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和柴小柒的相識相知,孟繁星的內心變得平靜起來,想著小丫頭不也是看到了自己的這些東西才和自己交往認識的嗎,自己的性子還是被認可的。
還沒有從激動地心情中緩過神來,公安的先遣部隊已經到了,孟繁星也是起身過去開門,一抬頭看到的依然是昨天過來的那兩個人,依然是那兩個公安局的偵查人員,他們的身後還有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沒有見過,很麵生。
“是你們報警說抓到了殺人凶手?”其中一名三十多歲麵皮白淨的男公安問道,聲音中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像是誰欠他們八百吊銀錢?
“是的,殺害我叔叔、阿姨的凶手被正法了”孟繁星也是真的無語,要不是自己這邊的報警,你們能來嗎?這不是廢話練習?無語啊。
“你們怎麼確定的他就是殺人凶手?”他又是問了一句白癡的話題。
“大半夜的,我沒事,還不認識你,去你家裡想乾啥?”柴小柒在孟繁星剛想動怒的時候突然在身後說了一句,這也是孟繁星想說的,隻是,沒有說出口,不想,柴小柒這個小丫頭倒是真的直接。
“你怎麼說話呢,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給我閉嘴,你是白癡啊?還是,你的腦袋被門弓子給抽了,傻了?”孟繁星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樣的白癡怎麼當上偵查員的。
“你。。。”
“你什麼?你們公安是人民的衛士,昨天,我家裡有人被殺,你們給我們安全保衛了嗎?沒有,出事了,你們沒有任何的措施,犯罪分子殺了一個回馬槍,是我們自衛殺了他,你又問我這麼腦癱的問題?怪不得市局都是一群吃飯的”孟繁星實在是沒有忍住,因為,真的氣人。
“小同誌,你不要生氣,這也是我們公安偵查的一種形式,起碼,我們能夠了解的更嗨清楚一些,希望你理解”兩人身後的那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終於開口,一開口就是帶著官威,而且,還是十足的那種。
“嗬嗬,我不生氣?我們這屋子裡的人都死了就沒有生氣的必要,這就是你們辦事的原則?你們對我們實施保衛了嗎?”孟繁星被氣笑了。
“你咋知道我們沒有暗中保護,我們可是做了,你沒看見而已,你知不知道我們是非常的辛苦的,更是,時刻地保護著大家的生命和財產安全”男子是打著官腔說話。
“是嗎?你們的保護的人在哪裡?”
“請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們的劉局長,說話注意點。”白淨臉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不滿意了,這可是他們市局的一把大領導,你敢這麼說話。
“我要注意什麼?還是,你們這些人說謊臉都不紅?”
“我們可是實話實說,怎麼會是說謊,這四周都有我們的眼線。”
“那,他怎麼進來的?你給我講講?還有,你們的眼線就在附近,你給我喊過來一兩個就行?”孟繁星一直是對四周進行著監控,連一個鬼的影子都沒有。
“老虎還有一個打盹兒的時候,何況,我們是人?”
“就因為是人才應該有警覺?你喊過來,我算你贏,我們全家給你們市局道歉?你喊不出來你們市局都是乾飯的,你敢不敢?”孟繁星冷笑。
“行了,小馬,沒有必要和群眾爭執這些有的沒的。”劉局長終於又開口,因為,他們是理虧的,四周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人,怎麼喊?
“嗬嗬,說你們不負責任,你們就給我認,錯了就應該立正靠牆。”
“小同誌,不要得理不讓人?”
“我這是據理力爭,人家都是殺到了家裡了,你們還在這裡逼逼叨叨,嘰嘰歪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沒有儘到保護的職責,還有理了?”
“小同誌,你應該是聽到了昨晚上的爆炸聲,我們市局也是忙的腳不沾地,你能夠理解我們的痛苦嗎,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累?唉,是需要理解的?”劉局長慢條斯理地想要抬腳進屋,就被鞥繁星給攔住。
“站住,這是案發現場,我們理解的是我們的親人被害了,我們作為被害者的家屬,還沒有安全感,我就想問一下,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是來查案還是來搞事兒的,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會向上級主管部門將今天發生的事做一下陳述,作為被害者的家屬,我們這個權利應該有吧?”
“小同誌,你怎麼這麼軸呢?這是殺人案,得給我們時間?”
“我們給你們時間,是不是意味著我們都被殺了你們才重視?”孟繁星可不管這些了,要是,這個家裡沒有自己,那麼,滅門已經是成了現實。
上一世,孟繁星在閉塞的小山村不知道哈爾濱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死的那個人是不是柴小柒,可是,這一世自己參呼進來了,柴小柒也是成了自己的親人,那麼,自己絕對是要重點地參與進去。
還有一點就是胡為民這個便宜舅舅為什麼沒有及時地將市局對黑寡婦成員以及日本人的一些情況對自己進行一下信息傳達,會不會與這位劉局長有關?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對待被害者的家屬,這個態度就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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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劉局長為什麼在柴家夫妻被害時來過,反倒是案子破了,他來了,這是不是一個過來搶功勞的既得利益者,這一點是孟繁星鄙司的,更是他不想,也不願意看的。
“你看,我們這不是來了嗎?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們市局全體上下都是非常的重視的,你這邊剛發生事情,我們就都趕來了,也包括我這個市局的一把局長,難道,這還不重視嗎?”劉局長顯然是生氣了。
“你是過來搶功勞的吧?”孟繁星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