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憐的經曆是個情景劇的話,那麼現在應該是演到高潮部分了吧。
先是家道中落,再是流離失所,後是四處碰壁,那最後應該就是慘死在街頭了吧。
幫助過主角的人請讓我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給她帶來了為數不多的溫暖,起碼支撐著她這幾個月也能努力活著。
插個題外話,你們從小到大受到最大的委屈是什麼。
現在有個可憐的小女仆,腦袋正在高速運轉,到呆滯了。
看樣子,她可能是處理不好現在的狀況了。如果你來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想似。
不是,她是跟我有什麼仇嗎,我也不認識她啊。
我目光呆呆的看著摔在地上的花,它滾落在一旁,不少花苞因為落地的衝擊力掉了出來。
沒了花柄的白玫瑰花瓣散了開來,就像我那破碎的心。
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麼大委屈。
我腦袋宕機了,我現在很難過,我現在很生氣。我真想把花撿起來給她丫的砸過去。
不喜歡的話為什麼最開始不說呢?還非得等我說完是我做的才發病。
我算是看出來了,她是在針對我。
我此時抱有的為數不多的尊重和畏懼蕩然無存。就算我有妹妹要養,就算我還要調查真相,但我又不是非要這份工作。
在外麵打兩份工三份工也能掙這麼多錢,累點就累點,哪會受這種氣呢?調查也可以從彆的方麵入手,我當即就想著不乾了,誰愛乾誰乾去。
至少累點活的充實,實在不行跟妹妹坦白了,我們一起努力也能過上好日子吧。
我問雇主說她是不是在針對我,為什麼從最開始就對我擺著個臉,現在還要把這束花摔了。
我蹲下來去收拾花瓣,仿佛在拾補我那顆可憐的破碎的心。
手上的傷口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滲血了,可能是因為我的情緒激動吧。花瓣上沾了血,頗有種血玫瑰的美。可惜我顧不得欣賞這些。
我把花收拾好,摔在地上的緣故導致它殘缺了一塊,就好像雇主一樣,殘缺的人可能就喜歡這麼做吧。
我說你要是這樣的話請去另請他人吧,我做不好這份工作,我要辭職。
她聽完後倒是笑得很開心,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笑出來。
她欣然答應,說好啊。
我此時渾身的力繃著,跟她說你這尊大佛我不伺候了,愛誰伺候誰伺候去。
此時女仆才姍姍來遲,看到這狀況也是有些懵。
雇主指著那束殘破的花,對女仆說話也是很不客氣,說是女仆乾的好事。
女仆很快就明白了現狀,連聲道歉,然後先是把雇主拉走,後是過來接過我手上的花,也把我拉走了。
她的效率真的很高。這兩天相處下來,我也很喜歡她的。就是可惜了,不能跟她共事了,她這麼好一個人,希望不會有我這樣的遭遇吧。
我默默跟著她走,手被她牽著。對峙結束後,可能是腎上腺素的作用結束了,緊繃的身體就一下子軟下來了。
導致我沒能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