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炮哥的那個坐過半年牢,所以那三人都以他為主。”
“這三個家夥是他們胡同裡的一大害,敲寡婦門,踹絕戶墳,甭管多惡心的事他們都乾過。”
“本來居委會看他們可憐,還給安排了幾個臨時工。說是隻要好好乾,養活自己是沒問題的。”
“可誰能料想,他們轉頭就把這幾個臨時工崗位給賣了,換來的錢吃喝了幾個月又沒了下頓!”
一幫學生聽了咋舌,這種人還真是極品。
寶根鬆了口氣,既然是極品,那就好辦多了……。
第二天中午一放學,他直奔經常發生打人事件的永定河某河段冰麵而去。
寶根心裡清楚炮哥三人肯定是有點小聰明的。
楊興民說過,郊區的同事也蹲守過這三人,但隻要他們在場這三人就死活不現身。
很明顯,現場鑿冰釣魚的人裡有他們的眼線!
寶根到了地方沒急著鑿冰,而是先把四周的情況摸了摸。
一片小樹林後頭,有片支流河段被鑿開了一大片,有幾個人在裡頭不畏嚴寒的在冬泳。
當冬泳者們陸續離開,這片冰麵又開始迅速結冰時,寶根忽然笑了。
……
當寶根鑿的小冰窟窿連續出了三條魚之後,這三個家夥便心急火燎的出現在了河道的旁邊。
寶根不緊不忙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看著這三個家夥用一種很詭異且奇怪的步伐接近自己。
“小崽子,今天可算逮到你了啊!!!”
“敢摔我炮哥的尾巴骨,今兒非把你尾巴都給揪了!”
“你說我這事乾嘛?!”
炮哥果然一路上都撅著屁股,好像臨時上廁所沒帶紙直接跑了出來一樣。
他惡狠狠的瞪著寶根,想要加快自己的步伐,一把抓住這個小兔崽子!
心情很迫切,但破裂的尾巴骨不允許……。
至於他左右的哼哈二將,這幾天都是夾著腿用外八字在走路,一個是蛋蛋的憂傷,一個是小鳥的悲劇。
寶根今天多帶了一包土,就在他收拾完東西似乎要跑路的時候,還十分小心的將這包土細致的包起來。
炮哥的眼睛頓時亮了。
他就知道這小孩的打窩材料與眾不同!
要不然怎麼總是輪到這小子不斷上魚?
今天可算讓他逮住了。
“哥幾個千萬彆跑了這小子,尤其是他手裡的那包東西!”
寶哥根拎著桶、抱著那包土和魚竿一溜煙的往那條支流的冰麵上跑去。
被冬泳者們破壞的冰麵又形成了一層薄冰。
哪怕是比寶根輕的梅子踩上去也絕對是一踩一個窟窿,隻會撲通掉進水裡。
但事實卻是寶根在冰麵上如履平地。
穩穩的站在距離岸邊兩米開外的薄冰之上。
他又利落的開了個冰窟窿,似乎還想釣魚。
但那三人已經追到了眼前。
寶根當即提桶走路,隻是好巧不巧的把那包土給遺落在了冰窟窿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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