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他們沒有罪。。。。”黑衣人顯得非常地艱難。
“嗬嗬,那麼我們的親人就有罪嗎?你們在殺害他們的時候為什麼不選擇手下留情?一群畜生,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孟繁星反罵。
“我們是收到了指令,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
“放屁,你們那是指令,有了指令就可以對普通人下殺手?這是什麼他媽的狗屁強盜邏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會踏上島國,直接將你們全部都給殺了,彆他媽的以為我們是禮儀之邦就不會對普通人下手,我們也是有限度的,是你們先是破壞了原則和規矩”孟繁星再次聲線變冷。
“請求你。。。。不要這樣。。。,求你了。”
“去你媽的吧,孩子死了奶奶了,知道做錯了事情後悔了,不覺得太晚了嗎?”孟繁星眼睛裡的怒火猶如實質,就差向噴火的葫蘆娃直接噴火了。
“他們沒有罪,這都是我做的。”
“那麼,你昨天殺得人有罪嗎?他們得罪了你們嗎?還是說他們日了你們的八輩祖宗?你們那還是咋還沒有給他們一條生路,到自己疼的時候知道求饒了,哪有那麼多的好事,記住了,下一輩子彆做人,對了,也彆做畜生,你們不配”孟繁星手中不斷地擺弄著十幾張撲克,刷刷直響。
“你就是用。。。用這當武器。。。。殺的。。。我?”
“彆雞巴亂動,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上剛收拾好的衛生,你這麼他媽的一整,又他媽的讓我受累,你知不知道血呼刺啦的多難收拾?”
“對不起,我。。。。不動了。”
“這就對了,昨晚上的喜訊不錯吧?你們來的人都差不多少了吧?”
“那些爆炸是你搞得?”
“自己動手多沒有成就感,那是,黑寡婦的成員做的,是我的計謀,上者伐謀,記住了,我們是你們的祖宗,有些事是不需要自己動武。”
“唉,這就是命。。。。我死的。。。。沒。。。沒價值。”
“嗬嗬,這就對了,知道自己的斤兩,你說你們這些小鬼子咋就這麼的沒皮沒臉,一邊和我們談判建交,一邊又做著齷齪的勾當,你說你們小鬼子是不是都不是人揍的,都是狗日的,要不然,你們怎麼叫日本?”
“你。。。。不能侮辱我。。。我的國家,你不。。。。講武德。”
“狗屁,武德對你們合適嗎?少他媽的整這死出。”
“求。。。求。。。你了,他們。。。沒罪”黑衣人說完身子狠命地抽搐著,脖子開口處的血跡更加瘋狂地向外湧動,就像是開閘無法關閉的閥門。
他的四肢也是更加快速地抽搐,越來越是感覺無力,這應該就是人在瀕死的時候的掙紮,是那麼的無奈和無助,不過,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掙紮,雙眼無力地睜大,想要在最後看一下這個世界,不過,房間裡到處都是漆黑。
她就是想要看看都是無底的深淵,畢竟,作惡者必有他應有的懲罰,殺人者必被殺之,來異國他鄉作亂,會有好的下場嗎?就像是昨晚上死去的那些他們的同黨,死的是那麼的委屈,是那麼的迷茫。
“繁星。。。。這是凶手?”胡為民不知道什麼時間打開了臥室的房門,隨手打開了臥室的燈光,看著麵前的血腥場景,語氣變得激動和磕巴。
“舅舅。。。我。。。”孟繁星也是意識到了自己殺了人,這可是他第一次殺人,在黑暗之中和對方說著話沒有感覺什麼,可是,見到了這血腥的場景,他身上的力氣放到一下子被抽乾,身子也是軟軟地沒有一點力氣。
“你沒事吧?”
“舅舅,我。。。。渾身無力。”孟繁星一隻手支撐著旁邊的一隻椅子的支撐位置,身子是那麼的虛弱,他不知道現在的胡為民怎麼看他,反正,他根本,就沒有力氣管這些,他殺人了,也報仇了。
就在他身子軟軟地癱軟在椅子上的時候,身後的房門也是被打開,隨之是一陣子明亮的燈光,房間裡徹底全部亮了起來,柴小柒就像是一個小瘋子似得,他的頭發披散著,就那麼直愣愣地站在那裡。
“小柒,回房間去”孟繁星強自用起一股子力氣,從嗓子眼嘶吼出聲。
“繁星,謝謝你,你為爹娘報了仇,我不會害怕的,我想給他幾刀,不攮幾刀我的心理不舒服,繁星,求你了,答應我好嗎?”柴小柒的聲音中是那麼的倔強,是那麼的委屈,讓孟繁星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等一會,他。。。很危險。”孟繁星知道,人死的時候還有著一股子戾氣,就像被子彈打中的野豬和黑瞎子一樣,你不知道他在什麼時候突然暴起給你一擊,這很是危險,何況,他還是一個高手。
“我。。。不怕,我要為我爹我娘報仇”柴小柒嘶吼著直接衝進了廚房,從案板上拿起了菜刀,又是嘶吼著衝了出來,就像是癲魔一般的衝到了黑衣人的身邊,舉起了菜刀,一下一下瘋狂地劈砍著,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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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黑衣人的胸口都是被砍的塌陷下去,飛濺的血液染紅了一大片的地板,孟繁星真的有些咋舌,這小丫頭這是真的恨到了極點,這一刀一刀那是真的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氣,每一下都是那麼的狠辣。
怒火是什麼?是一種無畏,一往無前的憤怒,她每一刀的揮出都是在拚儘了全力,儘管黑衣人穿著的是棉衣,可是,都被飛舞的菜刀將棉衣裡的棉花都給砍了出來,混著血液,堵都堵不住。
“小柒,行了,你已經報了仇。”孟繁星拚著全力一步一步挪到了柴小柒的身後,一隻手伸出去撰住了小丫頭的握刀的那一隻手腕,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要不然,收拾起來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