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野生動物已經是遠離了城市,鄉村,跑到了茫茫的大森林裡麵去過他們的悠閒小生活,小日子去了,畢竟,那裡會比人類的生活環境要好千百倍。
二愣子在患得患失中跟在了孟繁星還有二丫的身後,二丫雖然是一個女孩子,可是,她的膽子非常大,像是這麼黑的夜色根本就沒有讓他有一種恐懼的感覺,不像一些女孩子一樣這樣害怕,那也害怕。
二愣子是被孟繁星送回家的,因為,二愣子就像受到了驚嚇的小女孩,嘴裡一直是在逼逼叨叨說個不停,就連二丫這樣的小女孩也都是不斷地嗤笑。
送完了二愣子,孟繁星才將二丫送到大門口,看著她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大院,直到房間裡的燈光亮起,孟繁星才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了地窨子。
當他掀開了門簾走進去的時候,炕上的那些人還沒有睡覺,幾個人在一邊還玩著紙牌,雖然,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大嚷大叫,但是,偶爾也是有著埋怨聲和輸了錢的咒罵幾句,表達著自己跌不滿。
孟繁星回到了炕頭,直接脫鞋上炕,這麼晚了他也不想洗腳,反正,屋子裡都是腳臭味,自己洗腳,彆人不洗,臭味依然是濃烈熏人,還不如互相傷害,看看誰的腳更臭,誰的傷害性更大。
不是他不愛乾淨,有些時候,想要融入到一個環境的時候,那就要你比他們更邋遢,要比他們更隨意,隻有這樣,他們才會認為你是和他們一樣的人群,才不會刻意地針對自己。
躺在火炕上,一股子熱乎的,發自後背的熱量讓孟繁星的身心都是感覺到了舒坦,今天晚上張組長的那股子熊勁讓他徹底地沒有奪回炕頭的念想了,仿佛是已經放棄了,整個人將腦袋縮在被窩裡。
就像是鵪鶉一般,什麼都不顧忌了,什麼都不管了,這就是他的人生哲學吧,不能主宰那就被彆人主宰,認命吧,忍受吧,也許,隻有這樣才是正確的選擇,才是作為一個服從或者受孽狂的規則吧。
孟繁星已經是舒服的哼哼兩聲閉上了眼睛,可是,他現在卻是睡不著了,因為,整個地窨子裡的空氣是那麼的汙濁,呼吸一口氣都是艱難的,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夠適應,一旦,想要適應這個環境的時候,身體出現了排斥。
可是,一天的勞累讓他又在這渾濁的空氣中,漸漸地失去了意識,直接睡了過去,畢竟,他這一副身體還是無法承受得住這樣的勞動,在睡著的那一刻下定了決定,從明天開始鍛煉身體。
作為一個重生的人士,要是沒有一個好的身體那是不行的,彆人重生都是帶著各種無比牛叉的光環,不是係統就是奇遇,可是,他來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賊老天什麼都沒有給他,隻給了他一點記憶。
所以,一個好的身體必須要自己去鍛煉,彆人給不了的隻有自己去爭取,彆人無法保證的也是隻有自己去作保證,這就是,孟繁星在昏睡過去的第一想法,沒有其他的各種歪歪。
什麼美女環伺,什麼女人左擁右抱,什麼黑絲大長腿兒,什麼。。。孟繁星是真的沒有精力去想了,畢竟,一天的勞碌奔波已經讓他的身體超出了負荷,他也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年輕身體。
要是食物以及各種營養跟得上還好,每一天都是吃著苞米麵,高粱米這樣的粗糧,連一頓白麵饅頭都是不可能,即使是在過年才能夠吃上一頓,這已經是極限了,畢竟,這些細糧對於他來說是真的奢侈。
不單單是對於他,對於,住在軍區大院的孟慶賀一家也是奢侈的,家大可是業不大,人多胃口也大,即使是有著細糧的供應份額,但是,他們的家裡也是要為了所有人的溫飽而放棄指標。
將細糧換成了苞米麵,就連小米這樣的糧食,他們家都是要控製著那樣的量,隻有在誰的胃不好或者是生病的時候,才會煮上一點小米稀粥,做成小米乾飯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孟繁星是真的苦逼,為什麼這一次的重生投胎不投到富裕一點的家庭。
清晨四點多的時候,東方的天邊依然像昨天一般隻有一點微熙的光露出來,孟繁星就清醒過來,滿臉的疲憊已經是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許是昨天晚上那些人打的呼嚕聲讓一些人太疲乏了,所以,大炕上的其他人都是昏睡著,呼嚕聲也是變得弱了,這就是他們休息過來了,所以,也消停下來。
孟繁星直接穿好了衣服、鞋子直接掀開門簾走了出去,一抬頭就看到了二愣子賊兮兮地走了過來,畢竟,昨天晚飯的時候,喬老爺可是直接給他下達了命令,今天早晨四點多就要集體下地乾活。
“二哥,你來了”孟繁星嘿嘿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兄弟,咱們今天早晨乾活讓他們下去就行,你可以多睡一會”二愣子不明白為什麼孟繁星起來的這麼早,難道,昨天晚上自己和喬隊長說的話不夠清楚,不夠明白嗎?不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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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知道,你看看我這個小胳膊小腿兒的,要是不鍛煉一下,以後遇到了點什麼事情,我能夠應付的來嗎?”孟繁星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你這是剛來咱們屯子,要是在屯子裡呆上三兩年,你就不會出來鍛煉了,一天天的活累也會讓你爬不起來,你沒有看到地窨子裡的所有人都沒有起來嗎?回去,再好好睡一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