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甚至覺得,這夜色也因為他的到來而明亮了幾分。
柳欽陽走到他麵前,伸出手,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握住了文越的手,十指相扣。
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直抵心底,像一簇火,驅散了他心底的寒意。
“文越,”柳欽陽的聲音低沉而篤定,他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哪怕是死,也不負你。”
這是承諾,也是誓言。
文越沒有說話,隻是微微抬眼,眼底的情緒像被風吹起的湖麵,波光粼粼。
下一刻,他輕輕靠進柳欽陽的懷裡。
“沒眼看!”
一聲無奈的抱怨打破了這份靜謐。
景池站在玄關處,手裡晃著房卡,臉上掛著半真半假的嫌棄,“回你們房間膩歪去,我要帶欽珩下去吃飯了。”
柳欽陽低低笑了一聲,卻沒有鬆開手,隻是側過身,護著文越往外邊走。
景池翻了個白眼,轉身去拉柳欽珩,嘴裡還嘟囔著什麼“真是閃瞎了他的眼”。
門關上的瞬間,外麵的聲音被隔絕,屋裡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柳欽陽低頭,額頭輕輕抵著文越的,唇角帶著笑。
“文越,”他輕聲道“彆妄自菲薄,我哥說的對,有你…我做夢都會笑醒的,我也怕會委屈了你,畢竟小希他……”
文越抬起頭,望進他的眼睛,那裡麵映著燈光,也映著自己的身影。
這一刻,所有的疲憊、不安、恐懼,都被柳欽陽的話撫平了。
他揚起唇角,那笑意像是春天第一朵花,悄然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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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徹底落下,窗外的風漸漸大了些,吹動院中的老槐樹發出沙沙聲。
屋內的燈光溫暖而安靜,柳欽陽坐在床邊,手裡捧著一杯熱茶,卻沒有喝。
“文越,其實我很早之前就見過你。”他忽然開口。
文越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什麼時候?你這是想跟我玩一見鐘情的梗?”
“我17歲的那年,”柳欽陽望著他,“在一家咖啡店,隻是我還沒來得及與他搭話,你就急匆匆的提著咖啡走了。”
文越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的邊緣,他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柳欽陽歎息了一聲,“後來,我經常去那家咖啡廳,可卻再也沒有遇到過你。”
“你……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個?”文越終於開口。
柳欽陽放下茶杯,走到文越麵前,蹲下身與他平視,“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給你的承諾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深思熟慮後的決定,無論將來如何我都會護你周全。”
文越的心被這句話觸動了。
他知道柳欽陽是認真的,可正因為如此,他心裡更加的煩躁,“既是如此,那你為何還……”
文越的聲音低沉,“小希的母親……”
“已經不在了。”
文越有被震驚到。
“醫院的王科長說的。”
文越有些惱怒了,“連這都要聽人說才知道,你是有多不負責任?”
“哎哎哎,你彆冤枉我啊,我壓根沒見過她。”柳欽陽急急忙忙的跟他解釋,“我隻是用了醫院提供的卵子。”
文越再次被震驚!
還能這樣?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畢竟母親很希望他能有個後代。
他張了張嘴,可當他看到柳欽陽眼中的堅定時,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與此同時,景池和柳欽珩正坐在院中的槐樹下,清風拂過,吹動門口的風鈴發出清脆的叮當響聲。
“你說,表哥和陽陽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景池一邊給柳欽珩夾菜,一邊若有所思地說。
柳欽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意思?”
“我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事?”景池放下筷子,認真地說“尤其是表哥,自從那次受傷後就像變了一個人,雖然在笑,可那笑意從未達過眼底。”
柳欽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我相信,陽陽會替他解開心結的,你彆擔心了。”
景池歎了口氣,“可我總覺得陽陽不太靠譜,有些事我還是想問明白點。”
柳欽珩沒再說話,低頭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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