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什麼都沒乾啊?”
寶根一臉懵逼的看著林叔。
可林叔看著他的眼神裡卻帶著玩味。
“寶根啊,不急,你再想想,看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沒跟叔說?”
林靖遠這輕描淡寫的語氣擺明無誤的告訴寶根,你小子指定是做了什麼沒跟他說。
弄得寶根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起來。
他反複思量了幾次。
我好像、似乎、真的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啊?
自打老幺出生之後,寶根就覺得自己心軟了很多,就連在灌螞蟻窩的時候也最多用尿不用開水了……。
“哎呀,老林,你彆總逼問寶根呀!”
陳玉華抱著孩子催促著。
“你倒是說說接下來該怎麼辦?這個檢討咱們茵子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再說了,咱們茵子怎麼可能乾出那種事來!”
“上咱們胡同裡打聽打聽去,咱家茵子是能拿著一分當兩分用的主,拿五塊給同學送禮?這不是說瞎話嗎?!”
誰知林靖遠聽到這裡竟然苦笑起來。
“五塊錢這件事是……真的。”
滿屋人包括寶根在內都愣了。
柳茹茵會送五塊錢的東西給人?
寶根覺得他二姐花五毛錢給人買禮物那都屬於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的範疇。
五元!
不對!
寶根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果不其然,林靖遠接下來的話裡真的提到了這個家夥。
“其實也怪不得咱們茵子,她不是有個南洋來的同桌嗎?”
“上次茵子過生日,那孩子送了咱家英子一塊刻私章的石頭。”
“本來茵子覺得這東西可能就是他路邊隨手撿來的,隻是挺好看。”
“到了後來才從刻章師傅嘴裡知道了這個石頭的價值,但那個時候章都已經刻好了。”
“所以咱家茵子才這次咬牙花了五塊錢買東西還給人家禮。”
寶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的關注點有些與眾不同。
第一,他覺察到師大附中那邊的劇情有點失控,似乎有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混了進來。
第二,到底是誰先後兩次舉報了自己二姐?不過他估計八成與男主有關。
最後一點,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人?
杜必新?
完全不認識啊!
……
杜必新滿臉懊惱的在抱怨。
“哥們,這可是你求我辦的事兒!”
“但你提供的資料也太毛躁了些吧?”
“什麼科員?又什麼家裡最厲害的就是個科員公安?”
“人家妥妥的是一副處!”
“北俄援建項目善後工作小組!還是通著天的!你可害死我了。”
杜必新的朋友是個三十多歲男人,他在聽了杜必新的訴苦之後心裡也在暗暗叫苦。
可這件事後頭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因為人家根本就沒拜托過他來做這件事!
是他自己巴巴的湊上來給人捧臭腳,想要給人一個好印象……。
杜必新有點急。
“老錢你彆發呆呀,快給我出出主意,這可是你安排的事兒!”
錢玉棟也有點發愁。
他本來就是看著杜必新這個人平時在巴結的自己,但脾氣壞又有些口無遮攔,所以才把這事安排給了他。
科員對科員,鬨一鬨也無傷大雅。
可現在……。
“老杜你記住了,現在絕對不能退!”
“必須咬死了這個叫柳茹茵的女生鋪張浪費!”
“至於念檢討這件事,我看還是算了,退一步吧,把檢討給貼宣傳欄裡。”
錢玉棟明白,要是自己完全退回來,自己一直在逢迎的那位怕是再也懶得搭理自己。
……
炮哥躲在被子裡咳嗽。
他的水性很差,冬天掉冰水裡差點沒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