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欽珩連忙迎了過去,聲音帶著些許顫抖,“景池,醫生說寒星四肢骨折。”
景池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腳步有些踉蹌,仿佛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
景延伸手扶住他,抬頭問柳欽珩,“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說暫時脫離危險了。”
“我要是早點讓他回來,他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景池嘴唇顫抖,滿臉自責。
景延看著自責不已的景池,心裡也是一陣難過,他拍了拍景池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現在人沒事就好。”
溫舟也在一旁勸道“景池,你也彆太自責了,咱們要做的是想辦法找出那個害他的人,還有那個送他回來的人。”
“我覺得那個人或許並無惡意。”景延皺著眉分析道,“不然也不會把寒星送回來。”
景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看向病房的方向,“在這之前,我更想找出剛才那個人。”
剛才那個人竟然敢傷他的寶貝,他要把他找出來大卸八塊。
“欽珩,你和景延去找下院長,讓他帶你們去醫院的監控室,看看能不能找到剛才那個人的蹤跡。”
二人點頭,迅速離去。
此時,病房門打開,護士走了出來,“病人需要安靜休息,你們不要太多人進去打擾。”
“溫舟,你先去包紮一下,我進去看看寒星。”
“這點小傷不礙事,你進去吧,我在這等阿延和欽珩。”
景池也沒再多說什麼,緩和了下情緒走進了病房。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依舊沉睡的寒星,他的眼眶泛起了紅,心裡更自責了。
沒過多久,柳欽珩推門進來,麵色凝重,“景池,監控裡那人帶著口罩根本看不清臉,不過他離開時是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牌號我已經記下來了。”
景池眼神一凜,“走,我們去查這輛車的信息,我倒要看看他是誰?”
柳欽珩一把拉住他,“我已經讓景延去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景池眉頭緊鎖,雖被柳欽珩拉住,但眼神裡滿是急切。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景池迅速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正是景延,他急忙接聽。
電話那頭景延的聲音傳來,“查到了,那輛車登記的信息是一家租賃公司,不過通過進一步調查發現,這輛車最近被一個叫馬源的人租走了,我已經聯係了警方,準備去他登記的住址看看。”
景池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好,我們馬上過來和你會合。”
掛了電話,景池對柳欽珩說“走,去會會這個叫馬源的家夥。”
景池安排了人守著寒星,便帶著柳欽珩匆匆離開醫院,直奔馬源登記的住址。
當他們趕到時,警方也正好趕到,眾人一起衝進屋內,卻發現空無一人,不過,在房間裡找到了幾個用礦泉水瓶自製的冰壺。
“靠,這家夥竟是個癮君子。”景延低聲咒罵了句。
這時,一個警員發現了一張照片,照片裡馬源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剛要伸手去拿,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是守在醫院的人打來的電話。
“少爺,寒星醒了,但他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嘴裡一直罵罵咧咧的。”
景池心中一緊,一把奪過照片,當機立斷道“保護好他,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轉頭對幾人道“先回醫院,寒星那邊更重要。”
四人迅速撤離,剛上車,景延又收到了新線索,他立馬告訴景池,“馬源最近頻繁和一個人聯係,但這個號碼的機主信息被加密了,不太好查。”
景池皺了皺眉頭,“先不管這個,等見到寒星,說不定能問出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