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鎮市區,一輛掛著五百五十八斤湄公巨鯰的奧迪Q5L仿佛遇到了鬼打牆,來來回回在市區轉了好幾圈都找不到回家的路,直到天黑了這才消失在街頭。
一回到家柳州成就把江凡的湄公巨鯰拿走了。
你說不給吧,他又是嶽父,顯得自己這女婿小氣。
給了吧,五百五十八斤的巨物又不是經常有。
最後江凡還是看在他留下的那一疊厚厚的紅色大鈔的麵子上才勉強答應。
隻是柳州成剛走,又一人出現在他家門外。
“江凡,你小子怎麼搞的,給你打電話竟然掛斷,不把我這表哥放在眼裡了是吧?”
“表哥???”
坐在屋裡的江凡聽到聲音,走出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他遠房老表江七?!
隻見江七一隻手提著一個箱子,一隻手拖著一個包,和他差不多身高,戴著一頂黑色漁夫帽,白色短袖,淡藍色長褲,一雙運動鞋,看上去幾分休閒。
江凡記得小時候跟隨父母見過不少親戚。
不過後來基本沒接觸也就沒什麼印象。
但,唯獨對江七的印象非常深刻。
隻因小時候江七在他們家待過一段時間。
江七性格暴躁,而且對任何事格外的執著!
記得小時候兩人到河裡抓魚摸蝦,江七被一隻大螃蟹夾了第三條腿之後跑了,他一怒之下抽乾水翻了整個河道把那隻螃蟹找出來,最後拿回去讓江凡爸媽清蒸,當晚兩人乾了三大碗!
還有一次釣魚,兩人被魚當日本人耍了一上午,一條都沒有釣到,江七又一怒之下背著新能源出門電魚,那天河麵浮起一個個白肚皮,當晚清蒸紅燒煲湯什麼都有,他們又一次乾了三大碗!
還有很多很多,江凡就是因為小時候經常跟江七河邊玩,所以水性才那麼好。
隻是後來江七也就回去,聽說當兵去了。
說起來兩人已經有七八年沒聯係。
所以他哪裡知道這家夥突然給他打電話?
“表哥,這些年你跑非洲去了嗎?怎麼那麼黑?”
江七嘴角抽了抽,“我哪裡黑了,這個膚色很正常的好吧!”
江凡皺了皺眉頭打量,“真的好黑,差點沒認出!”
江七(〝▼皿▼:“日……老子經常出海釣魚,可能,也許,黑了點而已……”
“出海釣魚?你不是當兵去了?”江凡好奇。
“是啊,難道要當一輩子兵?”
江七提著東西就要進入屋裡。
這時,柳如煙聽到江凡和其他人說話,走了出來。
“咦?老公,這位非洲同胞是你朋友?”
江七:(>???>
江凡,“這是我遠房表哥,叫做江七。”
柳如煙,“啊?你還有一個遠房表哥是黑人?”
江七:(>???>
江凡攤了攤手,“他不是黑人,太陽曬的。”
柳如煙,“哦好吧,晚飯已經做好了,既然是表哥,那進來一起吃個晚飯吧?”
江七擺了擺手,“不了,我隻是路過順便看看江凡。”
說著給江凡使一個眼色,而後大搖大擺離開。
江凡明白表哥什麼意思,與柳如煙說一聲之後就跟著表哥前往街上路邊攤。
江凡家附近有一條小吃街,小吃街旁邊是一條河,河岸有幾個釣魚佬。
“該死!你小子什麼時候結婚了我竟然不知道?”
江七灌下一大杯冰鎮哈啤,打了一個酒嗝問。
江凡,“快兩年了吧,我爸不在了,沒你們親戚的聯係方式所以沒聯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