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對楊清源也不是一般的好,交往的時候也是掏心掏肺,兩個人感情那真是好到了極致楊清源才能放棄大好前途往回奔,再說吳月是個傻子嗎?
楊貴芬覺得誰活著都會替自己著想這本沒有錯,她現在也是替自己大姐著想而已。
老大是她親姐姐,背過她抱過她,她被趕出婆家那些年是她姐沒有錢還總跑家裡來給孩子們送衣服,是她姐一口氣給蘭蘭做了那麼多年的布鞋,就怕老王家對她不好,就衝這她就得幫老大講話。
……
鐵東醫院中醫科
男人的妻子絮絮叨叨說著:“兩個月前在這裡中醫科開的藥,醫生診斷說是耳外傷,但藥我們也都喝了不見好,西醫那頭我們也瞧了也還是不行。”
起因源自她丈夫當時跟人打架,叫人一拳打到了臉上,就給打暈了過去,後來醒了之後耳邊一直有轟鳴聲,就像是打雷一樣令人平靜不下來。
“這是當時的病曆,耳殼出現了紫色的淤血和腫脹。”
老大夫問:“現在什麼感覺?”
病人形容:“還是有耳鳴而且重聽,我沒有辦法清晰地分辨聲音,反正就是渾身都不舒服。”
老大夫叫病人伸舌頭,病人照做。
“小王你過來看看。”老大夫喊王蘭蘭。
王蘭蘭觀察一眼病人的舌苔,舌苔蛋黃略厚實,舌質紅赤:“口乾口苦嗎?”
病人點頭:“口乾也口苦。”
老大夫看王蘭蘭,王蘭蘭低聲說著:“感覺是受到突如其來的震擊導致的肝膽之氣逆亂,血絡損傷腎陰受損。”
這樣的病例她以前撞見過,小時候她爺給人治療過。
“讓王大夫給你紮幾針。”老大夫說著。
王蘭蘭領著病人去了治療室,選用毫針微刺患者外關、中渚、翳風、耳門和聽會等穴位,采用平補平瀉的手法息肝風,疏泄膽火。同時又以配合針刺太溪穴以補腎養陰,潛陽聰耳。
“大概要來個幾次,要是不放心的話先進行三次治療沒有好轉,你們再商量。”王蘭蘭同家屬交代著。
“謝謝大夫。”
王蘭蘭說大概要留針半小時,她先去隔壁幫彆的患者取針:“有事喊我。”
隔壁治療室,她一進門就對上了陳季陽的臉,兩個人都是有點懵。
陳季陽看見王蘭蘭這也是新仇加上舊怨:“我要投訴,醫生不管病人死活,醫生是不是收了彆人的錢所以叫我在這裡等這麼久啊?”
“神經病!”王蘭蘭轉身就走。
“你站住!”陳季陽傷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王蘭蘭,她怎麼可能會放過眼前人,伸手去拽。
王蘭蘭用力一甩,將陳季陽甩了出去。
陳季陽向後退了兩步,好在欒東明出現的及時,他扶住陳季陽臉色不悅看向王蘭蘭,陳季陽趁機告狀:“我也不知道你還要糾纏到什麼時候,就當我對不起你行不行?”
欒東明前幾天回了家一趟,聽到母親和他抱怨了很多,現在陳季陽又說。
“你到底想乾什麼?”欒東明出聲質問王蘭蘭。
“一對神經病。”王蘭蘭並不戀戰,這種場麵讓她覺得有點惡心。
轉身就走。
陳季陽的腿傷問題她沒追出去,而欒東明快速跟了出來,他伸手抓王蘭蘭:“我們倆談談!”
“你撒開!”王蘭蘭指著他拽住自己的手。
欒東明沒有理會她,利用自身的力氣直接將人拽離陳季陽看病的地方,拽到安全門附近欒東明用力狠狠往裡一扔王蘭蘭。
王蘭蘭是個女孩兒,她的力氣沒有欒東明大,被他用力一推人照著門板就撞了過去。
門裡頭有人剛剛走出來,看見對麵有人撲了過來,伸出手攬了一下。
王蘭蘭撞到彆人的胸口上,她剛想說聲抱歉,視線對上江民那一雙漆黑得映不出絲毫光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