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一股子熱情,屬於東北野丫頭的那種狂野,豪放,小丫頭的臉頰紅紅的,比那誘人的紅蘋果還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這就是小丫頭的情動,她的身子漸漸地變軟,已經是趴在了孟繁星的身上。
好像是一個慵懶的小貓掛在他的後背上,呼吸有些急促,吐氣如蘭,清晨的最清新的氣直接噴在孟繁星的臉上,讓他的體內的熱血再一次澎湃起來,猶如江河的爆湧,危機就這樣湧了上來。
鼻血再一次地流了出來,雙眼也是變得有些刺紅,就像是發情的野狼,張著大嘴,口水已經是流了一地,哈呲哈呲喘著,“你流鼻血了?”
一聲驚呼,小丫頭一下子驚醒過來,小手趕緊一下子就堵了上去,手忙家裡亂,劈裡啪啦,叮裡當啷,身邊的東西掉在了地上,驚呼出聲。
“你們這是乾什麼?咦,小孟你流鼻血了?”王老頭還有孫老頭兩個人一推開房門就看到了兩個人的這一幕,地上有搪瓷缸子掉在地上,以及,灑在地上的水,還有丟在一邊的鞋子,總之,亂成了一團。
“嗬嗬,這幾天上火了?”孟繁星是真的無語,你們去人家就不知道敲門嗎?還是,上了年紀,自以為這就是你們的特權?
“有啥上火的,你家裡的事情我給你做主了。”
“您真的給我做主了?”孟繁星指著自己的鼻子,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是當然,小柒啊,你就準備好做新娘子,可是要給我們這幾個老不死的喝喜酒啊”王老頭這一下子更加的自信,大聲地說笑著。
“這。。。。喜死人了”柴小柒現在還趴在孟繁星的後背上,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曖昧,就說這小手還捂著孟繁星的臉頰,還趴著。。。。
柴家夫妻已經是起床了,來到了客廳裡,和他們聊了起來,孟繁星一個人獨自地走出了客廳,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清晨,患者以及患者的家屬已經醒來,他們已經走出了病房出來透口氣。
那兩名公安同誌也是醒了,不過,他們在哪裡都是閒著,在哪裡都是要裝作樣子在警戒,所以,百無聊賴地依靠在長椅上假寐,這就是他們的工作。
也許,他們也是知道了今天是最後一天的守護,顯得更是輕鬆愜意,這樣的有危險的工作他們其實也是非常緊張的,畢竟,前幾天已經是犧牲了兩名同事,誰也不能保證下一秒他們的生命會不會定格,這就是命。
醫院裡依然是保持著以往的日常運行軌跡,三方麵的監控再也沒有出現,這是,孟繁星非常不解的,為什麼醫生護士或者哪怕是過來的病患都沒一個人提及過外麵的事情,就像是這裡和外界隔離了。
這就是孟繁星一直不解地,黑寡婦成員還有日本人就這麼消停了,還是他們都已經是死絕了,就這麼快的都掛了?真的是讓人有些期待,要是掛了也是省了他的麻煩,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那些人真的會那麼輕鬆地掛了嗎?死亡對於彆人來說那是輕鬆,容易的事情,大不了一顆炸彈,或者是一把槍,一刀下去就解決了的事情,可是,對於,這些人的死亡來說那絕對是困難的事情。
他們怎麼會輕鬆地死了呢?為什麼沒有了動靜呢,刀鋒成員不是說了又來了很多的日本人,難道,他們來了真的就一下子掛了?唉,真的是不解。
就這麼輕鬆駕馭快地掛了,這樣也好,也省的自己動手,也省了自己的很多的麻煩,孟繁星坐在長椅上看著走動的患者以及患者家屬,還有,腳步匆匆的護士,醫生,努力地傾聽著他們的談論,可是,就是一些生活瑣事。
除了這些,真的再也聽不到一點點有關的情報,這樣,反倒是讓他的心漸漸地煩躁起來,這一切的平靜都是在預示著一場風暴的再次來臨。
這裡已經是從風暴的中心逐漸偏轉了,就像是一場台風,從一個地方生成,逐漸地慢慢地運轉著,慢慢地在一個地方爆孽地滋生,弄得這個地方天翻地覆,狼藉一片,死傷無數,然後,就那麼悄然地走了。
風暴下一刻會是哪裡?下一場風暴會不會像上一場那麼的暴躁?
吃過早飯醫生也過來進行最後一次的複檢,說是複檢,其實就是走一個過程,一個形式,因為,他們過來就是詢問了一下吃的怎麼樣,睡得好嗎?或者是你身體有沒有其他的反應?唉,這就是一種姿態。
一番子詢問下來也沒有其他的,就是說了一下在家裡要注意什麼,什麼多做運動,弄點蛋白量含量高的食物,儘量少吃脂肪類,這就是醫囑。
柴小柒一家子是在四個小老頭以及醫護人員的歡送下,下樓坐著小老頭的軍車回家的,不得不說,四個小老頭還真的是有意思,眼巴巴的很是不舍。
“小柒啊,沒事的時候過來看我們啊,叔叔真的舍不得你”錢老頭故意裝著很是難分難舍的表情,就差在眼睛裡滴上幾滴眼藥水。
“是啊,小柒啊,伯伯這在這裡住院,也沒有啥禮物送給你,等過幾天去你家裡喝酒,我再拿給你啊,我哪裡有一個吊墜”孫老頭假惺惺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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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這住院也是真的不方便給你準備禮物,過幾天就見麵了”王老頭尷尬地打著哈哈,雙手不斷地搓著,那樣子很有些可愛,不過,孟繁星在一邊看的很是清楚,這就是這個小老頭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