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主人公膽戰心驚到都有點擺爛的意味出來了。在醫院住了那麼多天,也不交流,也不說話。
唉,怪不得呢。
一隻腳上打了石膏,所以我不能做出我那個經典的抱膝埋頭的動作了。
但是仍然下意識的蜷著一條腿去抱著。
唯一露出來的腳趾不停的抓著沙發,暴露出了我的些許不安。
因為我都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等待著發落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原來至少我還能走動走動,當個女仆打掃打掃衛生還是可以的。
現在的我就隻能當個花瓶了。
還是個彆扭的花瓶。
現在隻要她不告訴妹妹那些事情,我心裡倒也覺得無所謂了。
隻是就這麼坐著也不是個事兒,我四處看了看,剛想起身去廚房裡,廚房的門就被她關上了。
又想著收拾收拾屋子,隻是起身,一隻腳跳著,想去拿東西的時候,就發現屋子裡已經被打掃的很亮堂了。
嗯,什麼時候?
明明這幾天都是跟我在一塊兒的,看來是請人來收拾屋子了。
這時候我仍然把自己跟她看做商業關係,比起被打掃好的屋子,我更心疼她花出去的錢。
還不如給我呢。
沒事乾了,又隻能坐回了沙發上去。
情緒有些低落,就好像找不到自己的價值。
難道真的要去爬她的床嗎?
鬱悶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飯菜的香味就開始撩撥著我了。
青旅住的那兩天吃的都是什麼垃圾,一點營養都沒有的,醫院裡吃的又很清淡,聞到這股味道,說是不想吃那是不可能的。
肚子也很合時宜地歡呼著,雖然隻是些家常菜,但也比外麵什麼的外賣好多了。我也就沒再注意形象,誇誇誇的炫著。
直到桌子上的飯菜都被我一掃而空的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居然炫掉了兩碗米飯。
哈,嗝,吃的好撐。
撫摸著許久沒有鼓起來過的小肚皮,這次顯然是吃的十分滿足,撐得不得了了。我躺在椅子上麵,逐漸理解了葛優大爺。
啊,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就好啦,做個飽死鬼真幸福。
去掉在旁邊偷笑著的雇主,這一切都挺完美的。
好吧,她根本沒在偷笑,笑得還挺光明正大的。讓我沒了收拾東西的欲望。
叫她笑我,我本來想去收拾碗筷的,現在就等一會兒再收拾,急死她,哼。
倆人就這麼歇了一會,也不說話,也沒聊天的,氣氛居然奇怪的,有些和睦跟溫馨的意味在了。
我不敢深究,這一點點的小幸福已經很讓我滿足了,我怕輕輕一戳,就會像泡沫一樣破散開來。
我怕是假的。
呼,呼。
隻是等我反應過來要去收拾的時候,桌子上已經一片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