗笑，這許大茂，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答應道：“行，這事兒我支持你。到時候，我暗中給你拉幾票。”
“哎喲！那可太謝謝你了，衛國！”許大茂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
一旁的婁曉蛾問道：“那院裡的一大爺，誰能當上啊？”
“劉海中。”方衛國篤定地說道。
“他？”許大茂一臉不屑，“就他那德行，能行嗎？”
“這叫立長不立賢。”方衛國解釋道，“再說了，他上位，對咱們兩家都有好處。到時候投票的時候，你們也選他。”
“我才不投他票呢！”許大茂把頭一彆，一臉的不屑。
見方衛國臉色不悅，他趕忙解釋道：“衛國，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我看不慣劉海中那老小子，讓我投他票，比殺了我還難受！”
話音剛落，劉海中就挺著個肚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許大茂立馬閉上了嘴。
“衛國，在呢？”劉海中進屋，笑嗬嗬地跟方衛國打了個招呼。
方衛國指了指許大茂，說道：“二大爺，我這正幫您拉票呢，可大茂不同意。”
劉海中也不惱，揚了揚手中的酒瓶子，往桌上一放，笑道：“大茂啊，我這兒有瓶好酒，你要是肯投我一票，咱們今晚就把它給喝了。”
許大茂翻著白眼懟他：“一瓶酒就想收買我？沒門！”
劉海中也不生氣，自顧自地坐下，打開酒瓶，先給方衛國倒了一杯。
許大茂眼饞那酒，又不想讓劉海中吃他家的菜，便說道：“酒你喝，菜可彆動！”
“許大茂！”方衛國瞪了他一眼，指責道，“你這小家子氣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就你這性格，在廠裡混不好，院裡也沒人支持你當管事！”
許大茂聽出了方衛國話裡的意思，知道自己要是不給劉海中投票，方衛國就不會幫他了。
他立馬換了副嘴臉，對懷孕的婁曉蛾說道：“曉蛾，去，給二大爺拿碗筷！”
方衛國又瞪了他一眼，許大茂趕緊自己去拿，還虛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劉海中誇讚道：“還是衛國你能馴服他！”
許大茂隨後向劉海中表明，支持他當一大爺，也希望對方能支持自己爭個三大爺，甚至還想當二大爺。
劉海中稱，要是當上了一大爺，就請方衛國去飯館吃一頓。許大茂不甘示弱，也發出了同樣的豪言壯語。
方衛國表示，希望大家能互相幫忙，讓劉海中順位當上一大爺，許大茂當上三大爺。不過，成不成功，還得看個人的努力和運氣。
許大茂因為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又饞劉海中的酒，結果喝得趴在桌上，像死豬一樣。劉海中也喝得東倒西歪，走不成路。
最後，還是方衛國扶著劉海中回了家。
送回劉海中，方衛國又回了許家。見許大茂睡得正熟，便和婁曉蛾進了臥房。兩人一番親密，雙雙滿足。婁曉蛾不敢留他，方衛國穿好衣服，便回了家。
回到家，門虛掩著。
何雨水輕車熟路地進來，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方衛國剛在婁曉蛾那兒沒吃飽，這會兒又跟何雨水親密起來。
何雨水溫順地靠在方衛國結實的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圈，聲音帶著幾分少女的憂慮：“衛國哥，我哥也想要當院裡的管事大爺，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方衛國吸了口煙，緩緩吐出，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哥那資曆，太淺了，想當一大爺，那是門兒都沒有。頂多，也就是混個三大爺的位置。”
他頓了頓，又分析道：“可這三大爺，說白了，就是個聽吆喝的角色，出力不討好，還容易得罪人。就你哥那炮仗脾氣，真給他當了三大爺，還不得弄得大院裡雞飛狗跳的？到時候，彆說你家沒好日子過，整個大院都彆想安寧，何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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