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不懂的事情架不住總有人說,比如說她媽當年跟繼父打火過日子的事情,她是通過幾個姨媽嘴裡聽說的。
大家拿著那些事情仿佛當成笑話一般講出來,說她媽帶著她沒出月子呢就和繼父相看了,然後當天住進了繼父的家裡。
你想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收留你,幫著你養孩子,你覺得一個女人可以付出什麼?
楊芸晴很小的時候就是聽著這些長大的。
對女人的壞有多種多樣足以毀掉你的人生。
所以彆人逗她說,你姐長得那麼好看,你和你姐一比是不是覺得不公平呢?楊芸晴從來不認為長得不漂亮是一種不幸運!
“我們被放出來的時候,有個人跟我說也沒對我們做什麼。我們被帶走的時候上了手銬,在裡麵他打了我。”王蘭蘭勾了勾唇。
這叫沒做什麼嗎?
楊芸晴用臉頂在她姐的後背,她死死抱著王蘭蘭:“有權可真好。”
這是她第一次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權帶來的方便,原來真的就有人可以隨便動動手指解決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難事!
“還有,你媽家全部都是混蛋!”楊芸晴罵了一句:“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恨你,好像就恨不得你去死一樣,我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她不是要往王蘭蘭的傷口上撒鹽,而是楊芸晴生平第一次對母親這個詞產生了懷疑。
她的身邊她的周圍的人,哪怕就是性格很爛,那些人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嚴敏除外!
隔壁老欒家
老欒趴著窗子看了會,心往肚子裡放了放:“好像給放了!”
他覺得這事好奇怪,抓人的時候氣勢洶洶的,這是抓錯人了?
欒東明他媽直接拉了燈,省得丈夫繼續看熱鬨。
老王家就是全家都死了也不乾他們事兒。
兩家鬨成這樣,仇已經結下了。
“肯定是抓錯人了。”老欒念叨著,他就說王振剛這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和命案有關係呢。
不可能!
欒東明他媽用手支起來頭,說著:“你說抓那兩口子就算了,為什麼也抓王蘭蘭?是不是她犯事了?”
老欒嘖了一聲:“一個孩子能犯什麼事。”
“那可說不好,你看她每天進進出出那衣服總換,她那樣子像是剛分手的樣兒嗎?我瞧著不像。”在王蘭蘭的身上她看出來一種不安分。
成天打扮自己,是要去勾搭誰啊?
良家婦女哪個那麼喜歡打扮啊也不是當舞小姐的!
老欒乾脆就不吭聲了。
欒東明他媽頗有點遺憾:“你說警察怎麼不把他們關上一晚呢?”
要是關上一宿,明兒就熱鬨了。
盧學軍辦公室
他真是大晚上的被迫加班,托江民的福氣,事情鬨大了。
該抓的人抓,該擼的馬上就擼,這可不是小事件!
往大了說手中的權淪為個人私欲的武器,這就是大錯特錯!
問詢室,台燈被照到謝川的臉上,那燈光太刺眼了晃得他眼睛很難受。
坐在前麵的人做著筆錄,謝川一開始也不想亂說話,隻是當他看見於興濤也被請進了隔壁問詢室,繃了一會繃不住了。
“……發生命案是真,沒人看見他們出現過,我下午去飯店吃飯看見店裡有個好看的服務員。
我想和服務員搞對象,但是那個服務員拒絕了我,我一生氣就借著命案把人帶回來了。”
他就想,這回是陰溝裡翻船了,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誰能想到啊小小的一個小飯店裡竟然還臥虎藏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