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壓到我了,好疼…”景池努力的擠出一滴眼淚,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乖,彆動。”柳欽珩牢牢的禁錮住他,不給他一絲一毫反抗的餘地,這是七年來唯一一次靠近他,不想就這麼放開。
“柳欽珩,你先起來,你壓的我喘不動氣了。”景池奮力的扭動身體,殊不知,他越扭動,柳欽珩眼底的欲望便更深一分。
柳欽珩的大腦在強烈的藥物下在難維持清醒,看著景池那一張一合的小嘴,用手掌托起他的頭,封住了景池接下來所有的話。
景瑜目送所有人離開,回頭看了一眼柳欽珩所在的房間,當看拐角處的男子時,一直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男子拍了拍景瑜的肩,將唇湊近她耳邊,小聲的說:“寶貝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待過了今晚景池便永無翻身之日。”
景瑜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她很想看看如果爸媽知道了這件事會是怎樣的心情,還會不會一味的偏袒景池,把公司交給他。
“景瑜,不要多想,我們如今能做的就是等,等到天亮就有好戲看了。”
景瑜深吸一口氣,嘴角慢慢的揚起,抬頭望向身旁的人,“天快亮了,你先回去吧,稍後我給爸媽打個電話說一聲,畢竟明天就是景池的畢業典禮了,可千萬不能出了什麼岔子。”
“嗬嗬……”
二人相視一笑,各自離開。
此時,一處名為知景的山莊內,一名女傭急匆匆的上樓,敲響了二樓的房門。
“什麼事。”一名中年婦人披頭散發的打開了房門,語氣懶散的問。
“夫人,少爺不見了。”
婦人的臉色頓時一變,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女傭,“你聽誰說的。”
“是小姐打電話說的,小姐已經讓人幫忙出去尋找少爺了,她在那裡等消息。”
“怎麼回事?池兒他怎麼了?”一名中年男子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老爺,小姐剛才打電話來說…少爺與人在外開房後不見了蹤跡,她怕少爺耽誤明日的畢業典禮,這才將電話打回家的。”
“在哪個酒店,我親自帶人過去看看。”
“虞驪會所。”
景明瀾看向身旁的婦人,“文柔,你在家守著,池兒若是回家立刻通知我。”
被喚作文柔的婦人一把抓住景明瀾的胳膊,語氣狠厲,“景明瀾,若是池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景明瀾長長歎了口氣,沉默片刻才開口:“我們還是一起去吧。”
女傭滿眼擔憂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看著匆匆而來的文柔和景明瀾,站在落地窗前的景瑜悄悄勾起了唇角,這戲總算有了一絲色彩。
柳欽珩隻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身體越來越熱,他緊皺起眉頭,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藥?為何藥效如此猛烈?
強忍著骨子裡讓人難受的感覺,他緊緊的咬著下唇,試圖喚回一絲理智,明日是景池的畢業典禮,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時刻,他不能毀了他。
景池聞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抬眼看去,竟是柳欽珩咬破下唇溢出的血跡。
罷了,誰讓他是柳欽珩呢,景池眸色暗了暗,長長的歎了口氣,“柳欽珩,若是你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嘶……”
景池雙手攬上柳欽珩景的脖頸,仰頭吻上他滿是血跡的唇。
“景池,放開,快放開,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柳欽珩忍著萬蟻噬心的痛苦,用力掰開景池的手。
“我不用你對我客氣。”
“你……”
“怎麼?你不願意,那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