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芸晴不明白,這好好的工作不好好乾,怎麼要折騰上鞋了?
不對啊,她認識的韓朝宗沒這麼不本分啊。
東西買都買了,沒和她伸手要本錢是吧?
人家單位工作好好乾著呢,也沒說不乾,你能直接潑冷水嗎?
不能!
破壞夫妻感情!
迷糊著呢,還是起身去拿濕毛巾,讓丈夫趕緊擦擦:“家裡錢也夠用。”
這麼拚為什麼呢?
韓朝宗按住妻子的手:“彆忙了,我一會進衛生間擦擦就得了。”
“現在的工資夠我們倆過挺不錯的生活。”楊芸晴怕丈夫心裡有負擔,為丈夫減負。
看著韓朝宗家裡家外的往死裡乾,她心疼!
本職工作乾著,外頭又幫拍錄像又扛機器,吃多少苦她是沒看見但能猜到。
“得有個像樣的房子有個像樣的家,孩子不能一直住在租的房子裡。”韓朝宗對妻子說。
不僅要有房子,還得有個好的有個大的!
楊芸晴跟他的時候除了一千塊錢,他可是什麼都沒給!
嶽母鬨是鬨,可芸晴選擇他的時候很堅定,韓朝宗永遠都記得楊芸晴的果斷。
和家裡乾翻了,直接和他登記了!
楊芸晴張張嘴。
韓朝宗進衛生間去擦洗,水盆裡接滿水兌點熱的,現在晚上七點多了,已經很冷了。
他在裡頭洗洗擦擦,楊芸晴在外麵有些坐立難安。
這方麵的事她確實沒碰上過,她不了解外頭。
想了大概能有幾十秒,楊芸晴伸手照著桌子一拍,對著衛生間說:“朝宗啊,我們倆一會去我姐那一趟吧。”
韓朝宗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我也是想和姐夫說點事,現在去不晚嗎?”
“不晚。”楊芸晴斬釘截鐵。
這個時候就算是晚,都必須去!
不去的話,她心沒法落地,她有點怕!
她就是覺得心有點慌,她想去問問姐夫,畢竟姐夫見多識廣。
說走就走,等韓朝宗洗完,他就頂著一頭的濕發,騎著自行車載著楊芸晴就去了鐵橋那邊。
鐵橋對麵
農村晚上特彆安靜,王蘭蘭家更是。
院子裡沒有點燈,黑燈瞎火連點光都沒有,偶爾能聽見狗叫。
王蘭蘭拿著她爺留下來的筆記就研究,她就想她爺那時候給人紮針都是怎麼紮的?
就是特彆快的速度,針就出去了,沒聽說有人疼。
拿著自己的手反複試著,一下兩下。
後來江民坐她對麵了,讓她紮。
“疼嗎?”她問患者的感受。
江民:“不疼。”
王蘭蘭:“算了算了,還是紮我自己吧。”
針紮在彆人的身上,她沒辦法感同身受。
他笑著拉她的手,拉著拉著就變成纏了,王蘭蘭揮揮丈夫:“忙著呢。”
就為了能躲一些時間,她都得必須讓自己紮針技術精進起來!
床上失意,醫術必須得意!
外頭有人敲門,敲了半天裡麵才聽見。
隔的遠。
加上平時家裡真的很少晚上會來人,這個時間晚班車都沒了,誰能跑這種偏僻地方來。
蘭蘭起身去開門。
“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打開門看見妹妹,蘭蘭嚇了一跳。
“朝宗去了福州一趟,弄回來好多鞋子,我就想來找姐夫問問道兒。”楊芸晴直接進入主題。
曉得她姐肯定多想了。
大家都是怕大半夜有人敲門,某些時候真的發生了,就意味著要出事!
“快進來,朝宗回來了,福州好玩嗎?”王蘭蘭以為韓朝宗出差去的是福州呢。
“姐。”韓朝宗說:“就覺得都差不多。”
他也沒去玩,也不太清楚福州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