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讓你對我使些手段,讓你把我給乾掉了就開心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一直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其實,自從你見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想著殺死我,不單單是想著殺了我上位,你想啊,在江湖上,殺了到無痕這樣的老家夥,那是多麼的榮光,嗬嗬,小丫頭你彆說你沒有這樣的想法?”
“前輩,說真的,我一直都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您是和我們首領齊名的人物,還有,我對我們的首領那是敬仰有加,就像是你們中國人對待老師或者是師傅的那種感覺,您說我會敢有那種欺師滅祖的行為嗎?”
“行了,你們心理是怎麼想的我不管,這隻是一點教訓,藥物很輕,回去多喝一點熱水就好,以後,記住了,在江湖之中,絕對是注意或者說提防老家夥,他們想要殺人或者是提防保護自己絕對是有一手,老油條知道不?”
“老油條。。。。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你說的老家夥?”
“孺子可教也,沒有想到你一個波斯貓學的倒是很快,對了,地圖拿來了嗎?”孟繁星微微笑著。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是放在了箱子裡,要是您能夠研究出一點東西,能不能分享一下?”波斯貓那美麗的眼瞳撲閃著,有著勾魂的意思。
“行了,你個小丫頭就彆和我放電,你說我會上當嗎?還是,你對你的自身很是有著迷之自信?”孟繁星微微搖著豎起來的一隻手指,這也是一種對對方的回答,你給我送來了地圖,那麼,我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說真的,孟繁星根本就不相信對方是已經將那一幅日本人的真實地圖送過來的,這種好處隻有他們自己去慢慢研究,怎麼會給他,可能嗎?
他們又不是傻子,為了這一幅地圖小鬼子已經是死了多少人,為什麼死了那麼多人,為什麼這麼急吼吼地大老遠跑過來,這其中的目的還用說嘛。
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總歸是彼此雙方的一種默契,孟繁星是不會說出來對方給出的地圖是假的,那樣,就沒有辦法繼續玩下去,天也就聊死了,波斯貓自己也是不會說這張地圖是假的,雙方明白就好。
既然,雙方都是明白那就說點彆的,說點雙方都是愛聽的,索性,孟繁星直接說了出來,也是對黑寡婦目前的情況的一種了解,一種打探。
“今晚上小鬼子很是活躍吧?”孟繁星微笑著。
“是啊,很是活躍,在全城的很多地方,不過,他們注定是失敗的。”
“嗬嗬,這說明你們已經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一群小鬼子罷了,再說了,這裡是在哈爾濱,是在中國,小鬼子就算是再厲害他們也是要有很多的顧忌,這樣的顧忌就像是我們到一個陌生的人家做客,你是客人,就應該有一個客人的基本素質不是?”
“那你們抓了我的小朋友,差點沒有把她給弄死?這話怎麼說?”
“嗬嗬,前輩,這不是已經將愧疚的心情給補上了嗎?”波斯貓用下巴一指手中的皮箱子,那意思很是明白,這就是一種賠償,道歉來了。
“唉,你說你們這一幫孩子啊,就是胡鬨,你說說鬨夠了是不是應該回家了?打擾了主人的生活可是不好不是?”孟繁星的意思就是趕人了,彆在這裡繼續鬨下去,主人已經是不開心了。
“前輩,有些話說起來我們也是難做,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給你我都造成了傷害?我們可是將他們都給留下來了,還讓他們給我們當了多少年的煤礦工,又挖了不少的土豆,嗬嗬,你說他們給你們都乾了什麼?”波斯貓這就是有所指了,這不得不說小日本戰敗時期的曆史。
小日本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投降的時候,中國對待日本這些投降的一百二十八萬戰敗國的士兵的待遇是非常的有好的,按照安排的貨輪將他們送回國內,補給也算是超國民的待遇,不能說這是優待俘虜。
這算得上是國際上最好的俘虜待遇,又給錢又給糧,還給他們準備了毛巾牙刷,這簡直就是送走了一群大爺,在這一群大爺的中間,還有將近兩百萬日本的拓荒團,他們有大人也有孩子,都是當初的殖民者。
也是說這些待遇和當初的蘇聯有著本質上的區彆,戰敗後,日本有著六十萬戰俘,被蘇聯大鼻子直接送到了西伯利亞寒冷的苦寒之地,他們不但是沒有受到什麼樣的俘虜待遇,反而是受著極其嚴厲的苛責。
醫藥缺少的情況下在零下四五十度的西伯利亞進行勞作,有些人在勞作中直接倒下,屍體直接被用作燒柴給點燃,這都還算是好的,有些戰俘直接成為了蘇聯女兵的遊戲籌碼和玩具,死些人而已,誰叫他們是俘虜。
六十萬日本人,最後回國也就是幾千人,還是瘦骨嶙峋,保留下一條小命回到了家鄉就已經是不錯了,這就是蘇聯人對待戰俘,對待侵略者的一種態度和懲罰,手段怎麼樣,自己去理解吧,我隻能說是活該。
這一段的曆史是那些小鬼子根本不敢談論,也不想說起來,因為,對於小日本來說這就是恥辱,更是對他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的一種侮辱,可是,他們對待蘇聯大鼻子又不敢炸翅,有膽子你過去理論一下。
嗬嗬,曆史的教訓是沉痛的,兩種不同的戰俘,兩種不一樣的待遇,生與死,冰與火,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中國人還算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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