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現在那些小鬼子已經是有些慫了,這兩天我在招待所裡,警戒也是變得更加小心了,我們的人都不讓進入到他們的生活區。”
“沒事,就怕他們離開,隻要是在這裡那就行。”
“跑道是不會,因為,他們現在好像是在等什麼人的到來。”
“北京那邊沒有消息傳過來,他們具體在等待什麼?”
“不知道,一天吃吃喝喝的,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給了幾次消息,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按理來說,這些小鬼子不是變得聰明了,看著他們一天天的就是那麼的懶散,真的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要著急,更不要有一點急迫的想法,讓他們自己玩,還有,蘇聯大鼻子那邊有走的意思嗎?”刀鋒成員再次詢問道。
“沒有,他們依然還是窩在那裡,我們的人一直是在盯著。”
“那就好,估計,真的如你所說,小鬼子在等什麼人,他們已經是失手了兩三次,死了那麼多的人,一定要給他們一個自相殘殺的機會,死在多也是在所不惜,然後,我們好給他們扣帽子,彆白來呀”。
“這群王八犢子要是一直不動怎麼辦?”
“沒事,動不動不是他們說的算的,現在不動不代表他們一直不動,咱們也可以幫他們一把,將他們往一塊聚攏,打也都得打,不打也得打,到了這個時候可是容不得他們,這是咱們的地盤,必須咱們說的算。”
“有些難,瓦盆窯距離招待所有點遠。”
“遠怕啥,想個辦法讓他們靠的近些,還有,就是不能讓他們太安逸了,沒事的時候做一些騷擾的小動作,昨晚就跑,彆讓他們感覺是我們在行動”刀鋒成員滿眼的壞笑,這一點他很是配合孟繁星。
因為,他是從胡主任那裡了解到給市局下達的任務,對於目前的大致情況,胡主任說的很是明確,既然,蘇聯大鼻子已經是下場了,小鬼子那邊也是接了招,那麼,他們雙方之間的鬥爭就彆停下來。
你們雙方是在咱們的地盤上搞破壞,既然,你們敢來,有些事敢做,那麼,你們就應該承受你們做出的事情的代價,不能當了婊子還想著立牌坊,有那麼美的事情嗎?這一頂大帽子,戴也得戴,不戴上也得戴上。
雖然你們雙方都是強驢,那麼,不喝水也得將你們的腦袋按在水裡,我們曆來是禮儀之邦,曆來是講究有來有往,那麼,你們來了,壞事做了,哪有就這麼消停地離開的道理,這不是玩嘛,就玩得開心一點。
估計,現在的小鬼子是左右為難,畢竟,東西丟了,那可是他們的罪證,一旦是做實了,那麼,這就是他們不能放手的罪行,可是,他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那些蘇聯大鼻子就這麼的不死不休。
搶了東西不走,這一點是非常的耐人尋味,這一點是日本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也是,日本人最惱火的,就像是將他們送上了刑場,一連幾顆臭蛋不響搶,那是真他媽的嚇人,讓人肝膽欲裂。
還有一點就是讓人厭煩,你不走也行,可是,一次兩次地騷擾,最讓日本人感覺無語的是當地的政府,不辦事也不離開,你說他們牽扯其中吧,還不管事,是真的不管事,就和臭無賴一般的模樣。
對日本人和蘇聯大鼻子誰都是不得罪,就像是一個老好人,在中間左右逢源,吃了這一邊,那邊也是要咬上兩口,你說他無賴,他又是做事很是公正,這就是小日本最惱火的地方,真是他媽的窩心,王八鑽灶坑,兩頭受氣。
窗外的雪地上幾隻跑出來覓食的老鼠在互相追逐著,也不知道他們是。。。。
菜窖的通風口處,幾個高矮不一的漢子正在那裡抽煙打屁,這其中就有那兩個侏儒,要不然,也就沒有什麼高矮之分,實屬,那些高個子的身高都是膀大腰圓的,就沒有一個個頭低的,顯然,這些都是大鼻子。
其中,更是有著一個前凸後翹的女子,穿著高腰的靴子,純皮的那種高檔貨,在哈爾濱還真的是很少見,特彆是外麵是冰天雪地,她就是經常去醫院,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的那個波斯貓。
“大熊,你說那些小日本現在乾什麼呢?有沒有想著過來把東西給搶回去?”波斯貓的雙眼露出戲謔的笑意,裡麵的殺機一閃而逝,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殺人的眼神絕對是能夠將小孩給嚇尿了。
“卡莎,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都乾了那麼多的他們的人,小鬼子是啥德行你還不知道,會安生嗎?”大熊就是那個和孟繁星在醫院裡打了兩場的那個大狗熊,估計,他是被孟繁星給打怕了。
“那你說他們為什麼還沒有動靜,我們都是給他們露出了破綻,機會都給他們了,這也不中用啊”大熊嘿嘿壞笑著。
“你以為他們傻呀?”卡莎翻著白眼。
“你說的也是,都給他們設了好幾個陷阱,這一次他們估計是學乖了。”
“學沒有學乖我不知道,不過,他們好像是又安排了人過來,這一次來的人可是厲害,是我們的老對手,岸田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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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個老王八啊,我可是很久沒有鬆鬆骨了,這一次我絕對要將他給留在中國,特彆這片黑土地上,以前,岸田文雄的老祖宗不是想著在這裡落地生根嗎?這一次絕對讓他們如意”那個和孟繁星打鬥的矮個子黑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