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陸鈺珩和慕遲一起離開,兩人走在鄉間的道路上,溫和的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把影子拖得長長的。
吵鬨的聲音越來越遠,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陸鈺珩一看到周圍沒人了,就拉著他的手,把人按在樹上親,發出了嘖嘖嘖的水聲。
“唔……。”慕遲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很僵硬,他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敢。
害怕這人真的在這地方上了自己,慕遲雙手抓著他的頭發就往外拉,躲避他魯莽的親吻。
“陸鈺珩,回家,回家再親。”
陸鈺珩停了下來,親了親他眼角的淚水,腦袋埋在他的脖頸上,笑道:“慕哥,你不會以為我真的要在這裡和你乾一架吧?”
慕遲眼神明晃晃的看著他,就好像在說,難道不是嗎?
陸鈺珩笑了,“我就是看慕哥一臉嚴肅的模樣,就知道欠親了,不過……。”
他環顧四周,小聲的說:“慕哥要是想找一些刺激,來個野外什麼的,我也能夠滿足。”
舔了點嘴角,一副我為你能夠付出一切的模樣。
慕遲看他假正經的模樣,抓了一下他的臀部,把人推開,留下一句,“不知羞恥。”
陸鈺珩笑不出來了,禮尚往來的也捏了一下他。
兩人打打鬨鬨的回了家。
“慕哥,來一碗雞蛋麵怎麼樣?明天我去鎮上買些肉吧,嘴巴都要淡出鳥味了,最好買排骨。”
慕遲看了他一眼,“野雞和野兔,你不都吃了嗎?”
陸鈺珩搖搖頭:“慕哥,這不一樣。”
慕遲不知道他嘴裡的不一樣是什麼不一樣,為了不被他鬨騰,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筐裡有兩人脫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慕遲拿著肥皂把筐裡的衣服倒在盆裡,去水井邊洗衣服。
衣服的布料不能用力,不然會破的,兩人都是男的,縫縫補補的時候難免不怎麼好看。
慕遲隻好輕一點,有時候不小心把某人的衣服洗破了,他也隻能在某人折騰完他,睡著之後偷偷摸摸的起來點著蠟燭縫。
他知道陸鈺珩是知道的,隻是不說給他留麵子而已。
搞得他都有點心虛了。
陸鈺珩下了麵,走出去抱著胳膊倚在門口,欠欠的吹了一聲口哨,像調戲一樣,眉毛輕挑。
“慕哥,你真賢惠,屁股好翹!”
“難怪老人常說娶妻要娶賢,我眼光真好,娶回來一個這麼賢惠的媳婦。”
就是每次洗衣服的時候總是很用力,然後每天晚上縫補衣服的時候歪歪扭扭的。
他隻能在某人縫補完衣服睡著之後起來把線拆了自己補,慕遲有時候也會把自己的衣服洗破。
也是陸鈺珩補的,沒辦法,家裡總得有一個人是會的。
有的人,他是會了,但是還不如不會。
慕遲:“……”
慕遲很羨慕他臉皮厚,嘴巴總是這麼的不著調。
拍了拍自己燙的像是要熟的臉頰,雙手捧著水潑向那個流氓。
陸鈺珩一看到他這架勢,連忙躲開,嘴裡也沒停著,“哎,哎,我告訴你,這是家暴,這是家暴。”
“誰家的媳婦,這麼凶悍?小心我親的你呼吸不過來。”
被潑了,胸膛上的衣服濕了,還好也就幾滴。
慕遲見他回去了,心裡的氣還沒消,等某人露出一顆腦袋的時候,他照樣潑。
嗬!
讓你嘴巴不著調。
像個屁痞流氓一樣。
陸鈺珩不敢出去了,小心眼的就給慕遲煎一個雞蛋,本來每一次慕遲都有兩個雞蛋的。
但是這一次,作為掌廚人的被潑了,陸鈺珩不給了,就給一個。
哼!
慕遲晾好衣服,擦了擦手裡的水,坐下來扒拉了一下自己麵前的雞蛋麵,發現隻有一個煎蛋。
“……”
無語的望著麵前高傲,抬下巴的人。
報複就這點?
陸鈺珩看到他扒拉碗裡的麵,嘴角微揚,“慕哥,你扒來扒拉去也沒用,你碗裡就一個雞蛋,和我一樣。”
“哦。”慕遲也不在意,吃多了也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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