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愛情會使人迷茫,愛情會讓人迷失方向,一個小姑娘正是處於戀愛中,大腦會因為愛情而迷住了雙眼,即使被愛的那個人是錯的,也不會相信,這就是愛情的魔力,讓一個人因為愛而迷失。
“我相信,等我好了要請姐吃飯,要不是你過來,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了”柴小柒說到這裡,眼睛裡又是有了霧氣籠罩,眼睛紅紅的。
“就請姐吃飯?那我呢?”孟繁星有些吃醋。
“我。。。是說我們請姐吃飯”柴小柒把小腦袋用被子掩住。
“嘿嘿。。。我親自下廚好不好?”孟繁星開心了。
“那能少了你嗎?貧嘴。”
孟繁星心裡麵就像是三九天吃了蜂蜜一般的甜美,更是像大熱天吃了一塊冰鎮的西瓜那麼的美妙,這就是愛情,有愛真好,可是,就在下一刻,孟繁星突然感覺到了渾身都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後背的汗毛都是立了起來。
“小柒,你先歇著”孟繁星話語剛說完,整個人的身子就像是箭矢一般直接竄了出去,當他的身子站在走廊的時候,就看到了樓道上來的拐角處,兩個小孩子在互相追逐著,打鬨著。
在乾部病房的隔離區域,兩名穿著便裝的公安乾警正在閒聊著,走廊裡醫生和患者或者是患者家屬在走動著,一切,顯得是那麼的自然,可是,孟繁星身上的那種危機感越來越濃烈,殺機也是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殺機來自於哪裡呢?孟繁星就那樣一步一步向著兩名公安同誌那邊一步一步地走著,眼睛在走廊裡不斷地探視著,走廊裡的椅子上坐著穿著很是普通的患者或者是患者的家屬,他們的表情非常的自然。
有的患者因為病痛露出痛苦的狀態,家屬也是滿麵的愁容,這些是裝不出來的,是屬於他們的正常反應,醫生也是腳步匆匆,神色自然地忙碌著,就算是那兩名公安同誌的神色也是非常的自然,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隻是,走廊裡玩鬨的兩個一男一女兩個矮小的小孩子的身影吸引了孟繁星,他們一邊打鬨著,一邊在各個房間的門口做著短暫的停留,每一次的停留看似在玩鬨,可是,那一雙眼睛卻是沒有小孩子玩耍時的天真爛漫,反而是有著一股子精明的審視,還有,那一雙短腿,讓孟繁星終於是醒悟過來。
這倆個小孩子的身體有問題,這不是小孩子,應該是侏儒,兩個侏儒,還是一男一女組合,要是小孩子的身體怎麼也是協調一點,可是,侏儒的身體根本就不協調,腿短,胳膊也短,和小孩子的身子有著明顯的分彆。
孟繁星不由得用自己的感知對著兩個小孩子釋放出去,大冬天的穿著的棉衣比小孩子的棉衣薄了很多,孟繁星從他們的身體上的部位確定了他們不是小孩子,因為,那個女的身體已經是有著明顯區彆於小孩子的身體變化,該飽滿的地方飽滿,這就是他們和小孩子身體上的明顯區彆。
侏儒已經是確定無疑,孟繁星不由得內心一緊,這個黑寡婦的成員還有這樣的奇葩組合?真的是不可思議,怪不得他們能夠在完成各項任務都是達成率百分之百,用人才濟濟一點也不為過。
做著每一次的行動都是計劃的井井有條,細致入微,現在,在這醫院裡就可想而知,兩個和孩子差不多的侏儒,誰會想到他們是來殺人的,誰會想得到就是這樣的兩個矮小的小孩子會是來殺人的?這就是他們的縝密之處。
小孩子,誰知道是那個醫生家裡的孩子或者說是哪個患者家的孩子在醫院裡,在這裡玩耍這都是非常的正常,即使是那兩名公安同誌也是不會關注,畢竟,這是兩個孩子,小孩子玩耍多正常,大不了多看兩眼。
還有一點,那就是孟繁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兩個侏儒的臉上,都有著化妝的掩飾,那個男侏儒的臉上的眼角處,還有著年輪的印跡,魚尾紋,如果,不用化妝那麼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孟繁星的雙腳一直再向前走著,直到走過來安檢的那兩名公安同誌的身邊,一直向著那兩名侏儒的身邊走去,就在即將要到達兩人身邊的時候,孟繁星的一隻腳踩在了另一隻腳的鞋帶上,鞋帶頓時打開了,孟繁星默默地彎下腰,兩隻手開始係著鞋帶。
就在兩個侏儒和孟繁星擦身而過的那一刹那,孟繁星的身子左右搖晃了一下,在刹那之間和一男一女兩個侏儒有了簡單的接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兩個小侏儒一直在向著前麵,想要越過公安便裝守護的安檢區域。
“小朋友,這裡不能玩耍”一名男公安一下子攔住倆個小孩子繼續向前。
“你欺負小孩子”那個女侏儒頓時嚷嚷起來。
“我。。。。欺負小孩子?”男公安一副不敢置信地用著自己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一個小孩子居然這樣說話,真的是。。。。
“哈哈,老張,也就是兩個小孩子,不要那麼凶嘛”另一個男公安頓時笑了起來,一副看笑話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在意兩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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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昂,你不會忘記你的職責吧?”老張表情嚴肅,頓時讓老王滿臉的羞愧,已經是犧牲了兩名同誌,這個時候絕對是不能大意。
“就是兩個小孩子,至於,那麼認真嗎?”
“這裡的要求就是這樣,你怎麼做我管不了,我希望你認真一些。”
“好吧,你贏了,小朋友,這邊不能玩,知道嗎?”
“你們都不是好人,就知道欺負小孩子,我要告訴我媽媽”那名女侏儒抹著眼睛,裝作哭泣向著外麵走去,那個男侏儒看到不能過去,隻能是撤退。
孟繁星站在走廊裡看著兩個侏儒離開,手上伸進口袋裡握著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子,他不知道那些玻璃瓶子裡到底裝著的是什麼,那種危險的感覺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由得一聲歎息,這黑寡婦可是真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