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俄新一代雷達和機電係統名義上的總設計師是季馬,但張寶根知道其中起到最大作用的其實是牛馬人托爾卡喬夫。
在數年後季馬中風癱瘓,大家卻驚愕的發現整個項目絲毫沒有停頓,原來大部分項目研究都是這個牛馬人托爾卡喬夫在進行。
於是短短數年間,托爾卡喬夫被提拔到了主管整個研究所的領導崗位上。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早就已經成為了阿美尼卡的高級間諜。
相比於還沒有發覺到托爾卡喬夫真實作用的阿美利卡情報部門而言,張寶根的出手無疑更加果斷和大方。
阿美尼卡當年足足考驗了托爾卡喬夫兩年,直到季馬癱瘓為止,才確認了他的價值和誠意。
而張寶根卻在托爾卡喬夫最落魄的時候給出了他一個新的選擇。
背棄令他憎恨的這個政權,但不用背叛自己的信仰,還有位於澳島或者港島的一處彆墅,以及瑞銀分行裡的美刀!
當天夜裡托爾卡喬夫輾側難眠。
張寶根的話看上去沒有任何一個字眼是在策反他,但卻字字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能成為這種程度專家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傻子,托爾卡喬夫聽懂了這些話裡的潛台詞。
而最讓他不安的是,對方居然知道自己昧下了那一千美刀。
那可是kgb的錢!
每每想到這裡,他的額頭背心全是冷汗。
這個時候再把錢交上去,已經晚了。
等待他的絕對是西伯利亞的集中營,而他的妻子也必然再次受到牽連。
以他妻子的身體情況,在那種環境下絕對挨不了多久。
二手雷達的交接季馬沒有出現在現場,在現場跑前跑後的依然是牛馬托爾卡喬夫。
提心吊膽的托爾卡喬夫一直不敢去看張寶根的眼睛,好在那個年輕人一直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尋常的在和旁人聊天。
當二手機載雷達快被打包完畢時,張寶根看似無意的問了托爾卡喬夫一句。
“托爾卡喬夫同誌,隔壁這間倉庫裡裝的是什麼?”
張寶根伸腳踢了踢那扇位於黑暗區域裡的笨重鐵門。
他甚至還好奇的往並不嚴實的鐵門縫裡往裡麵看了一眼。
有負責裝卸的倉庫管理員笑了起來。
“那裡麵全是報廢的機身和雷達。”
“彆看這個大門不嚴實就小瞧裡麵的東西,那是因為需要通風的緣故,不過東方的同誌們實在是不好意思,二手機載雷達你們能看,但這裡麵的廢品我們卻沒有權限讓你們看。”
“這個鐵門上有好幾把鎖,都在我們的基地主管那裡,嗬嗬嗬嗬。”
這幾個倉庫人員純粹就是在逗這些東方人玩。
完全沒人發現這扇位於黑暗的鐵門下方縫隙中,有個書本一樣的黑影被人一腳踢了進去。
偷偷完成這個動作的張寶根輕輕的一拍手,有些遺憾地對托爾特喬夫說。
“原來是這樣,那托爾卡喬夫同誌,我之前的話就當沒說過,祝友誼天久地長!”
不知為何,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托爾卡喬夫微微鬆了一口氣。
葉琅和張寶根帶著十套二手機載雷達離開了戰備倉庫那扇破舊鐵門後的廢品倉庫裡損失不明……。)
托爾卡喬夫回到研究所沒過半天,領導的繼續壓榨和同事的排擠讓他心裡的懊惱再次湧上心頭。
他忽然很後悔,為什麼沒有乾脆的答應那個東方年輕人的提議。
一成不變的生活和操蛋的工作,讓他永遠看不清自己人生的終點是什麼。
每個月一到兩萬美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