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裡人也是知道羞恥的,特彆是城市裡的大姑娘也是如此,他們也是有著羞恥心的,張秋野就爆發了,她直接剪碎了那個鬨事的女知青的衣服,就連內衣都給剪碎了,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人怕了。
誰都是不想自己沒有衣服穿,誰都是不想出去丟人,張秋野也就再此立威成了女知青的組長,成為了這些知青的頭,她的話有了權威。
江湖啊,裡麵的水深的很,城市裡麵的江湖更深,可是,農村也是不淺。
孟繁星回到了男知青的地窨子,裡麵又是熱熱鬨鬨,他們談論著今天鑽苞米地的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說看到了誰誰誰的屁股有多大有多白,還有,她的胸前的那一坨有多大。
這也是知青點的最吸引人的節目,因為,這些沒有吃過肉的青瓜蛋子是那麼的青澀,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更是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但是,他們是文化人,有著文化人的騷氣。
青澀中一雙雙對女人身體的渴望,以及,極強的對女人身體的求知欲徹底地被一些人給點燃,但是,這也是隻能望梅止渴,也隻能是聽一聽罷了。
眾人見到了孟繁星掀開了簾子走了進來,所有的人就像是集體失聲一般,將目光看向了這個新來的,就受到了喬隊長照顧的,和他們一樣的知青。
對於,他能夠去監工,不乾活,大家也是有些不舒服,這其中就包括張組長,她的心理是最不舒服的,也是最不服氣的,畢竟,他是老人兒,更是有著優勢的老人兒,心裡麵有著一種從骨子裡生出來的怨恨。
其他的知青也是如此,但是,他們也是知道在知青插隊的時候,家裡是幫不上忙的,至少,他們的家裡沒有人能夠將手伸的這麼長,伸的這麼遠。
“喲,這不是我們的孟大知青回來了,嗬嗬,和大丫,二丫處的關係不錯啊”吳建剛陰陽怪氣地對著孟繁星開始了他的進攻,因為,他早就相中了大丫,已經是把大丫當成了他的禁臠,他的一盤菜。
“是啊,孟知青可是我們這些知青裡的紅人啊,一來就受到了喬隊長的重視,能不能說說你是通過什麼辦法做到的,給我們傳授一下經驗吧”劉建偉也是加入進來,他就是和孟繁星一起來的三個知青之一。
孟繁星沒有說話,低著頭走到了自己的鋪位上,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直接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鞋子今天在山崗上脫下來晾曬了一下,起碼乾了,但是,腳窩在裡麵已經是一天多,是真的酸爽。
一股子特有的氣味已經是在地窨子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傳播開來,她這是故意的,更是用這樣的方式向所有的人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他知道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對他友好的,所以,也就不在意這些。
已經有了出去單獨生活的辦法,那麼他就不打算和這些人虛與委蛇,沒有必要,這些人也都是一些不入流,也入不了他的法眼的一群小雜魚。
他深深地知道,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隻有當權者或者是土著才是他結交的對象,也是因為隻有他們說的才算,就連張組長這個知青點的頭,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吧,雜魚而已,是上不了台麵的。
“哎呦喂,不愧是紅人啊,兄弟們和你說話都是不搭不理的,難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劉建偉一看孟繁星連話都不搭理就開始拉仇恨。
孟繁星知道這些人的德行,特彆是這個劉建偉一個從唐山來的知青,從骨子裡都是透露著一股子壞水,做人還是非常的陰狠,上一世可是沒有少被他欺負,眼睛直接看向了這個瘦的像麻杆一樣的青年。
“你看什麼?”劉建偉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身邊有著這麼多人頓時膽子壯了壯走向了孟繁星這邊的炕頭走了過來,手中拿著的搪瓷茶缸子一晃一晃的,顯示著他的優越感和裝逼的風範。
“看你咋地,你不服氣”孟繁星直接站了起來,將一隻鞋子直接砸向了劉建偉,就在劉建偉躲閃的一瞬間,孟繁星的雙腳在炕沿一蹬自己身子也跟著飛了起來,一腳踹在了劉建偉的胯骨上。
一聲痛苦的哎呦聲中,劉建偉的身子也是像一道飄飛的麻杆一般被踹到了牆角的垃圾堆裡,掙紮了好幾次都沒有起來,滿臉憋得通紅。
“你怎麼打人?”張組長大喝一聲直接站在孟繁星的身前。
“嗬嗬,你也想要跟他一樣嗎?剛才,他那麼挑釁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們商量好了想要針對我”孟繁星可是沒有管張組長是不是老人,他相信就算是這些十幾人直接衝上來,他隻管抓住張組長一個人狠狠地揍就行。
“你什麼意思?”張組長看著孟繁星盯著他的眼睛。
他有些害怕了,一言不合就開打的人他是清楚地,不是狠人就是不要命的主,這是他從小到大一直遵守的規則,他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家裡人也是經常給他擦屁股。
現在,他又看到了一個如此心狠手辣的人,這就有些難辦了,畢竟,他是組長,是知青的老大,更是,在這個知青點說的算的人,一旦威信沒了以後說話就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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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拳頭夠硬,我的頭夠鐵,你試試”孟繁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子扭了扭,雙眼就像是盯著一個死人一般,一股子殺氣衝向了張組長。
其實,此時此刻的孟繁星的內心也是非常的恐懼,畢竟,上一世被張組長打過的耳光的次數可是這些知青裡最多的,她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心裡麵此次此刻更是慌得一逼。
都是到了這一個地步,他也是沒有一點的辦法,大不了背著一群人群毆一頓,被挨打的準備他已經做好了,內心是不停地狂跳,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他也是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