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黑屋的冰冷還有小黑屋的孤獨,孟繁星可是無法消受,更是無法忍受今年冬天的呼啦啦,冰涼涼的北風,所以,這個時代的罪行和不扣上的帽子實在是一句話的事情,他可不敢碰觸。
喬老爺不說話了,腦袋已經是低下去,看著自己的腳尖,就好像他的腳尖上有什麼美麗的圖案或者是那裡正有一個大美女按著他的大臭腳丫子。
“行,不過,你脫坯得自己花錢,房梁什麼的你就找小木匠說一聲就行,隊裡給他記工分,上山砍點木材彆聲張就好”喬老爺鬆口了。
“那。。。那個不用,這不是正在建牛棚嗎?我想著跟著牛棚的大爺做個伴,我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著在那邊弄個小大棚,嘗試著弄點蔬菜什麼的做一下實驗,要是成功了,咱們屯子明年的冬天就不用老是白菜蘿卜老幾樣了”孟繁星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有著他的心思。
畢竟,要是直接自己蓋地窨子,會引起彆人的反響,特彆是知青的不滿,喬老爺剛才之所以看腳尖,他也是看明白了,喬老爺這個人做事還是非常有魄力的,要不然,換成其他的隊長,冬儲的事情絕對是不會同意的。
他剛才之所以低頭衡量這件事情的得失,也是考慮著讓孟繁星這個人和靠山屯綁在一起,多做點事,剛來屯子不到兩天,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在考慮大家的夥食問題,其他的知青已經是在這裡幾年了,就沒有一個身頭的。
他彆的不說,就拿這幾件事情就能夠讓所有人閉嘴,就算是本地人也是無話可說,這就是喬老爺之所以下定決心的地方,這一下,喬老爺又聽到了一個讓他震驚的話題,冬天種菜。。。。這大冬天可以嗎?
“那個。。。”這一次讓喬老爺開始磕磕絆絆了,“那個冬天種菜?”喬老爺是滿臉的疑問,不單單是他,就連一邊的秦玉琴以及二丫也是瞪著孟繁星,更是雙眼中有著不可思議。
“是的,我沒有說錯,冬天也可以種菜,我在牛棚那邊也是考慮好了,我一方麵是幫著牛棚那邊的大爺照顧一下牛棚,兩個人也能輕鬆一點,大冬天的,要是他那邊身體不舒服,我也能幫一把,閒著也是閒著,另外,那邊的山梁坡地也不能種植什麼,正好建牛棚,上層的腐殖土正好刮過來種菜,我今年先嘗試一下,要是成功了,明年多種點,大家也有菜吃。”
“好,好,你。。。不,這件事情我和小木匠說,房子蓋得大一點,不用考慮什麼其他的,對,你有想法,你自己安排。用什麼你說出來,隊裡還有點錢”喬老爺這次估計是下了血本,都沒有詢問細節。
現在的喬老爺已經是腦海中在想冬天能夠吃上綠瑩瑩的蔬菜,能夠像城裡人一樣吃上稀罕的東西,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咱一點也不比城裡人差,一點也不比城裡人少點什麼,估計,今年的城裡人很多人家都是不能吃上青菜吧。
他的內心是興奮的,更是開心的,這一次是真的撿到了寶,是真的比其他的地方的隊裡都有成就,不說彆的,就說萬一真的靠山屯今年消消停停地度過去,明年真的度過大旱的那一個艱苦的時間,那麼,自己就牛掰了。
他現在想著明年的情景,想著在今後的靠山屯的美好生活,他的臉上微微動容,那滿是垃圾的褶子現在都已經將裡麵的汙漬給展示出來。
“這就對了嘛?你說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省點心,年輕人的事情讓年輕人自己去做,就算是小孟知青花點錢那也是為了明年的好日子,說真的,這一天天的不是土豆就是白菜,這種日子也是真的難熬,大冬天的雖然也能因為做點豆腐,可那也不是天天吃不是?”秦玉琴再次拱火。
“嗯,就這麼定了,你大膽地去乾,你大膽地去搞,有什麼事兒,我擋著”喬老爺現在是真的想明白了,你看看這辣白菜,說真的,比大白菜吃著舒服多了,就用一點辣椒,大蒜,要不然,這些東西也是往菜裡放,怎麼吃不是吃。
“喬老爺,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搞浪費的,物儘其用,確保今年就成功,為明年累積經驗,讓咱們的土地多收點財,多掙點錢”孟繁星也是非常的感激,更是非常的激動,能夠獲得對方的認可。
其實,喬老爺更滿意,不單單是安排到牛棚封住了大家的嘴,這就是能力。
接下來就是大家又開始忙碌起來,將大蘿卜洗淨切條晾曬,這一次就不用試驗了,因為,辣白菜都是這麼好吃蘿卜鹹菜還會差嗎?大家都是心裡相信孟繁星,都是,在心裡麵對孟繁星有了迷一般的信任。
中午,孫老蔫兒做了燉菜,也將孟繁星做的辣白菜分給了大家,深獲好評,因為,大家以前吃的那是真的鹹菜,又鹹又苦,隻能是作為讓自己能夠多吃幾口飯的下飯菜,可是,這和辣白菜相比,已經是天壤相彆。
二丫端著飯盆蹲在大丫和秦歌,張秋野的身邊,眯縫著大眼睛,滿臉的自豪和開心,因為,她將孟繁星拉過來說了辣白菜就是孟繁星做的,已經是驚爆了身邊所有姑娘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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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吃著是不是老爽了?知道是誰做的嗎?這可是孟知青親手做的?”二丫根本就沒有讓大家猜,就小嘴巴拉巴拉地直接將孟繁星推了出來。
“啥,孟知青做的?”幾個人異口同聲地盯著二丫,然後,目光轉向了一邊低著頭吃飯的孟知青,眼睛裡閃爍出了無數的小星星,還有不敢置信。
“那是當然,這都是孟知青親手做的,好吃不?”二丫揚起了小腦袋。
“好吃,好吃,對了,孟知青你怎麼會做鹹菜?”秦歌有些不解,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北京城的菜,她也沒有在京城吃過,心裡麵有著無數的疑問。
“嗯,就是有一個我家來的親戚做過一次,就學會了。”孟繁星隻能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解釋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說我是在世為人,這些都是平常事,更是,不會暴露自己的重生。
即使是說了,誰也不會相信,弄不好還會被人給傳出去,被民兵或者公安抓起來,作為封建迷信的代表拉出去批鬥,要是,嚴重一點,被關進去踩縫紉機,吃大眼扣,吃鹹菜嘎達都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