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好使啊?
陪了大概能有十分鐘,老太太睡了過去,睡的直打呼嚕。
老太太兒子提著的心稍稍放了放。
其實紮的時候也覺得一次二十有點貴,怎麼可能不貴呢,你一天也賺不到這些。
現在又覺得要是能紮見效的話,花點錢就花點錢吧!
二十分鐘過後,王蘭蘭回了樓上取針。
“把你母親扶起來。”王蘭蘭交代家屬。
家屬將人扶起,王蘭蘭又改紮方向。
等到全部治療結束,老太太重重吐口氣。
“大夫,我明天幾點來?”不用醫生交代,病人自動自覺給自己安排上了治療。
“要是疼了就早點來,要是還能忍就十點。”王蘭蘭算了算明天的時間。
每個病人幾點來她大概心裡能有點數,把所有人排開,這樣就不用來了一直坐著等。
兒子扶著老太太出門,他問母親:“有效果嗎?”
老太太說:“感覺是緩解了點,疼還是疼但沒那麼疼了。”
過去站都站不起來,隻要站著馬上就疼。
現在雖然也揪揪的疼,但是變得可以忍受了。
“要不再換個地方?”兒子問。
老太太搖頭:“就現在這紮吧,我實在是折騰不起了。”
診所裡熱熱鬨鬨,門外不停有人拉門進來。
王蘭蘭的這個診所門臉畢竟是一樓,采光很是一般般,外麵的光照不進來,加上又來回有人不停開門關門,裡麵的熱氣也維持不住。
屋子發陰,就涼颼颼的,好在是人多,勉強有點熱乎氣。
大家坐著都覺得冷,蘭蘭卻出了一身的汗。
樓上樓下的來回跑,她腳不得歇。
中午王振剛過來送飯,騎著自行車把飯送到又趕緊往回騎,店裡就守著中午這點客人呢。
楊芸晴飯都吃好了,王蘭蘭這還沒從樓上下來呢。
好不容易紮完這一輪,她趕緊脫了外褂,拿著筷子扒拉飯。
“我姐夫還沒回來?”楊芸晴問了一句。
“明後兩天吧。”蘭蘭說。
楊芸晴:“我們姐倆可真是,嫁了兩個不回家的男人。”
韓朝宗是天天往外跑,不是進貨就是對賬,她姐夫現在也開始往外跑了。
楊芸晴看她姐,提醒一句:“你可得自己想好啊,我姐夫條件擺在這裡,他還沒有原因的往外跑。”
江民是瘸,可瘸不一定不會是他的缺點。
楊芸晴就有點擔心老大的婚姻。
她姐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姐夫那頭上不上心啊?
“他出去辦事。”蘭蘭沒有提股票的事。
“他說辦事,誰都沒看見。”這還不像韓朝宗,具體辦什麼都能看見。
“小王大夫!”
“哎。”蘭蘭放下手裡的飯,趕緊上樓。
楊芸晴看著她姐忙碌的背影,歎口氣。
是她的話,她寧願待在醫院。
待醫院多好啊,也累不到。
跑出來無非就是多賺點錢,也辛苦也挨累。