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著他那不走心的回答，嘴角抽了下，得嘞，就不能用正常人的腦子想天才，不管那麼多了，活會乾就成了。
陸戰看向他開口：“顧先生什麼時候跟我們走一趟，時間有些緊迫，我們沒太多時間耽擱。”
顧澤想了想：“今天就成，衣服麻煩你們你們幫我準備，我直接給家裡打個電話就成，吃住也是你們管。”
“記得乾完活給四合院，嗯，改天我要帶媳婦去京都看看天安門，沒問題的話咱們簽合同吧，省得雙方後期鬨不愉快。”
“參數指標，需要的功能都寫清楚，設計的話我來，材料的話你們來，組裝的話我帶著你們的人來。”
“我就教一遍，最好讓聰明的人跟著，我不想教笨蛋，讓我重複兩三遍的，麻煩。”
張主任怕他們吵起來，忙打著圓場：“咳咳，我們顧問是這個性子的，就是乾啥都喜歡簽合同，隻要合同上有他就能做到。”
“你們需要什麼參數，指標要求啊什麼的，隻管合同上寫好，雙方簽字後照著合同來履行就好了。”
陸戰聞言眼睛一亮：“好啊，那我們來準備合同。”
三人看著那邊商量的兩人，靜靜等著。
不知過去多久，好幾頁紙的合同遞過來，顧澤從上到下仔細掃了一遍，這次輪到他嘴角抽了，一一記在心裡後抬起頭看向他們。
“兩位領導，難道是我沒表達清楚意思，我說得是坦克正常數據指標，要求，你們打仗在哪裡打我不關心，我隻關心你們需要坦克有哪些功能就成。”
“咱實際一點成不，這雷達監控沒問題合情合理，這……下水勉強吧，畢竟有時候打仗坦克會從水坑裡過去。”
陸戰嗯了一聲：“我也覺得很合理，打仗嘛，這坦克作為裝甲部隊，自然是要最強悍的。”
顧澤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耐著性子：“我們繼續看啊，你們要求坦克打戰機合理嗎？正常坦克射程是3000米左右對吧。”
“打戰機啊，那是最少要射程一萬米開外吧，你們當坦克炮筒是高射炮嘛，雖然但是吧能裝高射炮，但技術難度增加好幾度。”
“來看看我的臉，我是人不是許願池裡的王八，我是設計坦克的，不是來讓坦克對我許願的，要啥有啥你們咋不說讓坦克飛呢。”
眾人沉默著：“……”
張廠長見氣氛有些奇怪，小聲說：“顧問啊彆著急，咱們這個慢慢商量，合同就是你來我往才能定下來的。”
“不過話說，你真能讓坦克飛起來嗎？”
顧澤直接瞪眼：“老張，我發現你越來越會做夢了，那是陸地之王啊飛個毛線，飛的那是戰機要乾的活。”
“算了，這數據指標我來定，在我能力範圍內給你們做最好的成嘛，比如這個炮筒射程，跟高射炮集合的話不是不行。”
“難就難一點吧，射程的話可以提高三倍，九千多米這是最遠距離了，你們彆跟我討價還價啊。”
對麵的兩人聞言對視一眼，眼睛亮得嚇人，坦克炮彈九千多米射程，這件事是恐怖啊，真正戰場上乾掉飛機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敵人想破腦袋，也不會想明白他們以為飛在坦克射程外的距離，怎麼會被擊落，這可以作為大殺器了。
陸戰安靜看著他填數據不出聲，生怕會打擾對方的思路。
顧澤想到坦克過水問題，防腐塗層要有，其實最好是超級合金，但以目前華夏的材料水平，超級鋼都難弄一點，更彆說超級合金。
他要是自己搗鼓的話，那最起碼要折騰三四天，好煩啊，不幫於心不忍幫了一堆活要乾。
“顧先生，可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你們想輕型坦克速度到90千米每小時嘛，想得話就告訴我，能不能弄來超級合金，不能的話超級鋼有沒有。”
陸戰茫然看著他：“顧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要鋼材嗎？”
顧澤搖搖頭：“超級鋼，合金鋼也成，超級合金也可以，就是那個厚度隻有四毫米，硬度是普通鋼的十來倍……”
這話一出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不可置信道：“顧先生，你說得東西我們沒見過，更沒聽說過有這麼強的材料。”
“您是不是知道怎麼合成這種材料。”
顧澤筆放在桌上，有些頭疼：“材料跟不上怎麼把重型改輕型坦克，現在坦克太重了，就那個殼子重量不用提都知道。”
“你們想速度快，那就要換材料換殼子，現在超級鋼沒有，合金也沒有，你們讓我去哪裡給你們弄去。”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真得太難了。”
陸戰歎了一口氣：“是，我們也知道難，不過顧先生要是給你時間的話，你能弄出來說得這些材料嘛。”
顧澤想了想點頭：“能，但是太費事了，還有我需要的礦石，提取都要不少時間，等等，沒有材料你們買不行嘛。”
“買不到，超級鋼的概念國外也隻是傳出來，還沒有實物出現，我們買都買不到。”
“顧先生你會合成的話，能不能教教我們的人，教一遍，後麵合成的事您都不用管，材料我讓他們想法子弄出來給您可行？”
看看吧，他以前一個軍工迷，現在不願意碰這東西就是因為這，想改點東西，這個沒有那個沒有，還要從頭開始造。
顧澤對上那兩雙期待的眼神，撓撓頭開口道：“我儘量教，但能不能弄出來我要的強度不好說，就算差的話也比你們現在用的好。”
“可以試試，不過弄點聰明的跟我學，我教一遍，重複的錯誤犯的話彆怪我凶人，還有以後不要掛我名字，我想過安生日子。”
“不想被什麼特務亂七八糟的找上，這個沒問題吧，再給我弄個假身份就成。”
陸戰一口應下：“沒問題，那就有勞顧先生了，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顧澤麵無表情道：“沒啥要求，既然碰上了那就乾活吧，我去給媳婦打個電話，咱們下午儘快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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