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青出於藍勝於藍嗎?很美妙,很舒爽,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
他儘力地將自己的那種神秘的感覺向著四周擴散,以前,也就是最遠三五十米,可是,現在他儘力地讓自己的那種那個感覺向著墳地四周擴散,一百米。。。兩百米,五百米,直至七百多米的時候,感覺吃力了。
這樣的感覺讓他的腦袋有些刺痛,就像是鋼針紮進腦袋裡的那種感覺,不得不立即停了下來,刺痛感才稍微減輕,漸漸的刺痛感消失,可是,四周的清晰度明顯是比以前更加的清晰,就連在雪地裡的洞穴中的老鼠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是真的奇妙,居然能夠看到雪洞裡的老鼠,這不就是牛逼的窺視嗎?要是自己想看一下自己身邊的人,呸呸,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齷齪想法,這樣的思想可是不行,絕對不能這樣的肮臟。
這小柒的父母剛剛去世,上一刻自己還在這裡和兩位逝者起誓發願地做著保證,對著人家的女兒如何的忠誠,如何的讓他們放心,下一刻,就會有這樣的想法,真的是不應該啊,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年輕人嘛?
這不就是一個畜生嗎?算了,還是做一個人吧,做人該做的事情,想著,孟繁星緩緩地站起了身子,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冰冷,跪下的地方就像是一隻野雞尾出來的窩,不得不說,自己也是有了這樣的本事。
無奈的一笑,嘴巴裡是那麼的苦澀,向著前麵的墳墓微微彎腰,然後,他毅然地轉身向山下走去,看著在山下的停留的一部吉普車,那應該是胡為民這個便宜舅舅給他留下下山的交通工具,這人不錯,中交。
他的心情也是變得舒服了很多,那種傷感,悲痛,無奈、無助的感覺消失了,人是要活著,家裡還有一個小丫頭等著他安慰,畢竟,小丫頭失去了雙親,他不能再讓小丫頭在傷悲,痛苦中度過,要給他幸福。
剛到吉普車旁邊,副駕駛的門就被司機側著身子推開,一臉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沒有一點在這裡等待很長時間的煩惱,這也是一種做人的境界。
“快點上車,凍著了吧?”司機的話很是暖心,讓孟繁星感覺心裡一熱,這就是人的情操,這就是一個緊跟著領導的司機的真實內心,還不是因為胡主任的屁股下的位置,可是左右他的去留,生死。
“謝謝,我沒事,讓您等了這麼長的時間,真不好意思”孟繁星抱歉的微微一笑,對這位三十多歲的人打量了一下,給人的感覺很是敦厚。
“謝啥,咱們就是這樣的工作,給首長辦事是應該的。”
“您是退伍兵?”孟繁星知道,司機也是分為三六九等,隻有,從部隊轉業回來的司機兵才會稱領導為首長,而從地方上上來的司機則是多為牛逼轟轟,即使是對領導有著恭維的意思,也是不會這麼稱呼的。
“是啊,我以前是機動兵,各種車輛都是開過,這轉業複員後,就被分配到了司機班,還是老本行,很不錯也就習慣了。”司機笑了笑,車子也是向著山下滑動,順著大卡車的車轍印跡向著市裡開去。
“那倒是真的不錯,您在哪裡當兵?”孟繁星也是和司機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能人家和你打了招呼,你就坐在那裡不理人家,雖然,你是逝者家屬,心情不好,但是,基本上的禮貌還是要得。
“就是在咱們東北,否則,這樣的大雪天,南方兵可是不敢出門的,剛才,我看到山上雪花飛舞,還想著上山去喊你一聲,可是,看你沒事下來了”司機就像是無意間的一句話,讓孟繁星一驚。
“我沒有感覺到啊,那個時候。。。也許是悲傷過度。”
“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看花眼睛了。”
“沒事的,這很正常,您在車裡呆著,突然想外麵觀看,玻璃上的窗花會有一種錯覺感,這都是非常的正常,你剛才一說我還以為是仙境?”
孟繁星沒有在說話,而是,依靠在靠背椅上閉上了眼睛,將剛才的那種擴散的神識向著四周擴散,這樣的感覺很美妙,不由得讓他又開始演練起來,這一次,他是想和讓自己的這種感覺擴散出去。
剛才是停滯在一個地方,現在他就是想著看著自己在運動的狀態下,這種感覺能夠多遠,並且,在運動中是否也能具備著攻擊的態勢,他知道自己可能在以後的戰鬥中會處於很多種狀態,必須要加快這方麵的熟識和防禦。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和日本人以及黑寡婦成員接觸到,隨著朱子良的老婆的死亡,再加上柴家夫妻的慘死,下一個會是誰,他不清楚,可是,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提前做好防備,家裡還有一個小丫頭等著他的保護。
那麼,在運動的過程中,是不是也能夠讓他的變化快速地對距離自己較近的敵人發出攻擊,進行反擊,這絕對是必要的,所以,在現在,他就開始了自己的反擊,吉普車的後麵的風雪隨著汽車的速度在發生著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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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雪花在一瞬之間就形成了一枚枚凝聚起來的冰彈,向著後麵斜方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的樹乾直接擊打過去,潔白的冰彈直接擊打在樹乾上,碎裂開來,說明,這樣的衝擊力還是不夠強悍。
要是,足夠強悍的情況下就會擊穿樹乾,直接射進樹乾之中,他有些無奈,畢竟,這隻是他第一次進行這樣的實驗,以前,還是處於一種好玩的心理,在半空中做著各種動物的形式去玩耍。
現在可不是在玩耍,而是,想要進行攻擊,沒有達到他的目標,這一點他有些失望,不過,孟繁星沒有氣餒,再次凝聚,這一次冰彈的大小有了一種新的變化,變得更加的小巧,再一次射出,他進行著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