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麵對吃醋的老婆,小姑娘總會想起老婆帶她去海邊玩的那個夏天。
如果你受邀參加了某個海邊的宴會的話,那麼你就有可能在某個也不算是很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小姑娘被黑惡勢力給壓的喘不過氣的那樣一幕。
至於為什麼說很難不起眼,主要是因為某個風雲人物在那兒就是了。
麵熟主要是因為見過。
至於在哪裡見過,細心的小夥伴們肯定發現我之前淋雨的原因是因為丟了雨傘。
把它給了看起來更需要它的人就是了。
隻是我這小舉動,好像給了個不一般的人雪中送炭啊。
我倒是沒想過彆的影響,腦子裡就想著找她把傘要回來了。
嗯,是位很大的姐姐,那天雨太大了,我玩兒心重,也沒往這方麵在意。
不如說,我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就是了。
但是想來也是緣分,所以我決定聽女仆的,過去打個招呼先。
然而很快我就後悔了。
那位女士見到了我之後,麵色極為驚喜,帶著熱情就三步並做兩步走過來了。
我從來都不知道穿高跟鞋的時候還能走這麼快的。
再就是我本來是想用高跟鞋來彌補自己的一點點短板的來著,結果遇見的也都是穿著高跟鞋的,妹妹也是,老婆也是。
搞得我這點小心思完全沒了作用。
可惡啊。
然後我就感覺眼前一黑,連著腮幫子都給埋進了不知名的山丘之中去。
讓我想想啊,這簡直就是洗麵奶。
不對,凶器啊。
嗚嚕嚕嚕...
我還,不想死...
......
顯然,我是被老婆給救下來的,隻是她的臉色顯然不那麼好就是了。
她用著兩隻手套過我的脖頸,挽在我的身前,以此來宣誓著她的主權。
我沒有反抗,雖然心裡還存著許多對她的不滿,但那都是我們倆,哦不,我們仨之間的事情,賬得回去算。
而不是現在。
隻是經曆缺氧之後又靠在她的懷裡,腦電著波,還是這氣味比較熟悉。
我把臉靠在她的手臂上,眼神不知道該看哪兒去。
她的商業夥伴很驚訝,所以老婆就又宣誓了一遍自己的主權。
不要再說了啊喂,這明顯跟表白無異的詞句都是誰教給你的啊喂,你不害躁我還害躁呢。
我騰的一瞬就感覺臉上一熱,暖流就帶著熱意往下奔湧去了。
話語太肉麻了,這裡我還是不寫了。
主要原因是因為她事後也覺得肉麻,再加上這些東西她都能看到,所以你懂的。
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著想,所以大家自己意會一下吧。
所以你們要珍惜那些我調侃她的話,指不定哪天就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去了。
讓我們把話題回到宴會上,聽完了我老婆的露骨宣言,對方先是驚訝,再是沮喪跟憤恨。
當然,這都是她演的。
我當然知道老婆她吃醋了,隻是沒想到她還會嚼彆人舌根的。
雖然很生疏就是了。
沒關係啊,反正我隻是個不小心做了個好事的小蘿莉罷了,滿城風雨,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好吧還是有一點點的。
當然那都是床邊話了。
對方一邊靠近了過來,俯下身子,有什麼呼之欲出的東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