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搗鼓了一下,嘴巴也是痛快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會不會得罪人?”
“得罪誰,難道小鬼子不該死?還是說有人當狗還沒有當夠?”
“這話可要注意一點,彆再瞎逼逼,小心隔牆有耳”那個人王左右看了看,隻看到孟繁星孤獨的背影在走廊裡向著裡麵走去。
有些時候,有些話,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是應該注意一些,雖然是文字獄已經是過去了,但是,你知道誰會在暗中再給你戴上一頂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帽子,你死的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冤不冤?
這年月就是這麼的殘酷,更是赤裸裸,冰涼涼的,不但是現在,就是以後的法治社會也是因為你的一句不當的話語被人給盯上,有些話能說也是不說,就算是能說也是胡言亂語的瘋話,比如說南山來了一頭豬。。。
是啊,豬來了那就大家根據這一頭豬展開來了談論,說著一頭豬為什麼來,是什麼東西,你是將他叫成獸或者說這一頭獸是不是畜生,還是說這一頭豬是他們的狗生的,反正,你跟著罵幾句就好了,乾嘛自己出頭呢?
至於,那些不能說的,記住了,打死了都不能說,咽在肚子裡,就算是自己在生死的那一刻也是要記住,勿論他人是非,扯點老婆舌那也隻是屯子裡的閒言碎語,大不了也是被自己家的爺們按在炕上打一頓屁股。
打一頓總比讓人給關進小黑屋或者是送進笆籬子,嚴重的還贈送一粒花生。
自己家的老爺們下手還是有輕重的,再使勁能打到哪裡去?也隻不過是兩個人關上了房門在屋子裡的那點事,你說了也就說了,幾句話而已。
孟繁星剛剛走到了病房門口就感覺得了一股子殺機,回過身的時候孟繁星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身材凹凸有致,麵貌就像是一個瓷娃娃的波斯貓,這個黑寡婦犯殺手怎麼在這個時間來了,他們就不怕追查他們的公安嗎?
雖然,有著這樣的想法,孟繁星還是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死了那麼多的人,他的到來是真的讓孟繁星有些詫異。
詫異,驚訝歸咎起來還是能夠接受的,但是,這個波斯貓的突然出現還是讓孟繁星有些無法接受,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不是不來搗亂嗎?
“您好,又來打擾您了?”波斯貓依然是穿著白大褂,脖子上還是像模像樣地掛著一隻聽診器,就那麼大搖大擺地經過兩名公安同誌的敬畏,就這麼仰著腦袋,一副心平氣和地來到了孟繁星的麵前。
也不知道那兩名公安同誌是怎麼想的,這裡麵不說是有著柴小柒和朱子良的愛人在這裡住院,就是這樣的安全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這和擺設有什麼區彆,這就是兩個木頭樁子。
孟繁星是真的無語,更是,對這一塊上的安保變得有些狗血,可是,這些他又能怎麼樣?無奈,無語,這就是一種真實的感受,讓他很是茫然。
“昨晚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敢出現在這裡?”孟繁星戲謔地笑著,他的表情是真的感歎這個黑寡婦組織成員一個個的都是瘋子。
“習慣了,有些時候,越是危險的時候越是安全,你看看,不是嘛?”波斯貓指了一下那兩個正在低聲談論的公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放肆。
“他們不是我的手下,要是我的手下早就給開了。”
“就是不是您的手下,我才敢過來,還有,就是因為我知道您的善意,所以,我也敢過來打擾您,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嗬嗬,行了,這樣的馬屁都被你給學去了,我都不知道作為國人怎麼說?”
“我說的都是實情,您看,我這樣的大搖大擺地過來,可以說是暢通無阻,還有人給我做安保,你說我害怕什麼?這就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燈下黑,上一次已經是使用了一次,在使用幾次他們就習慣了?”波斯貓壞笑著。
“這絕對是對他們的挑釁?”
“那又如何,你不也是親眼看到了,那邊剛殺完人我就過來了,誰會想得到,誰又能想得到?您想到了嗎?我看您看我的第一眼也是很驚訝不是?”波斯貓滿眼的笑意,那感覺就是一種顯擺。
“唉,我們老了,洛娃也是有了後人,不得不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膽大心細,沒有顧忌,也就是這樣的無所顧忌才能夠將事情做成”孟繁星故意背著雙手,一副莫測高深的表情。
“多謝前輩的誇獎,對了,我們這麼折騰,都沒有你們國家的執法者乾預,是不是您老人家打了招呼?”波斯貓嬌笑著。
“丫頭,你知道還問?說真的,小鬼子死絕了才好。”
“您這是借刀殺人?不過,我們喜歡做這樣的刀,那些日本人死的越多,你們兩國的建交就會越難,難道,你們的上層就不擔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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