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是呆在那個商場裡,把展子從頭逛到尾的話,一定是會遇到兩位女仆的。
畢竟她們兩個完全繞完了整個場館。
從最開始她想要帶我走,現在倒變成了我想要早點離開了。我從最開始還感到些羞澀,但最後隻剩下疲憊了。
隻是晚上的人流量完全不減反增,想要要出去真不是一件易事。
讓我們倆穿越人群真不是一件易事。更彆說我們倆這身裝扮,完全融入其中了。
我不好意思拒絕彆人的請求,而女仆又樂在其中。
說是來放鬆的,沒想到會遭受這種摧殘。
我順著女仆的速度慢慢的挪著,也不去催她,僅是跟著。
再磨磨蹭蹭,也坐上了女仆的車。副座的位置是那樣熟悉,好像早上剛坐過一樣的。
隻是,隻是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她開著車倒是沒直接回去,回去的路我還是認識的。
我問她要去哪兒,她說去花店。
可能是這個地方在我們之間有些敏感吧,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壓抑。
我摸了摸手指上的傷口。傷口連帶著記憶裡的她的行為,一起刺痛著我的身體和精神。
女仆跟我道歉,說是她的錯,那束白玫瑰對大小姐而言很重要,她可能不喜歡讓彆人插手。
說實話,是誰的錯呢。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貪這份工作的。
隻是誰的錯又有什麼重要性嗎。
我聽了女仆為雇主的辯解,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我不在乎。
我隻想著早點脫離這個地兒,不想跟她們扯上關係了。
女仆見我不想說話,也就沒繼續說下去。
這次花店的老板倒是在了,不過女仆隻是買了原枝,並沒有讓老板來包裝,興許是想向我證明雇主確實是不想讓彆人碰。
但我又不傻。
她們倆的關係,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肯定不止好多年的交情。至於買花這件事,也肯定不是臨時起意。
但我並不想去深究這些,還是順著女仆給的台階下來吧。
畢竟她也是打工人吧,沒必要跟她計較這些細節。
就算我把火發給她又能怎樣呢,除了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沒有什麼好處。
我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她在忙前忙後,站著等她。
明麵上是在發泄我的不滿,實際上其實是我自己累了。
情緒波動太大會導致突然喪失情緒的。
而我可憐的這兩天確實經曆了不少。我又不是超人,隻能慢慢消化這些情緒了。
女仆看我沒什麼心情,就沒再打擾我,而是一個人把這些東西給收拾完了。
或許是回到車上的沉默,又或許是我表現的冷漠終是讓她忍不住開了口。
隻不過是在講雇主的故事。
她說她認識大小姐很久了,問我想聽聽大小姐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