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在夜風裡劇烈搖晃,將陸雲投在廊柱上的影子扯得老長。
秦月柔嗅到他身上混著的鬆香與硝煙味,那是方才在議事廳,靠近龍雲霄時沾染上的。
這個認知讓她指尖發顫,心地竟然湧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
在陸雲手指插入她發間、揉碎最後一支玉簪時,她忽然揚起下巴,主動咬住他唇角。
“疼嗎?”陸雲含糊地笑,舌尖掠過她唇齒間的龍涎香。
她腰後是冰涼的美人靠,膝頭還沾著玫瑰水的濕氣,卻在他掌心撫過脊椎時,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廊外傳來竹簾輕響,仿佛某個窺視的影子迅速退開。秦月柔猛地驚醒,伸手去推他肩膀,卻發現自己失去了所有力氣。
“陸雲……”她喘息著偏過頭,任由他吻落在耳後,“結界……沒設隔音……”
話音未落,便被他用指尖按住唇畔,另一隻手已輕輕托起她膝彎。
青瓷盆翻倒在地,玫瑰花瓣順著青磚縫蜿蜒成血線,映著她裙裾間露出的小腿,白得近乎透明。
“秦月柔,”他低喚她的名字,像在念一句禁忌的咒語。
“看著我。”她被迫抬頭,撞見他眼底翻湧的顏色。
“不,不好,他起念了!”
她想再說些什麼,卻在他指尖掠過她腰側時玉佩,渾身猛地繃緊。
那是龍家旁係主母的專屬於,此刻,卻在他掌心處泛起點點熒光。
秦月柔聽見自己發出一聲悶哼,銀鈴耳墜撞在他鎖骨上,發出破碎的響。
“說,你是我的。”陸雲咬住她下唇,近乎命令。
她能感受到他)自己肌膚,此刻卻化作溫柔的束縛,將她牢牢圈在懷裡。
“我是,我是你的……”話音未落,便被他用深吻堵住。
秦月柔感覺自己像片落葉,墜入他眼底那片深不可測的銀河。
她想起初次見麵時,他站在龍家,衣擺獵獵作響的模樣,忽然伸手勾住他後頸,將他按得更低。
竹影在地上織成密網,將兩人交纏的影子分割又重疊。
秦月柔隱約聽見自己腕間金鈴發出細碎的響,那是與龍雲霄成親的信物,此刻卻在陸雲掌心。
陸雲看過她的記憶,自然清楚這是什麼。
催化劑罷了。
隻能給他增加攻速。
秦月柔本該驚慌,卻在他指尖撫過她心臟時,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她像卸下了千斤重擔,隻剩眼前這人的溫度,真實得令人沉溺。
“以後彆用這種拉絲的眼神看彆人。”陸雲喘息著拉開半寸距離,拇指摩挲她泛紅的唇瓣。
她沒有回答,隻是再次拽緊他腰帶,將自己更深地埋進他懷裡。
玫瑰水的餘溫還在青磚上蒸騰,秦月柔嗅到他領口沾著的迷香,那是蘇晚棠的帕子上的味道。
這個認知讓她指尖驟然收緊,卻在陸雲低頭吻她時,化作一聲歎息。
“大夫人,我要……”
“好。”她輕聲應下,任由他抱起自己走向內室。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麵對陸雲的任何要求,她都無法拒絕。
廊下銅燈終於熄滅,最後一朵玫瑰花瓣落在地上,緩緩消失不見。
……
陸雲懷中的秦月柔忽然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她的大量o陰之力,化作萬千光點湧入陸雲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