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蘭蘭來說,婚姻更像是一塊可口的甜點。
怎麼吃都好吃。
造型很美,拿勺子挖開以後發現裡麵更漂亮更好看,是彩虹色的。
一開始最讓她心煩的就是夫妻同床,在這個問題上她習慣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被帶入了正常的感覺中。
各種開發後又找到了方便她更高興的一些小竅門,比如位置上下的問題。
但因為身體的構成原因,蘭蘭對於一種始終抵觸,無論怎麼適應就是不行!
可她老公似乎極其喜愛這個。
她的腿貼著他的肩部,王蘭蘭徹底醒了。
不好使。
無論前麵進行的多麼順利,隻要是這個,就不行!
不是疼但特彆難受,異常難受。
她試著忍了下,那種不適感快速蔓延到全身。
太靠近了!
王蘭蘭覺得自己一定是後傾類型,這樣的貼近距離讓她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她像是一條隨時就會崩斷的線,她痛苦地哼了一聲。
江民聽見聲音就換了位置。
適應不了就是適應不了,無論多少次!
“疼?”
他的手摸著她的後背,她背上都是汗。
王蘭蘭說不清那種感覺,不是疼但絕對不是舒服,她感覺渾身都痛,又不是疼痛的痛。
說不清楚講不明白。
她伸手抱他,因為太難受了,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特彆特彆不舒服!
整個人都不舒服極了!
就算是她結婚第一天都沒這樣難受過!
江民抱著她,順著她的背:“不這樣了!”
自己的人,關上門在自己的床上他可以儘情開發,隻是現在碰觸到了一點點的難題。
她似乎太難受了,對於這種強烈抵抗。
親親妻子的臉,又重新慢慢開始。
蘭蘭覺得自己可以接受折騰半宿,但是不能是以這個方式,隻要不是這樣什麼都行!
一早起床,趕緊往衛生間去衝。
現在王蘭蘭可以百分百確認,江民生育結果的問題,就如他說的那樣。
他們從結婚開始就沒做任何保護措施,一個月兩個月沒有,一直沒有,那就說明了一些問題。
不過就她現在的年紀來說,她倒是鬆了口氣。
22歲實在是處於不太想當媽的年紀裡。
江民說她愛乾淨,那現在這種情況她不洗怎麼辦?
洗半截還不如都洗了。
洗完又是哆哆嗦嗦跑回被子裡暖一下。
六點十分江民起床,給妻子做早飯。
建軍兒在桌上邁著長腿走了過去,江民看都懶得去看。
六點十五,江民對著臥室叫她:“起不起?飯好了啊。”
王蘭蘭一股腦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套上衣服。
上午手續辦了回來,她和老徐大夫打了聲招呼,然後翹了班溜了出去。
下午快速將房子定了下來,交了兩年的房租。
王蘭蘭的錢包裡的錢甚至足夠將這個房買下來,她有個特彆喜歡往她包裡裝錢的丈夫,好像生怕她的錢不夠花一樣,偶爾就塞點。
等她發現的時候,就是一大堆。
一切準備的七七八八,王蘭蘭正式提了離職手續。
現如今的話,好好的鐵飯碗就不要了,很少見。
不過不要的人是她的話,另算。
單位裡幾個大夫湊在一起吃午飯順便聊八卦:“我記得她爸住院的時候,見過她丈夫一次,長得挺好。”
“以前總來紮針,結婚後好像來醫院來的少了。”同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