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與魔法確實是個美好的世界,但這終究隻是逃避現實的幻想罷了。
如果不是左右為女的話,其實我還是很樂意待在現實世界中享受美好的夜晚,而不是隻能強迫自己神遊天外。
那麼這個被二女夾在床中間的人,被一邊一半瓜分了的人,被不知道哪兒來的緊張感壓迫著的人,究竟是誰呢?
不能是我吧。
...
怎麼繪世呢?
我說我怎麼做夢做的好好的,感覺手被邊上拽了拽,明明旁邊沒人的呀,嚇的我出來一身冷汗,才發現是老婆在作祟。
輕輕的掐了她一下,以表達我的不滿,如果她現在能看見我的眼神了的話,肯定是會被我瞪一下的。
真是的,我都大發慈悲的讓她上床了,睡覺的時候就該好好睡覺,彆毛手毛腳的。
我真該給你們好好揭露一下那時候的狀況,推妹妹進了浴室之後,我趕緊爬到了床邊問她
“你怎麼過來了。”
她說的很理直氣壯:“不是姐妹夜談嗎,那我這個各種意義上的姐姐為什麼不能出現在姐妹夜談會上?”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語氣裡麵的醋味都快要溢出來了。
這時候倒是換成我懵了。醋?哪來的醋啊,不是,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吃什麼醋。
我是真的不知道。
倒是想起妹妹那時候跟我說寄人籬下的感覺來了,我那時候沒說話,用沉默來表達,不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我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怕我一開口就露餡兒。
所以要維持人設的話,是不是不能拒絕她來著。
而且我又轉念一想,或許這也是個促進她倆關係更進一步的好辦法,即使是血濃於水,也得循序漸進的嘛。
所以也就是稀裡糊塗之下,答應了下來。
但我還是很嚴厲的小聲警告著她的,要是不安分一點的話回去之後有她好受的。
對的。
雖然從後來來看,我確實沒有食言就是了,但凡事都是有代價的。
她答應的很快,眼淚巴巴的,跟剛才闖入鑽上床那一氣嗬成的人仿佛都不是同一個似的。
我也隻能扶了扶額頭,不再去計較那些有的沒的。
至於彆的問題嘛,好在床確實足夠大,配得上最高級的套房倒是。枕頭倒是隻有兩個。
正當我還在想隻有兩個,在遣詞造句是能不能寫成兩之後直接跟個逗號結尾而不是句號的時候,一個物體就帶著托馬斯螺旋做了個完美的拋物線從陽台那邊飛了進來。
然後被穩穩接住了。
誒不是,怎麼還有外應的啊喂。
我被倆人裡應外合行雲流水的操作給整無語了,乾脆不再去看她,而是開始收拾起來行李了。
當然,到這裡的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是心裡嘀咕著什麼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事情,畢竟能來這邊玩,我已經很開心了。
是的,真的很開心。
彆的不說,至少我看見大海的那一刻是很高興的。
把東西找好,等著妹妹也不知道要多久,我乾脆出了門,再找個浴室洗澡去了。
女仆趴在床上玩著手機,絲毫沒有在意有個人在她門前路過了一下,臉上帶著些隻有那些姨母們才會帶著的笑容,卻又好像一副等待著好戲的樣子。
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