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今天晚上是不是我的運氣都被誰給拐跑了?”孟繁星再次輸掉了兩塊錢的時候,低聲咒罵了一句,眼睛也是因為熬夜變得血絲加重,和一個輸紅了眼睛的賭徒沒有什麼區彆。
孟繁星看著自己的身邊的大多數賭客也是輸的差不多少,他直接轉身離開了這一桌,直接拐了幾個彎去了下一個人滿為患的賭桌,因為,那裡荷官故意放了加血,賭客也是有了回本的血,自然是人多。
就在荷官再次將投盅扣在了桌子上,所有的人下了注,孟繁星也是將四張大團結放在了大多數人相反的大點上,因為,大的點上加上他的賭資也就是四個人,從骰子的聲音他聽出是大,另外,從賭資的投資上他可不想隨大流兒。
那是會輸的,因為,那兩個暗燈又是將自己的所有賭資都押在了小上,像是孤注一擲地賭了一個運氣去博一把,還不如說是他讓所有的人都相信他們的運氣來了,該轉運也是到了他們這一邊。
一個個的臉上激動地心情以及熱血湧動的讓他們的臉上猶如塗抹了雞血那般的粉嫩紅潤,孟繁星知道這一桌應該是也快到啦尾聲,很多人的錢都是被賭場給團結了,這是自然規律更是這些大團結的命運。
“莫貪心,莫貪心”孟繁星心裡麵不斷地念叨著,可是,心裡麵明明知道這是荷官在做著收割的最後時刻,他的腳步就是有些挪不開,走不動。
兩隻眼睛盯著投盅擺在那裡,看著投盅被荷官揭開的那一瞬間,孟繁星的四十一下子變成了八十,他在荷官給他賠付之後,嘴裡麵念念叨叨。
“還他奶奶的輸七十,麻痹的”這也是在給所有人聽得。
荷官在賠付和收了所有的賭資之後,手中的投盅再次響了起來,不斷地搖晃著,骰子那悅耳的聲音讓每一個賭客都是興奮起來,即使是輸掉了所有的人,雙眼依然是盯著投盅在上下的搖動。
孟繁星的腳步還是在他強累的意識下變了一個方向,他的身體被擠出了賭桌,他的手中的八十塊錢大團結消失了,一隻手緊緊地捏著幾張毛票。
雖然,他沒有東張西望,可是,眼角的餘光還是做著觀察,還好,沒有人注意到被擠出了賭桌的他,這是他最想看到的,腳步悄悄地向著門口移動,是該離開的時候了,貪心不足蛇吞象,他是清楚危險性的。
趁著所有的輸了錢的賭客還沒有都離開之前還是要趁早走掉,估計,這個時候的外麵已經是有人在徘徊,因為,那些輸了的人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在賭場裡沒有了賭資,他們又是沒有辦法。
剩下的可想而知,孟繁星的腳步踏出房門踩進黑暗的那一刻,孟繁星已經是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和腳步,就像是一隻隻餓極了的餓狼,隻要是下一刻給他們合適的機會,他們就會撲上來將自己給撕了。
“麻痹的,今天的點真背,要不是留一塊明天早晨吃飯的錢。。。。唉。。。”
果然,這一句話傳進了黑暗之中,那些危險的氣息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孟繁星故意站在那裡,解開了褲腰帶,將自己的把柄掏了出來,水箭在秋季的寒冷夜色中直接衝向了牆根,動靜是那麼的響。
嘚瑟了幾下,孟繁星提上了褲子,係好了褲子,罵罵咧咧地往黑暗之中鑽了進去,直到走到了對麵的街道,孟繁星才長長地輸了一口長氣,畢竟,他已經觀察到了黑暗之中起碼有十幾個人對他準備下手。
一回到了招待所的大院,孟繁星知道自己安全了,不過,他也沒有放鬆警惕,直接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那打更的更夫的鼾聲依然是那麼的悠長有韻律,就像是在迎接凱旋歸來的英雄吹起的號角。
躡手躡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孟繁星也沒有打開燈,摸著黑爬到了床上,他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住在哪個房間,畢竟,自己剛剛贏了錢,還偷了錢,雖然,那是賭場暗燈的賭資,但是,那也是一種危險。
黑暗之中,孟繁星窸窸窣窣地將各個口袋裡的錢全部擺在了自己的枕頭邊上,摸著黑將一張張透著汗味以及大團結那特有的墨香味,感覺是那麼的親切,就像是又見到了久彆的親人一般。
“終於,又是相聚了,又是團結在一起了,我想死你們了。”孟繁星的雙手有些微微地顫抖,一張張攏在一起,厚厚的一小遝,讓孟繁星有些興奮。
十多分鐘之後,將所有的毛票聚攏在一起,將他們壓在自己的枕頭底下,就像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長著腿跑掉的人參娃娃一般,用自己的腦袋狠狠地壓在上麵,雙眼在黑暗的夜色中閃閃發亮。
有了這麼大的一筆資金,自己今年冬天的禦寒衣物以及所需的生活用品就不用著急上火了,自己知青點的那就快七毛二也就失去了他的意義,畢竟,那些毛票還不如一張大團結那麼的有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的大腦皮層都是有著興奮,他現在感覺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是在不斷地炸裂,讓他的神經都是在不斷地跳舞,心臟裡的血液更是不受控製地不斷泵向整個身體,是那麼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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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這種愉悅的心情中不斷地翻來覆去,就好像他身上的那些小肥豬又來找自己了,可是,他極力地強製忍耐著,感受著一隻隻的小肥豬在他的身體上不斷地爬來爬去,從內衣的縫隙中不斷地穿梭。
