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吧,保證給您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喬四小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沉悶的鐵門關閉聲音給隔絕開,仿佛,剛才也隻是有人敲擊了一下大鐵門,這裡麵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孟繁星走進房間,從看得清楚房間裡的幾個人以及大炕之後,又是陷入到了一片漆黑,大鐵門一關上,隻有門縫裡透進來的一絲微光,可是,外麵的光亮也就比裡麵好一點,隨即,穿來外麵腳踢鐵門聲和咒罵聲。
孟繁星是清楚自己徹底地被拋棄了,麻痹的,這就是上一秒還和你稱兄道弟,下一秒就將你丟進了小黑屋,這就是人性,赤裸裸的人性。想想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也就是言語上說的好聽一點。
“並肩子,是印子還是倭羅子?”孟繁星直接對著在自己身邊的喬四小子直接說了一句,那意思就是問,朋友是人是鬼,是朋友那就好說話,要是鬼那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
喬四小子那一張大餅子臉就是一愣,小眼睛眨巴著,在漆黑的空間裡他算是比孟繁星恢複的快,所以,看著孟繁星有些驚訝,更是有些突兀。
“嗬嗬。。。當然是並肩子,你。。。。”喬四小子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我是腰裡有點火點,但是,那是給筆管生念書的,大山裡的。。。。”孟繁星的意思那是錢是有點,但是,那是給學生上學的錢,你想著辦。
“攢兒亮?”
“攢兒亮,我又不是念攢兒,是並肩子那就大口吃肉,是倭羅子那就片子進出”孟繁星說的是明白江湖事理,我又不是傻子,是朋友以後就大口吃肉,是鬼,那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拚命地意思。
“當然是並肩子,不知道兄弟是走哪個道?”喬四小子問朋友,你是混那個道的,這是在盤道,江湖的人在一起坐在一起最常用的手段,了解一下對方的出身,彆惹了不該惹的人。
“藍道的六指爺、榮道的老賊都是我的長輩,我是大將,背後有大樹”孟繁星直接點名千門的六指和盜門的老賊都是他的長輩,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人,背後有著靠山,你自己看著辦?
“啥也不說了,既然兄弟有著這份兒,那麼,咱們就是兄弟,也不用盤了,那誰,大光,你給兄弟安排一下,挨著我睡”喬四小子這是不在盤了,因為,六指和老賊那都是傳說中的人,他惹不起,索性,交好挨著睡。
這就是一個裡麵的人的轉變,一下子就認了,這也是江湖上的事,孟繁星的腦海裡突然是靈光一閃,那一張大餅子臉,小眼睛以及他的臉型,“麻痹的,他就是喬四小子,就是那個北方的魁首。”
“唉,兄弟,你說說你啊,你本來可以免除這一次的遭遇,咋就一點也不長進,被人給賣了還幫著人數錢?”孟繁星盯著黑暗中的喬四小子直接說了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
“啥意思啊,我說兄弟?”喬四小子也是一愣。
“啥意思還用我說嘛?你說說你為什麼強出頭,把自己給陷進來了?這怨得了彆人嗎?實在是自討苦吃,自作自受”孟繁星索性說了一句,那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這樣的人隻能交好,彆得罪。
這樣的人你得罪了那就是死路一條,因為,他是亡命徒,心狠手辣。
“我說朋友,你能不能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有話直說”喬四小子的語調變了,言語之中充滿著危險的氣息,大有一言不合就開乾,拳頭分勝負的架勢。
“我們以前見過麵嗎?你認識我還是我認識你?以前,有個念招子教過我一些麵相上的東西,我一進來借著微弱的光就感受到了你身上的戾氣,就知道你是強出頭還沒有討到好,你說你進來冤枉不冤枉?”
“兄弟,這些你都能看得出來?”喬四小子驚訝地問道。
“唉,這也是一瞬之間的感覺,但是,咱們既然是並肩子,你有做了安排,你說說兄弟要是不回報一下,是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片心”孟繁星笑著說道。
“那你說我這一次還能出去嗎?”
“一句話,作為兄弟之間的回報,就說是黑燈瞎火的看錯了朋友,本來是開個玩笑,誰曾想他動手打了我,我沒有辦法才做了自保,你明白了?”孟繁星也是上一世看到關於喬四小子的一些事情介紹,一個道上的兄弟講起當年喬四小子的事情,才知道這件事情,也就是他第一次進局子。
“啥也不說了,你這兄弟我交了,裡麵的規矩咱懂,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你也沒說我也沒做”喬四小子摟著孟繁星低聲說道。
兩個人的對話始終是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得清的聲音說的,至於,其他人都是隔得很遠,這也是給孟繁星一個機會,才說破對方的事情,算是自保吧。
喬四小子在縣城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坐牢,三年後出獄就去了哈爾濱,在哈爾濱掀起了腥風血雨,小日子過得也是風生水起,可是,在九幾年就領了一顆花生米吃了盒飯,這就是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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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做兄弟,跟你這兄弟交代好,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到,四處劃拉著,啥也不知道就完了,知道越多,說的越多你們就隻能是進去了,那個你們當做哥們的人在外麵逍遙自在,把你們都交代個底透,你們還傻乎乎地將他當成哥們,值嗎?”孟繁星直接點出了正題。
“行,我知道了,我會和光子交代清楚,還沒有過堂,啥事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