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地把手上的東西趕緊藏在身後,我才轉過身去看門口在問我乾什麼的妹妹。
微微的應付她說我剛剛換好了衣服在收拾東西,妹妹哦了一聲就轉身下樓了,走之前還不忘問我一句家裡有什麼吃的,她來做早飯。
我隨口讓她自己翻冰箱去,就沒有後文了。
偷偷探出頭去,確認了門口沒人之後,才鬆了一口氣,轉身把那禮服疊好收起來。
裝進紙袋裡後,想把它塞到那一堆雜物裡去的,突然發現有一張紙飄了出來。
是當時簽的合同。
我那時候太笨了,哪裡會想到這種玩意兒怎麼會有法律效應呢?
就算不乾了,也不會賠償那麼多的啊。
我猜到她隻是想留住我所試試的手段了,但我很難讓自己去相信,她那時候不是戲謔的笑,而是覺得我很蠢的笑?
你們也彆罵那麼狠的啦,畢竟我大學肄業,勉強算得上是個高中生學曆,更何況就算大學能順利畢業,可是這上麵的東西老師又沒教過。
我也不是法學院的學生。
我知道自己是有點笨了。
但我還沒有傻到...
嗚,我捂住了臉,不管怎麼說,我當時都已經被嚇傻了,前麵有甜棗後麵有巴掌,就忘記思考了。
至於結果嘛,也就不小心落入了她給我編織的情網之中去了。
我被名為困惑,焦慮,欲望,壓力的蛛絲越困越緊,在愛情這張網上。
像是一個早就被盯上了的獵物,逐漸的,被束縛,被禁錮,被勾引。
什麼,你問第二次為什麼還簽了?
其實我那時候早就意識到不太對勁了,但是當時的賭氣成分更大一點點就是了。
我看有些讀者朋友們似乎對她的做法不太滿意,所以特此來說明說明。
不過啊,你們有你們的看法也很正常,畢竟她在我眼裡,已經有一層濾鏡了。
沒辦法,這是所有人都控製不了的東西。
就像我在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看著身旁熟睡的她,即使之前再對她有所抱怨,那也是透過愛情這層濾鏡看以前的事情了。
就像雙標一樣。
沒有正常人能不雙標的。
或許我以後會後悔,會發現彆的不一樣的東西,可是現在,她就在我身邊啊。
我不把她洗白的話她會乾壞事的。
我的手用來寫作已經很累了,不能再乾彆的活了。
她的工作也剛結束了那段灰暗的時光,該好好休息休息了,彆把沒必要的體力花在我身上才對。
我不想連站都站不穩,我還想下床呢。
你看,說是在心疼她,其實我是在心疼自己罷了。
畢竟我是個壞人嘛。
咳咳,不小心扯到日後談去了,哦不對,後日談。
算了沒區彆。
我相信你們的黃色眼睛能讀懂其中的含義的。
哦,我說的是黃色皮膚。
我把紙塞回那份合同裡,也跟衣服一起保存好,回來肯定得拿這玩意兒會會她。
怎麼有人能忍心欺騙小姑娘呢,太壞了。
稍微找了塊布,就把它們倆一起給蓋在了雜物堆裡。
咦,如果有幸能夠被翻拍的話,那麼這裡的畫麵肯定是相機擺在那兒,然後看著我把布蓋在鏡頭上,屏幕一黑,就轉場了吧。
嗯,畫麵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簡直是個天才,或許我也有一些些的當導演的天賦不成?
無所謂,主要是妹妹彆發現了就行。
下了樓,就發現妹妹還在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