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騰”的一下站起身,緊張的將溫舟護在身後。
景池也慌忙站起身護住柳欽珩,秦陽和慕容坤背靠背做出應敵準備。
1.75的黎軒陽被1.93的安玄包裹在懷裡,若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他。
“暗冥是誰?”黎軒陽緊緊抓著安玄的衣襟,抬起頭小聲的嘀咕一句。
安玄微微低頭,下巴蹭了蹭黎軒陽毛茸茸得腦袋,“應該是溫舟在組織裡的代號。”
“真難聽。”黎軒陽吐槽了一句。
安玄彎了彎嘴角,心想,軒寶寶真可愛,要不是此刻氛圍不對,真想親一口。
正幻想著,被來人的一聲大喊打斷了思路,安玄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刀子眼直射。
“暗冥,老大說看在你曾為組織效力的份上,隻要你把這幾個礙眼的人處理了,他會既往不咎。”
溫舟冷笑一聲,從景延身後走出,“既往不咎?我看他是怕我抖出他的老底吧,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我也為他效力了一年多,這份情早就還完了,你回去告訴他,若他在威脅我,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安玄抱著黎軒陽也向前邁了一步,“看來你們老大是如此膽小如鼠,隻敢派些小嘍囉來傳話。”
來人臉色一變,“暗冥,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喲,罰酒是什麼?我倒想嘗嘗。”溫舟雙手抱胸,絲毫不怕眼前之人。
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一般。
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剛剛還囂張的來人瞬間變了臉色,“暗冥,今日這話我會如實稟報大人,你就和這群人一起等死吧。”說完便匆匆離開。
眾人一臉疑惑。
柳欽珩拽了拽景池的胳膊,“景池,你覺不覺得這笛聲有些耳熟?”
景池一臉漠然,“我沒覺得耳熟,我看你就是太緊張了,好了,我們還是先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吧!”
柳欽珩雖覺得景池說得有道理,但心裡那種熟悉感卻怎麼也抹不掉。
就在這時,遠處又隱隱傳來笛聲,這次聲音由遠而近越發的清晰起來。
柳欽珩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三亞時遇到過一個吹笛的少年嗎?這笛聲與那少年吹的好像。”
經柳欽珩這麼一提醒,景池也想起來了,“我們出去看看。”說著便拉著柳欽珩朝著笛聲方向而去。
其他人無奈,隻能跟上。
景池跟隨著笛聲來到不遠處的一片樹林,隻見一個身穿藍色運動裝的少年手持玉笛站在那裡。
柳欽珩有些興奮的道“果然,我的猜測沒有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少年還沒來得及說話,目光先看到了不遠處走來的溫舟,頓時雙眼泛起淚光,手中的玉笛也因激動而掉落在地。
柳欽珩和景池皆是一臉懵。
少年緊走幾步迎上前去,撲通一聲跌倒在溫舟麵前,伸手拽住了他的褲腳,“冥哥,你回來了?你真的沒死,我還以為他們騙我的,好在我來了。”
少年的語氣中充滿了慶幸。
溫舟向後倒退一步,皺眉問道“你是誰?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少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小源啊,那次你執行任務失敗受了重傷,老大發了好大一通火,是我瞞著老大偷偷為你治的傷。”
溫舟也瞪大了眼睛,努力回憶著,似乎確實有這麼一次模糊的經曆。
景延警惕地看著少年,“那你現在過來有何目的?不會是想挾恩圖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