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富這會兒的活力又上來了,那是被打的嗷嗷直叫,一個勁的管沈建國叫爹,沈建國打了一陣兒,累的是氣喘籲籲,一手拎著棒子一手插著腰道,他媽的累死我了,你們誰替我一下。
其實沈建國是故意的,他是軍人出身,怎麼可能打個人都能打累了,他隻是想用這種方式給孟卿富形成一種壓迫感,在心理上先摧毀對方。
孟卿富躺在地上雙手抱頭,聽到沈建國的話,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用沙啞的嗓音趕忙求饒道,沈隊長,沈爺,我求你了彆打了,我知道錯了,這會你問什麼我說什麼,絕對不再耍心眼了。
沈建國歎了口氣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敢耍我,我可真不會在手下留情了。
說完走回審訊桌後麵,掏出煙來點著後道,讓他坐好了說。
這次孟卿富是真老實了,不用沈建國問,自己就把訛錢的是一五一十的就都說了,還把劉海忠是怎麼挑撥他的也交代了個清楚。
沈建國用手指敲著桌子問道,你訛的錢是怎麼花的?
孟卿富眼神躲閃了一下道,我,我放在家裡了。
嗬,嗬沈建國冷笑道,你真是記吃不記打啊!還在跟我耍小聰明,拿起桌子上的木棒敲了敲,看來還得給你恢複下記憶啊!
孟卿富打了一個激靈趕忙開口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彆再打我了。
沈建國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是對你騙我的懲罰,隻要你騙我一次,我就劈柴燉肉招待你一次,你可要記好了我現在說的話。
又是一陣肉棒碰撞,鬼哭狼嚎交響曲,十分鐘後沈建國抹了把汗走回審訊桌道,咱們繼續吧!
在門口站著的兩名保衛乾事,走過去直接把孟卿富拽了起來放到椅子上道,老實坐著。
孟卿富哭著道,我,我能站著嗎?我屁股疼的厲害坐不住啊!
一個年輕的保衛乾事,上去就是一個大逼鬥,指著孟卿富鼻子罵道,你是個煞筆吧!到現在了還在講條件,你腦子有坑吧!
沈建國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喊道,行了,都彆吵吵了,孟卿富你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孟卿富一縮脖子道,我,我把錢輸了。
沈建國皺了皺眉頭想到,這不對啊!他不是拿著錢去嫖娼了嗎?但還是麵不改色的問道,你們是在哪裡玩的?
孟卿富縮著脖子道,在陝西巷玩的。
沈建國疑惑道,你不是在那裡嫖娼嗎?怎麼還有賭場?
孟卿富一聽腦袋嗡嗡作響,隨口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沈建國不以為然道,你以為我們手上沒點東西能把你抓到這裡來?你還是趕緊都說了吧!完事大家好回去睡覺,你也少受點罪。
孟卿富這會是真認命了,歎了口氣道,行,我說,我是一年前認識的小豔嬌。
沈建國打斷他道,說明白點,小豔嬌是誰?
孟卿富咽了口唾沫道,小豔嬌就是我經常找的那個窯姐,她們一共是三個人在一起接客,等和客人熟悉了就會介紹去賭場玩牌。
那個賭場在什麼位置,賭場老板你見過嗎?沈建國問道。
小豔嬌院子裡有個挺大的地下室,我們玩牌一般都在那裡玩,老板個頭不高,長得滿臉麻子,大家都叫他麻三爺,孟卿富道。
你好好說說那個賭場,到時候我給你請功,沈建國道。
孟卿富略帶哭腔道,我就知道這麼多,彆的我也不知道了啊!
你再好好想想,看還有什麼忘了說的沒,沈家國提醒道。
孟卿富想了一下道,那個地下賭場有兩個出口,但我沒去過,門口有人守著我沒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