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說不定就能更加的好玩了呢?
另一邊的人看著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的目光都慈祥了不少。
太慘了吧,不過,真是活該。
陸鈺珩吩咐好後,剛掛電話之後就有人跑過來,略微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陸鈺珩,那些視頻你看了沒有?真是太痛快了。”
特彆是那個想包養他的人,那些人對他都特彆的照顧,五人行真不錯,雖然打了碼,但也不影響觀看。
蘇懷辭像一陣風一樣,舉著手機跑過來,剛剛看的太入迷了,轉頭一看就發現男人都沒了身影。
放心不下的,他隻能穿拖鞋,慌張的出來尋找。
陸鈺珩瞧他目光都沒有注意腳下就這麼飛快的跑過來,上前幾步攬住他的腰,大手落在他頭上。
“這麼冒冒失失的乾什麼?走路不看路,等你摔倒了,門牙磕在地上,每次見人的時候是不是都要像淑女一樣拿手擋住臉?”
剛開始還穩重一些,現在這麼冒失,也不知道這性格隨了誰。
蘇懷辭當做什麼都沒聽見,敷衍的點頭兩下也算是給男人麵子了,“我就是看著他的模樣,就覺得高興。”
他現在恨不得去父親的墳墓裡跟父親講他些仇人是如何生不如死的,真是暢快。
陸鈺珩笑了一下,也沒多說什麼。
晚上。
蘇懷辭洗完澡後站在衛生間門口磨磨蹭蹭的,怎麼也不肯過去,他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要不還是先躲著吧。
陸鈺珩躺在床上看著書,目光時不時的就望向衛生間那邊,看了一下時間,明明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某人還在那裡磨蹭什麼?
他想了一下,自己要求也不多呀,某人不是還挺滿意的嗎?
陸鈺珩不滿的喊道:“蘇懷辭,你怎麼洗一次澡要那麼久?是不是躲著我?”
“彆告訴我,你是一隻膽小鬼。”
蘇懷辭本來想著等男人忘記自己睡過去後,他在偷偷摸摸的上床,結果冷不丁的聽到這番話,腦海裡就能想象出男人的眼神是什麼樣的了。
肯定是煩躁的,恨不得把手中的書丟出去。裝什麼裝,還看書,有時候書都反了的,愣是裝逼。
煩躁的抬手抹一下臉,像隻孔雀一樣雄氣昂昂的走過去,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陸鈺珩抱著胳膊看著某人一氣嗬成的脫下鞋子,掀開被子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
抬手點了一下他的臉頰,“蘇懷辭,你買的東西還沒用完,還剩幾個,要不趁著今晚全部用完?”
“留到明天,說不定就過期了,你舍得浪費你的小錢錢?”
陸鈺珩十分不要臉的摸著他的臉,在慢慢往下,挪到他旁邊,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腰。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蘇郎君~。”
這幾天使勁的勾我,現在怎麼就退縮了?
蘇懷辭本來是還能忍受的,誰知道男人突如其來的來了那麼句話,直接忍不住笑場了。
“哈哈哈,陸鈺珩,你走開,我都說了,我不要……。”蘇懷辭雙手抓住枕頭的兩邊角,頭埋進枕頭裡,笑個不停。
陸鈺珩臉色一黑,直接要把人叫地正法,“嘿!你個小沒良心的,昨天晚上剛答應我的,又忘了。”
抓住他亂動的手,放在上方放,“今晚我們試試彆的。”
他覺得挺好的,畢竟某人的膽子那麼大。
蘇懷辭被他這番話嚇到了,笑得一抖一抖的肩膀都停了下來,雙手被人舉過頭頂,眼神濕漉漉的求饒。
“陸鈺珩,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來了。”真是的,怎麼就這麼小氣?
討好的親了親他的下巴,“我給你名分好不好?今晚就饒了我吧,真不行了。”
陸鈺珩一聽到這話,嘴角微翹,“現在舍得給我名分了?你不會是為了逃脫哄騙我的吧?”
