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呐了悶了,咱們這邊那些蘇聯大鼻子不是早就回去了嗎?”
“那我哪裡知道,反正,我看的真真的,是真的是蘇聯大鼻子。”
“這一會兒咱們城裡又有新聞樂嗬了。”
“啥,你管這麼血腥的事兒說成是樂嗬?你還有點人性嗎?”
“那也不是我讓他們大晚上不睡覺到江麵上拚死拚活的,你說說他們不是閒的作死嗎?像我老實地在家裡和你姐夫消停地睡覺,我們出事了嗎?”
“你說的也是那麼一回事,不過,你說這些蘇聯大鼻子會不會是上一次乾掉小鬼子的那些人?”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死的是小鬼子?”
“我也隻是猜測,我哪裡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小鬼子,按理來說,誰會和那些蘇聯大鼻子有仇,還是這種拿著命去拚的必須死一方的戰鬥。”
兩個人直到消失在走廊的儘頭的一個病房,孟繁星才轉過頭有些詫異地看著蘇冬梅這個便宜小姨,看著蘇冬梅雙眼充滿著迷惑,還有驚詫。
“小姨,這些事估計一會兒就會引起公安那邊的注意,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孟繁星臉上微微一滯嘴角微微上翹,苦澀地笑容展露出來。
“又和咱們沒有屁的關係,咱們緊張什麼?”
“我知道,可是,死了這麼多人,估計全市都是會宵禁,白天也是會各個道路口有公安同誌檢查,儘量地避免麻煩為好。”孟繁星很是尷尬地笑了,就像是昨天夜裡死了這麼多的人是他做的似得。
“他們整他們的唄,咱們就是平頭老百姓。”
兩人剛走到了樓梯口,就看著下麵走上來的兩個人低聲說著,“你聽說沒,說是日本小鬼子和蘇聯大鼻子乾起來了,小鬼子死了二十多個,老慘了。”
“我聽說了,一個蘇聯大鼻子腦袋都給乾放屁了。”
“那是真的,腦漿子都給乾出來了。”
“小鬼子就是應該殺,還得說是蘇聯大鼻子敢乾,加把勁兒,多幫著咱們乾他娘的,一群子驢馬爛子,不在他們家裡待著,跑咱們這裡裝犢子。”
“不是說來和咱們建交嗎?”
“狗屁的建交,殺了咱們多少人,你說說咱們還會搭理他們?”
“也是,小鬼子就沒有安什麼好心,他們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們沒有憋好屁,你就說他們從咱們這嘎達搶走了多少的好東西,會有那個好心思?有本事將搶走的都還回來?跪在咱們家門口展示一下武士道精神看看?”
“你這主意不錯,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還談什麼友好?”
“可不是咋地,我聽說他們先頭來的就被蘇聯大鼻子給噶了,這又來這麼多人,你說說他們是不是抱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來的?”
“和你說吧,很多人說他們將搶來的寶貝藏在咱們這裡的大山裡,這一次借著建交的借口回來找寶貝的,說真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得是多少的金銀財寶啊,你說咱們這邊咋就吃一百個豆都不嫌腥?”
“我又不是領導,我上哪裡知道啊。”
“要不,你去政府說道說道這件事情?”
“你可拉倒吧,我這人微言輕,還想著多活幾年?”
“那你剛才不是吵吵的那麼義正嚴詞,我還以為你老有剛了?這一看你也是慫包蛋,當年,可是死了老鼻子人了,那都是咱們的先烈。”
“我。。。”
“我啥啊,當年咱們東北可是有著三十多萬的抗日聯軍,經曆了十四年抗戰,最後回來的還不到四千,也就是三千多人,多慘烈,你就不憤慨?”
“臥槽小鬼子的八輩祖宗,乾了,張羅一下,咱們一起去抗議?”
“你真的敢去?不怕了?”
“我怕個屌,人死屌朝天,不死萬萬年,我也不是啥好人,做點人事還是可以的,媽拉個巴子的,要是讓我看到了小鬼子在街上晃悠,我不把他屎蒸出來我就不姓王,乾了。”
“我也乾了,一會兒咱們就去。”
“沒想到你一直蔫了吧唧的,還有這血腥,整完了,哥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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