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威脅,而是彆人不敢做的事情她敢做,彆人做不明白的事她來做!
西街裡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對嚴棟嚴家有意見的吧?
那些人不敢得罪人不敢實名檢舉,她敢!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大不了就是白浪費精力唄,那她現在為了一口氣她就願意浪費時間和精力!
嚴棟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
嚴棟辦公室,他是看也不願意多看王蘭蘭一眼,仿佛王蘭蘭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臭的臭蟲。
做舅舅的對吧,他一開始想管這事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親外甥女,可你看看這孩子就是個白眼狼啊!還怪嚴敏煩這個孩子嗎?
半小時後,嚴母進了嚴棟辦公室,她直接開口質問王蘭蘭:“你想乾什麼呀你?”
嚴母身後跟著嚴敏,嚴敏對女兒的那點歉意也隨著王蘭蘭大鬨特鬨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試問誰家攤上這種孩子你能心疼她?
恨不得打死!
“正常要債,您不肯給隻能來找大舅要,畢竟當時您和我爸承諾的不是大舅要給辦這事,讓他拿五千塊錢。”
“你要是收了人家錢就趕緊退回去給她!”嚴棟覺得母親事情也是做得太難看了。
外麵的人總是誇他媽聰明,他怎麼覺得他媽現在有點缺心眼呢?
回回遇上王振剛就想使絆子,那都是陌生人了,老過不去乾什麼呀。
“誰能證明我收過你爸的錢,你把人叫出來!或者你叫你爸親自來和我說,不行咱們就打官司,我看看法院是不是能幫著你爸來判我這個老太太!”老嚴太太一臉不懼。
法,她多少是懂點。
當時拿王振剛錢她可沒有留字據,那王振剛憑什麼說把錢給她了呢?
“我拿不出來證據。”王蘭蘭說著。
老嚴太太臉色多少緩和了幾分,她就說嘛一個孩子,隨便炸一炸還不是她說什麼是什麼!
剛剛從學校裡走出來的小孩,懂個屁啊!
這個社會上的虧你慢慢吃去吧,有些人一輩子都在吃虧,不見得誰都能活得明白!
“你鬨什麼呀?你覺得你妹妹搶了你的人?是你的東西她能搶走嗎?在商店裡遇上了,你還威脅她說要鬨,她怕你鬨什麼?她拿你當姐姐看給你留著臉呢。”嚴敏覺得這個孩子就是不討喜。
說的話不討喜,辦的事情也不討喜。
事情原本她可以給辦,現在就衝你這個態度她都不給辦。
王蘭蘭對季陽天然存在一種惡意!
“不給是吧?”王蘭蘭決定放棄了。
口舌相爭,沒有用。
打蛇就得打七寸,要麼你能製服對方,要麼你能掐著彆人叫她閉嘴,不然說再多也是枉然。
“我沒拿你爸的錢,給什麼,你搶劫呢?”老嚴太太唾沫星子噴到半空中。
王蘭蘭走了,在老嚴太太和嚴敏來看,這個事情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以王蘭蘭戰敗而告終。
嚴棟卻右眼皮跳個沒完,他壓了壓眼皮:“你要是拿了就給她吧,差她那五千塊錢。”
為了這點錢得罪一個真小人沒必要,而且嚴棟覺得那孩子身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