“然後等著明天早上我問的時候,你就說你根本沒說過,或者你隻是在說夢話而已。”
“小樣,來,我錄著音,大聲又富有感情的說三遍。”
“陸鈺珩,我愛你,你願不願意做我男朋友?”陸鈺珩從枕頭下拿出手機打開錄音,搖搖手機示意他快點說。
蘇懷辭兩眼一黑又一黑,這男人真是的,自己明明是覺得時機到了,那麼認真的語氣跟他說,結果這人還來個留下證據。
在男人的恐嚇之下,他隻能說出那番話。
羞澀的扭過頭,聲音小小的很微弱,“陸鈺珩,我……我我……。”那個字就像是燙嘴一樣,怎麼都說不出來。
“嗯……。”蘇懷辭身體緊繃,瞪了他一眼。
這個混蛋!
陸鈺珩聽到他我我個半天,愣是說不出那個字後,惱羞成怒的咬了他的鎖骨,把他的衣服脫下。
聲音充滿了情欲,“蘇懷辭,你不敢說出來,是不是我的行動還令你不滿意?”
“嗯?為什麼不說話?”
蘇懷辭腦袋微微揚起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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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惡劣的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陸鈺珩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應該適當性的給他放鬆一下,“說吧,我洗耳恭聽。”
握住他的手腕,意味不明的看著身下的人。
“陸鈺珩,我……愛你,你,你願不願意做我男朋友?”蘇懷辭兩眼空空的說道,身體被這番大膽的發言燙得像是熟了一樣。
“重複三遍。”陸鈺珩手上的動作輕了不少,見他又閉上了嘴巴,無奈的隻能提醒他。
蘇懷辭被迫的又說了兩次,下一秒就聽到男人嗯了一聲,說今晚要好好的獎勵自己。
“……”
“混蛋!”
“哈!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蘇懷辭眼前一暗,身體仿佛不是自己一樣……
“……”
我是喜歡你這樣,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給我留點麵子啊!
一大早起來,蘇懷辭看著電視機裡的小孩正在做旋轉木馬,那激情洋溢的笑容,讓他愣了一下,似乎小的時候他也曾這樣過。
父親帶他去遊樂園,騎著父親的脖子被舉得高高的,觀看表演,或者是買東西,或者是坐在摩天輪上。
父親說,坐在摩天輪上那最高的一個點,許願的話一定會成功的。
陸鈺珩出來的時候看著他那向往的眼神,吃完飯就提議道:“正好我們有時間,我們一起去遊樂園玩吧。”
“真……真的嗎?”蘇懷辭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激動的直接站起來。
“當然了。”
這幾天,陸鈺珩看到他如此沉迷於像小孩那般無憂無慮的玩耍,就每天帶著他來到廣場或者遊樂園去玩。
時不時的兩人也會爬山,爬到頂端的時候會相對而笑,訴說著這路上的不容易,有歡喜的講著登頂的快樂。
有時候也會去有名的打卡花海去拍照,陸鈺珩特意買了一個像素很好的相機,蘇懷辭就站在花叢的中間,笑得像朵花一樣僵硬的比耶。
他技術不太好,大部分都是大頭像,好在自己的老婆長得漂亮,360度無醜照。
後來,他的技術慢慢的就變好了,隨時隨地某人的一個動作,他都能拍出最美的那一幕。
陸鈺珩把照片洗出來,放在相框裡,掛在牆上,兩人合照的相片有一小半,有搞怪的動作,也有開心時自然流露出的笑容。
等老了,看著這滿牆的照片,都是美好的回憶。
……
陸鈺珩本來想著把那個心臟換給厲瑾南的小青梅,結果就聽到小青梅因為移植那個腎後不聽醫生的話,導致了感染。
現在身體十分的脆弱,已經陷入了昏迷,哪怕現在已經醒過來,也承受不住下一次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