有時,還沒有一點自覺性地撕咬幾口,將他身體裡的血液給吸上一口,也想著分享一下這具身體主任給他們帶來的新鮮的血食的營養、
“麻痹的,不能忍了”終於,在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孟繁星終於是忍無可忍跳下床打開了房間的燈光,將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脫了下來,一個光溜溜的身體就那樣站在床邊。
他知道這些小肥豬要是不全部抓捕歸案就會一直這樣繁衍下去,因為,他們已經是找到了一個新的載體,已經,在他這瘦弱的身體安家落戶,都沒有征求過他這個主人的意見和抗爭。
他坐在了床邊,先是將內褲翻了個個,看到布片之間的縫隙連接處有著幾頭肥碩的小肥豬正在哼哼著躲避孟繁星的目光,一個個的是那麼的白嫩,長得還是讓孟繁星有些措手不及,這才幾天的時間。
“唉,你們啊,怎麼這麼的沒有禮貌,我同意你們入住了嗎?”孟繁星用指甲捏著小肥豬一個個地丟在地上,用鞋底直接碾壓,屠殺,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血液沾染在自己的衣服上。
線衣、線褲,都是儘力地翻了一個遍,就連小肥豬的後代蟣子都是被他一一給翻了出來,就像小鬼子進村掃蕩一般,絕對是不放過任何的一個角落,三件衣服方方正正搜索了幾遍才善罷甘休。
孟繁星舒了一口氣,終於是將他們徹底地消滅了,這就是一場勝利。
穿上了衣服,關上了燈,孟繁星顫抖著有些冰涼的身子又鑽進了溫暖的被窩,還是這裡溫暖啊,還是這裡舒服,孟繁星將整個身子團起來,一隻手已經是不自覺地伸進了枕頭底下,摸索著那一張張紙壁。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繁星失去了意識,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是天光大亮,溫暖的陽光是那麼的明媚,他整個人的神經都是帶著一股子快樂,心情也是變得更加的美麗。
錢是人的膽這句話古人誠不欺我,有錢的感覺真好,這可是五百二十多塊錢,有了這些錢他的小日子就會變得更加的滋潤,即使是,在靠山屯娶一個婆娘過著沒羞沒臊的小日子都是夠了。
一激靈,孟繁星突然張大了眼睛,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有了錢之後人的欲望就跟著膨脹了,還是,膨脹的欲望讓他的膽子也變得大了?
他趕緊起了床,將那一遝錢想著藏在哪裡,可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地方,索性,他直接又將褲子脫下來,藏在了內褲的那個蘇新月給他縫製的小口袋裡,鼓鼓囊囊,雖然是經過了幾個小時的碾壓,平複了很多。
他穿上了鞋子,簡單洗漱之後直接下樓,不時地和經過的人打著招呼,顯然,今天他的心情和他荷包裡的那些錢一樣的美麗,這就是現實。
去了食堂吃了早餐,孟繁星坐在餐廳沒有動,因為,他今天要實施他的計劃,教授那些他要挑選的服務人員學習主持和唱歌,幾個人已經被他給內定了,畢竟,這幾次過來以及在這裡的交往,她也是相中了幾個有潛力的好苗子。
就比如那個跑堂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他的嗓音很是有磁性,隻要是稍微進行一下指導,他絕對是會勝任婚禮主持這一個角色,因為,他的長相還是很陽光的,給人一臉的正氣感覺。
這也是孟繁星對他的重點觀察所選定的,要是,他努努力,在心理素質上和他跑堂的那種自然地感覺發揮好,孟繁星敢肯定他這一輩子就算是吃婚禮主持的這一碗飯都是活的有滋有味,還會得到發展。
“孟繁星同誌,我這今天早上家裡有點事來晚了”魏經理一臉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可是,下一刻魏經理不淡定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為了那些資料整理了很晚?唉,你真的是那麼的負責,難怪,蘇主任那麼看重你,她的眼光真準”。
“咳咳,我。。。”孟繁星真的想要說一句我昨天晚上去賭博了,還偷了一點賭博的資本,可是,這話能說嗎?“那個。。。我就是想著早一點幫著飯店培訓出幾個人才,魏經理,你看看我整理的資料。”
孟繁星是真的內心愧疚,他現在的臉頰都是紅的,總不能說回來之後又抓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虱子,那種尷尬他是感覺到了比說謊還是讓他難堪,整張臉的熱度都是有了能夠煎一隻雞蛋。
“你就是負責任,做事踏實認真,對了,今天我怎麼配合你,你知道安排就行”魏經理翻看著主持的講話稿,也是找空和孟繁星商量著今天的工作。
“是這樣的,一場婚禮或者是壽宴是需要一個好的主持人掌控大局,我看那個誰。。。就不錯”孟繁星指著依靠在門框上像個舊社會的老鴇子一般和女服務員說笑的男子。
“他能壓得住場子嗎?你看我行不行?”魏經理直接毛遂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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