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麻痹的,你以為老千是遍地都是啊,我還說我是賭神呢?你信不信?”另一個聲音咒罵道,顯然,他應該就是那個開出了豹子的人。
畢竟,這一把牌是他贏了,即使,他是老千也是不會承認的,因為,如果,他真的承認了他是老千,那麼,他也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不被打的滿頭是包,孟繁星都是會教他做人的道理。
沒有挨過黑社會的毒打的人怎麼會知道黑社會的陰暗麵,所以,在這個年代裡有著這樣的手藝人可不是會隨隨便便出世的,一旦是,被條子給盯上了,一副銀手鐲,幾個大眼摳的窩窩頭,還有打螺絲,踩縫紉機的活誰去乾。
局子裡現在可是缺人乾活,缺人去苦寒之地勞作,誰現在也是不敢與政府作對,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特彆是這幾年,出個門都是需要介紹信。
“份子錢,麻溜的”一個聲音中帶著歡喜,興奮。
“糧票行不?我沒錢了”一個聲音弱弱地,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婦兒。
“行啊,糧票不也是錢嗎?爺兒是什麼都收啊,就是你麻痹的褲衩子,爺兒也不嫌棄”一個怪聲怪調地,顯然是他故意裝出來的聲音。
“去你麻痹的,誰他媽的會給你褲衩子,你惡心不?你的那個褲衩子不知道沾了多少粑粑”一個男生壞壞地罵道,顯然,這些人是經常地在一起玩。
孟繁星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包袱裡麵的那九塊七毛二分錢,那可是自己的最後的家底,可是不能丟了,這裡麵人雜眼雜的,誰也不知道誰是人誰是鬼兒,萬一自己的錢丟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是不好過。
不由得將手伸進了枕頭邊上的包袱,還好,那幾塊錢的手絹包還在,掏出來直接裝進了口袋裡,這個是他的家底,更是為了蓋房子的本錢。
在靠山屯,蓋一個地窨子最少也得二十塊錢,這將近十塊錢的本錢他是絕對不能出事的,必須要保藏好,可是,剩下的十幾塊錢要從哪裡來呢,孟繁星很是犯愁,更是有些撓頭。
畢竟,在這大山的屯子裡,也沒有來錢的道,也是隻有到了貓冬兒空閒的時間去山裡打獵才能夠掙點拚命的錢,畢竟,那是用命換來的。
在東北的大山裡,想要像前世的那些小說裡說的打獵那麼輕鬆,得有係統加身,這大山裡時常有成群的狼群出沒,就算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老虎,熊瞎子,還有就算是老虎都是繞著走的野豬也是常見。
孟繁星上一世就是遇到過很多次野豬群,那東西一出現就是一群的群居動物,和狼一樣,是一個非常有組織,聽命令的黑澀會組織,因為,隻有老虎是單獨出行的獨行俠,黑瞎子也可能是一家兩、三口出行。
想要利用打獵那是不可能的,必須要在大雪蓋地的前麵,將地窨子給建起來,唉,這錢啊,真他媽的是好東西,可是,就算是他這個重生的人也是有些為難,難在,這個時代沒有流通,不讓流通。
就連出個門連介紹信都得是大隊開的,小隊裡根本就沒有,喬老爺也隻是一個隊長,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更是不會因為某件事情開出來。
內心的苦逼讓孟繁星是真的有些苦惱啊,可是,他現在也是有心無力,更是煎熬,隻能是慢慢的忍受吧,直到幾年之後才行,這一段艱苦的歲月他隻能忍受,隻能慢慢地熬下去。
下午的開工時間到了,二愣子又是過來喊大家,因為,在這個屯子裡所有的人隻有知青最懶惰,最不願意下地乾活,這也是為什麼喬老爺一直讓二愣子過來喊大家的主要原因。
所有的知青隨著大部隊下地乾活,孟繁星則是帶著十幾個人去了小山梁下麵挖冬儲坑,到了地頭孟繁星簡單地給大家指導了一下,一個人站在小山崗上看著下麵的發呆。
其實,孟繁星是看從村東頭的土崗到整個村子的窪地的走向,他在設計著引水渠的所經路線,既能夠解決灌溉的使用,也要解決村裡的牛羊那些牲畜的飲用水的問題。
“孟知青,你這是在發什麼呆?”二愣子走過來嘻嘻一笑。
“二哥,我這哪裡是發呆啊,我這是在算計著從江岔子引水過來澆灌土地的引水渠的路線,今天,喬老爺安排了我這個活計,我也不能就這麼乾閒著,看大家乾活”孟繁星一邊給二愣子解釋,一邊算計著走向。
“啊,你說明年真的會乾旱嗎?真的有那麼神的,能夠知道明年的那麼遠的事兒?”二愣子雙眼眼巴巴地盯著孟繁星,想要他給一個答複。
“那可不,科學就是能夠解決很多的問題,你要是學了文化,學了那些科學你也行”孟繁星給了二愣子一個肯定的答複,不過,二愣子懂不懂他是不知道的,也是隻能給他解釋一下知識的重要性。
“嘿嘿,孟知青,說真的我現在連我的名字都不會寫,一天書都沒念過。”二愣子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有著一股子失落,就像這上學是一件非常神聖的大事,他是沒有那個機緣。
“那咱們屯子裡大多數人都沒有上過學吧?”
“可不,咱們屯子裡就馮會計最有學兒問,喬老爺要是沒有當過兵,見過世麵,他也是不能受到大家那麼的尊重,喬老爺可是見過大世麵的,是去過省城,他說省城裡麵有大汽車在街道上跑,還有磚頭蓋得大房子,可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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