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洽談會出來,柳欽珩剛打開車門,就被景池從背後一把推了進去,壓在了後座。
柳欽珩推開他,眉眼緊皺,“你乾什麼,瘋了嗎?”
景池眼睛發紅,像是壓抑著極大的情緒,“我看到你和他說話很不開心。”
柳欽珩一愣,瞬間明白了景池口中的“他”是——曲海。
“我們這不都是為了揭露童逸嗎?”柳欽珩無奈解釋道。
“我不管,就算是為了揭露童逸也不行。”景池像個孩子一樣耍起了小脾氣。
柳欽珩歎了口氣,伸手揉了揉景池的頭,“好了,彆鬨了,我心裡隻有你。”
景池聽到這話,臉色才好了一些,“我不是小孩子,你休想騙到我。”
柳欽珩白了他一眼,“那你說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就那天。”
“哪天啊?”柳欽珩似在深思。
“就是童逸請曲家兄弟吃飯那天,你說要早點回家的,可結果呢?你完全忘了這回事,現在距離那天已經過去七八日了,你連個解釋都沒給我。”
景池委屈。
柳欽珩微微一怔,隨後想起那天確實是答應了他。
他輕輕握住景池的手,認真地說“那天童逸臨時有變,我脫不開身,手機又恰好沒電了,沒能提前告訴你是我的錯,之後忙起來就忘記解釋了,對不起啊。”
景池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掙脫開他的手。
這時,柳欽珩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打開屏幕掃了一眼短信,眉頭微皺。
景池見狀,不高興的問道“是不是又有什麼事?”
柳欽珩點點頭,“童逸在去往警局的路上被人劫走了,還死了兩個警察。”
景池握緊拳頭,“肯定是童逸背後的黑暗勢力出手了。”
柳欽珩眼神冷峻,“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得複雜,不如我們去警局了解下情況。”
景池看著他不說話,臉上明顯不高興。
柳欽珩知道景池還在生氣,便湊到他耳邊輕聲說“老公,你就陪我去一趟吧,等回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
景池輕咳一聲,“行吧,看在這件事很嚴重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陪你走一趟。”
“謝謝老公。”柳欽珩送上一個親吻。
景池扣住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柳欽珩眼尾染上紅暈,才將鬆開,溫熱的指腹從他濕潤的嘴角,“回來再收拾你。”
到了警局,裡麵一片忙碌景象。
他們找到負責此事的警官——宋傑,宋傑麵色凝重地說“劫走童逸的手法很專業,現場幾乎沒有留下有用線索。但我們發現死去的警察傷口像是一種特殊武器造成的。”
柳欽珩沉思片刻後說“有沒有可能跟之前調查童逸案件時發現的黑暗組織有關?”
正當他們商討對策時,警局院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出去一看,原來是兩名死去的警察家屬,滿臉悲痛與憤怒的在哭喊。
其中一名婦女衝過來抓住宋傑的胳膊哭喊道“你們一定要抓到凶手啊,我的丈夫不能就這樣白白死去。”
宋傑一臉愧疚地安慰著家屬,輕聲說道“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請相信我們。”
柳欽珩則在一旁仔細觀察家屬的表情,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他發現其中一名家屬男子的袖口露出一點奇怪的紋身圖案,那圖案和他們調查的黑暗組織圖騰有幾分相似,柳欽珩不動聲色地給宋傑使了個眼色。
宋傑找借口離開家屬身邊,來到角落。
柳欽珩低聲說“我懷疑這兩名家屬有問題,可能和黑暗組織有關係。”
宋傑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有證據嗎?”
柳欽珩白了他一眼,“我要是有證據還用的著跟你在這廢話,剛才他袖口處露出來一小片紋身,很像那黑暗勢力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