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回到家,屋裡昏黃的燈光下,母親正坐在小板凳上,默默地搓著手,臉上滿是愁雲。弟弟妹妹已經睡下,空氣裡隻剩下父親在裡屋沉重的呼吸聲。
剛剛在院門口升起的那點微弱的希望,此刻被屋內的沉悶壓得幾乎窒息。
她安慰了母親幾句,說方衛國已經答應幫忙找藥了,讓母親寬心。冉母聽了,眼神裡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下去,隻是不住地念叨:“那就好,那就好……”
夜漸漸深了。就在冉秋葉端著水盆準備給父親擦洗時,裡屋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緊接著是“撲通”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爸!”
冉秋葉和冉母魂飛魄散,衝進裡屋。隻見冉父蜷縮在床邊的地上,麵色青紫,雙手死死地抓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他想去上廁所,才剛下床走了兩步,就犯了病。
“他爸!他爸!你彆嚇我啊!”冉母的哭喊聲瞬間撕裂了夜的寂靜,她撲過去,卻又不敢碰,隻是徒勞地搖著丈夫的胳膊。
弟弟妹妹也被驚醒,嚇得哇哇大哭。
整個家,在這一瞬間塌了。
冉秋葉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看著地上痛苦掙紮的父親,一股錐心刺骨的悔恨猛地攫住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剛才要那麼固執?為什麼不求他今晚就把藥拿來?哪怕是跪下求他!錢重要,還是命重要?自己那點可笑的自尊,難道比父親的命還重要嗎?
是她,是她耽誤了時間!
如果父親就這麼……挺不過去……那她將背負著這份遺憾和自責,在地獄裡煎熬一輩子。
她跪倒在地,淚水決堤,心中一遍遍地嘶喊著那個剛剛才帶給她一絲光亮的名字:衛國……救救我爸……
同一片夜空下,與冉家那間被絕望籠罩的小屋僅隔著幾條胡同的另一個院子裡,卻是另一番光景。
秦淮茹家的土炕上,空氣燥熱而黏膩。
方衛國精壯的脊背上覆著一層薄汗,在昏暗的煤油燈光下,反射著油亮的光澤。他剛剛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耕耘”,正側躺著,一隻手臂慵懶地枕在腦後,另一隻手則把玩著秦淮茹的一縷秀發。
因為有了他從空間裡拿出的“特效藥”,他再無後顧之憂,動作也比以往放肆了許多。
秦淮茹麵色潮紅,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被滋潤後的媚意。她像隻溫順的貓,蜷在方衛國結實的臂彎裡,手指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
“你家那口子,出院後沒折騰你吧?”方衛國喘勻了氣,懶洋洋地問。
秦淮茹嗤笑一聲,聲音裡滿是風情與不屑:“他?現在就是個藥罐子,風一吹就倒,走兩步道都喘。彆說折騰我了,他連抓都抓不住我。再說了,我婆婆那老虔婆,現在巴不得我往外跑,好歹能給家裡弄點嚼穀回來,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嗬,”方衛國輕笑,捏了捏她的臉蛋,“這麼說,我倒成了那西門大官人,你就是那潘金蓮,你婆婆還是王婆?”
“去你的!”秦淮茹沒好氣地捶了他一拳,卻沒什麼力道,反倒像是在撒嬌,“你才是西門慶呢!壞胚子!就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方衛國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眼裡閃著狼一樣的光,他湊到她耳邊,熱氣噴在她的耳廓上:“要我說,這也就是新社會了。要是在舊社會,憑我這本事,怎麼也得置辦個三房四妾的,把你風風光光地收進門做小。”
“呸!誰稀罕做小!”秦淮茹嘴上罵著,身子卻軟成了一灘春水,“就你這德性,還想妻妾成群?也不怕身子骨掏空了!”
“我的身子骨,你還不知道?”方衛國低笑,手又不規矩起來,“倒是賈東旭,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虛成那樣了?”
提到這個,秦淮茹的眼神黯了黯,隨即又被欲望的火焰覆蓋。她攀上方衛國的脖子,吐氣如蘭:“誰知道呢,興許是打娘胎裡就底子薄吧……哪像你,跟頭牛似的……”
她看著方衛國那雄健的體魄,感受著他身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力,眼神又變得媚眼如絲。
“死鬼,”她在他耳邊嗬著氣,“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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