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星剛想端起酒碗就聽到了屋子外麵有說話的聲音,那是二丫的說話聲,小丫頭總是對自己那麼的自信,也許,這就是他對她的便宜大哥的熟悉吧。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你看看我是不是說的正著了,大哥這不是躲在了這裡,你說說他除了這裡還能去哪?”二丫說的理直氣壯,得意洋洋。
“就你會算計,進去不?”這是二愣子的聲音。顯然是不想進來。
“不找到大哥那咱們來這裡乾啥?你傻呀?”二丫翻著白眼,“你聞聞這味味兒,熟悉不?這不是韭菜肉的餃子味嗎,正好趕上,整兩口兒。”
“不好吧,這是給孫二叔的,咱們來了。。。。那就整兩口?”
“你看看你那死出,心裡是不是早就想了,莢咕,真的莢咕,很不好,沒勁兒,整的這死出就像是被人給那啥了似得”二丫對二愣子開始說臟話。
孟繁星聽著倆人在門外嘀嘀咕咕地商量著,心裡麵即好笑又有些無奈,這倆貨一大一小那是真的讓她頭疼,小丫頭那是古怪精靈,讓孟繁星又愛又恨,二愣子則是傻裡傻氣的,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裝的還是怎麼地。
反正,這是孟繁星心裡的最真實的想法,這個家夥總是給人一種慌裡慌張的樣子,又讓人感覺到了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愣頭愣腦的,你說,你對一個愣頭青又有什麼辦法,所以,二愣子充滿了欺騙性,這可是真的。
要說這靠山屯誰是最了解二愣子的,估計除了孟繁星,就連喬老爺和馮會計那兩個老狐狸都是被他的表麵的那一套給欺騙了,這就是二愣子。。。
孟繁星回到了隊部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大家臨走的時候都是帶著自己的月餅份額走的,小孩子已經是吃飽了餃子,就不那麼眼巴巴地盯著月餅,不過,那也是他們的最愛。
月餅以前過節是一家一斤,而今年是一人一塊,每一家都是七八個人,最多的一大家子可是有著二十幾口子,所以,以前的分配方式那是真的可憐,一塊月餅用菜刀給切開了,一個人也就是一小口,真的不夠塞牙縫。
現在,每人一塊那意味著什麼,以前大家吃不上一口,今年可以放開了大口吃,說是這樣說,家裡的大人還是會將月餅留下來,省下自己的那一口給小孩子,苦了大人,得了便宜的是小孩子,這也正常。
孟繁星回到了隊部的屋子裡的時候,桌子上擺放著一斤月餅,這是喬老爺特彆安排的,畢竟,這裡有孟繁星和老瘋子倆人,自己家的寶貝閨女的份額自己帶回了家裡,啥時候回家啥時候吃,給她和大丫留著呢。
至於,二愣子家裡也是臨走了,就他和寡婦娘,倆人一人一塊,也是比較充裕,在隊部裡給孟繁星一斤月餅,也就是四塊,說真的,也是給這裡的人一人一塊,畢竟,小孟隊長有隊長的職務,雖然是副的,但那也是乾部。
“你小子可是得罪了好多人,將那麼多的鄉親們給一個個整的哭嘰尿定兒的,自己拍拍屁股就溜了,你說說你整的這叫啥事”老瘋子看到了孟繁星一進屋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一頓批評,一點情麵都不留。
“這也不能怨我啊,這是歌曲,也是一門子藝術,我隻是彈了個樂曲,說起來那些人是二丫給整哭的,你說是不是?”孟繁星可是不想當這個惡人。
“大哥,你這樣玩就不對了吧?歌曲是你教的,你不教我不會,你不彈我也不會唱,現在,大家整的鼻涕拉瞎兒你倒是怨起了我這個唱歌的,是不是,你得心會不會疼,我可是二丫,是你的妹妹”二丫是真的無語。
“我知道你是二丫,可是,你又不是我妹妹,哪有妹妹搶著哥哥的吃的,你說,我有多委屈,我平時也是不敢說,真的苦惱啊”孟繁星故意裝出苦惱。
二丫一時無語,這也是真的是她的短處,一天天的淨是搶著這個便宜大哥的菜,根本,就沒有管過彆人的感受,又怎麼會管這個便宜大哥的感受,反正,我眼皮子一耷拉,啥也看不到,該吃吃,該喝喝。
說真的,她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個飯搭子心裡麵是怎麼想的,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是不是依靠著自己老爹是隊長的哪一種可以壓迫人的身份在做事?這樣的吃。。。小丫頭有些迷茫,是對還是錯?
房間裡頓時有些安靜,孟繁星則是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小丫頭一會兒就會從剛才說的話裡麵反過味來,依然是會不管不顧的一副土匪的樣子。
這已經是小丫頭的行事風格了,她也是知道這個便宜大哥是在和自己說著玩的,要不然,給自己買的那些衣服和好吃的就不會給自己留著,就不會什麼都是留著給自己,這就是大哥的嘴巴上說的。
“嗬嗬。。。我說大哥,你說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夠意思,你把所有的大爺大娘給得罪了,想讓我給你背鍋你就直說,乾嘛,還整這一出,有意思嗎,還是你想做的是激蕩婊子又立牌坊?”二丫可不慣著便宜大哥。
“唉,我咋就遇到了你這樣的小魔鬼,趕緊睡覺,睡覺”孟繁星真的是無語,幾句話就將自己定位成了婊子,自己還有啥說的,還能好好玩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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