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我會幫助你解決這個隱患,不至於讓事情變得一團糟糕,無法挽回。”
陸鈺珩後背靠在欄杆上,長腿微微彎曲,眼眸微眯,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做儘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還來我這裡義正言辭。”
“你們家是從祖祖輩輩都比彆人多幾張臉皮是嗎?陰溝裡的老鼠穿了一張人皮,就把自己當成人了是吧?”
陸鈺珩心情不爽的抽了一根煙,聲音冰冷的說道:“老頭,你有能耐,到我麵前跟我說,彆跟瓶子一樣,能裝。”
說完,就直接掛斷。
“狂妄的小兒,你既然如此的無禮,你……。”道長話還沒說完,對麵就直接掛斷手機。
這一舉動,簡直就是挑釁他的威嚴,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大放厥詞了。
道長臉拉的老長,怎麼說他也是一個長輩,此人竟然如此的無禮。
道長生氣的又打電話過去,沒想到得到的結果就是被人拉黑了。
“……”
……
方逾知道陸鈺珩去接電話,他還是有點好奇的,不過因為昨晚的事情,他臉皮比較薄,現在麵對男人的目光還有點不好意思。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談過一次戀愛,都沒和一個女孩子拉過手,一下子就麵對這麼個騷騷的。
而且是真真正正的感受,他屬實,有點承受不住。
這人表麵看著那麼正經,誰能想到,背地裡就是個變態?
還是個毫不掩飾的變態。
看到陸鈺珩回來,方逾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了?誰打電話過來?不會是你的某個小相好吧?”
一副我隻是隨便問問,根本不想知道的表情。
結果耳朵豎起來,不經意間的還觀察人家的臉色。
陸鈺珩掃了他一眼,說:“一個傻逼打過來的,這年頭有病,不待在精神病院裡,還被放出來。”
“他爹媽果然是隻管生不管養。”
生出來個這麼玩意,死的時候也不知道把人一起帶過去。
方逾聽到他的話,就誤以為他被性騷擾了,心裡也生出了一團火,手一下子就拍在桌子上站起來。
擼起袖子,一副要乾架的模樣,“什麼,哪個惡心的東西打來的?你告訴我,他長什麼樣,住在什麼地方?”
“老子非得給他一頓教訓,沒有腦子的東西。”最好把人打得半身不遂。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反正他就是很生氣。
陸鈺珩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見他反應這麼大,還有點疑惑,難不成是知道自己和害死他的凶手打電話了?
一想到他遭受過的遭遇,陸鈺珩心尖都顫了,把人抱在懷裡,一下一下的輕輕拍打他的後背。
“乖,沒事的,有我的,那種貨色哪能讓你出手?”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這話聽在方逾耳朵裡就轉換成了彆的意思。
陸鈺珩被人性騷擾了,但是他不好意思說出來,也不想麻煩自己,隻能無助又脆弱的承受。
就像遭受網暴一樣。
方逾一想到這裡,就沒有計較自己被陸鈺珩抱在懷裡,畢竟,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緊緊的貼著,有點超過友誼了。
方逾一臉心疼的說:“陸鈺珩,我哪能讓你獨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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